大概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萌生喜欢哥哥的念头,姜梓闻也不清楚,只是从他真正意识到这种情感的时候,选择了逃避。
初中毕业那天,姜梓喻想给弟弟一个惊喜,就没告诉姜梓闻自己去接他放学的事。他在校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也没看见弟弟的身影,打电话也没接。
他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个小胡同,往里看见几个少年围着一个学生,随手就给附近的民警打了个电话。姜梓喻刚往外走就听见了自家弟弟的骂人声。
“你们几个干什幺呢!”姜梓喻直接跑进去护住自家弟弟,一番争斗之后民警才赶到,一个没注意哥哥的脑袋上就被砸了个酒瓶子。
哥哥做完开颅血肿清除手术后的第三月,姜梓闻一直陪着哥哥按照医生的指导做术后恢复。
夜里下了雨,呼啸的狂风将卧室的窗户吹得砰砰直响。漆黑的房间不时被闪电照得如同白昼,蓬松的羽绒被只遮住了男孩大半个身子,光滑的肩膀连着白皙的脖颈一起露在外面。
待到雷声渐渐消散,窗外又只剩下哗哗的雨声,他直接抓起枕头走到哥哥的房间。
巨雷在雨声中突然炸开,被惊醒的姜梓喻还什幺都没有看清,就只感觉一个带着牛奶香的小身体猛地扑进自己的怀抱。
夜里,姜梓喻一直没睡,他想等着弟弟睡着了,把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可没想到一段时间之后,没等到弟弟均匀的呼气声,而是等到了弟弟的手悄悄环上自己的腰。
不知道是不是受雷声的影响,这天夜里姜梓闻睡得并不好。他在梦里梦到一个残暴的人,那个人的出现令他害怕,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恐惧。
长着哥哥脸的恶魔,将双腿抵到男孩刚开始发育的胸脯上。痛苦和恐惧不断在男孩梦里翻搅,他想让哥哥来梦里救他,可又舍弃不掉眼前这个恶魔。
年少的姜梓闻没有再抵抗,并且只在梦里顺从于哥哥。他抱住哥哥宽厚有力的臂膀,柔韧漂亮的双腿自觉缠住肌肉绷紧的腰腹。男孩在他的怀里不停抽噎着,眼泪全都落在胸膛上。
滚烫的东西撑开每一寸褶皱,一下一下刺激着那个用手指永远也无法碰到的敏感点。后穴里的软肉开始剧烈地痉挛,将侵入者死死咬住。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姜梓闻的腿间湿乎乎一片。
少年的情感总是很朦胧却又很清晰,喜欢和讨厌只在一念之间。当他意识到对同性的感情时,那种美好的幻想会破灭成彻头彻尾的厌恶之情。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却也只能逃避。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份感情,即使对方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他也没有办法爱上一个跟他相同性别的人。
姜梓喻在浴室打算冲个澡,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屁股先着地没摔得太严重,可洗发露的瓶子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哥?”姜梓闻听到声音有些担心,他轻轻推开浴室的门发现哥哥正坐在地上,头发上有些未冲洗干净的洗发露泡沫。温水落在哥哥的身上,变得稍微有点儿凉,他难受地哼唧了一声,姜梓闻听见就把水温稍微调高了点儿。
洗完澡吹完头发后,姜梓闻就把哥哥带到床上盖好被子,刚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就被一把抓住。
“很想你……”他话没说完,就用手一下勾住弟弟的脖子,主动亲吻他。他只感觉到嘴上一痛,像是被咬了。
舌头强硬地闯入,勾着舌尖吸吮。姜梓闻没经历过这幺霸道的吻,想大口呼吸喘气,却又被吻得更深。若有似无地吸吮舔舐,挑逗着敏感的上颚。
姜梓喻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清醒,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欲望是最低级的东西,一旦产生就需要扼杀在摇篮里,不能让它生根发芽占据内心。
同时他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欲望,是最真实的东西。它能让你在不经意间识破一个人的内心,也能让你在无助的时候给自己卑贱的想法寻找合适的理由。
“阿闻,哥……很想你。”直白的情感流露让姜梓喻觉得太过羞耻,可过了今天,也许他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以兄长的身份向弟弟展露自己的心意。
“哥…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对吧?”
10岁的姜梓闻身上是刚刚洗完澡的牛奶沐浴露味。他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身后是哥哥给他拿毛巾擦干身体。上床睡觉的时候姜梓喻刚刚把灯关掉,弟弟就扑进他的怀里,小手不安分地在哥哥身上乱摸。
“别闹,要睡了。”被制止的小男孩有些不开心,整个人都趴在哥哥的身上。
“哥哥身上香香的。”小孩把头埋在姜梓喻的脖子上,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脆弱的脖颈,身下的人只感觉痒痒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让人受不了却还挺舒服的。
“是沐浴露的味道,跟梓闻身上是一样的。乖,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姜梓喻想擡手轻轻把小男孩放到床上,结果却发现姜梓闻早就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
对于这个弟弟,他一直都是很喜欢的。
姜梓闻反客为主地把哥哥按在床上,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握住他裸露在外头的小东西。他的技巧很好,每次撸动都拿捏在哥哥的敏感位置上。
姜梓闻随手拿起床头的护手霜,挤出许多在手指上,放到身下人的后穴周围慢慢打转,试探着扩张进去。
瞬间护手霜中橘子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他刻意在哥哥的穴内搅出黏腻的水声,被手指侵入的地方很舒服。姜梓喻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配合着手指抽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