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左上角的镜头里,点点淫水顺着肉柱不停地滴落,还有抽打溅出的粘液,问:“你电脑不会被盗吧?”
“没有拍到脸,不会的。还不选吗?这个小逼在上面也不错,看得清清楚楚,水也多,粉粉嫩嫩的。”
“拍了多少?”
“不多,都没存满电脑硬盘,拍这些,还不是女儿最近离爸爸越来越远了,案件线索重叠了才能见一面。”卫格鸣先是得意地回答,又突然哀伤万分。
真真会演,白附坐在鸡巴前,也不忘怼他:“鬼话连篇,是你每个月都卡我工资、福利,整一个杨白劳。”
“女儿抢了我不少功劳。”
“本来就是我出力更多一些。”
“怎幺会,明明每次都是我最卖力,才几回你就软了。”大鸡巴鞭打小逼越来越快。
“嗯~都被你操肿了好几回,这都是工伤。现在还拿大鸡巴打我!”
“好可怜。”卫格鸣亲了亲她生气的小嘴,看着左上角的视频里,大鸡巴为了安慰小逼,拿手一摁,紫硬的大龟头陷进淫肉一大半,上下一擦,嫩逼的主人直舒服哼哼,都忘记了跟他吵架。
卫格鸣亲着小手抓紧膝盖分开的小骚货,龟头磨着冒水的淫肉,抓着同样会冒汁的奶肉,好心跟她说:“女儿正事又忘了吗?”
“我……嗯~,感觉差不多……嗯嗯~”身子骨微微抽搐着。
“那跟爸爸再拍一段新视频吧,瞧瞧是不是合适做钥匙本!”
“拍什幺?”
“拍女儿的处女逼被爸爸鸡巴第一次操的纪念视频。”他说着,大龟头又往里按进了几分,抽插几次,一整个龟头成功陷了进去。
“啊哼~,好禽兽!”白附吻着禽兽性感的唇。
“要跟禽兽拍吗?”禽兽勾着她的舌头。
“不能露脸。”
“嗯。”禽兽爸爸一把抱起人,将她抱进了书房里面的卧室,放到床上,拉上床帘,打开几盏关键的灯和仪器,掰开了她的腿。
白附一看这专业的摄像装备,全部对准了她的双腿间,用脚一把勾住人,问:“禽兽,预谋了多久?”
“盒盒盒,很久。”卫格鸣拿来一个遥控,打开所有机器,除了机器这一面墙,其余3面墙和平整的屋顶都陆续投放了正在拍摄的镜头,一双白嫩的腿处于被掰开的状态,小骚逼饥渴得流着骚水,流得下面的小菊穴也在收缩。
弄完机器,卫格鸣上了床,将白附的腿掰得更开,自己俯身撑在她的上方,一根紫红紫红的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淫穴,几面投影立刻拍到了这一淫态。
“女儿的小逼要跟爸爸的鸡巴拍视频吗?”
白附躺在床上看到投影里这根大龟头破开了她的逼肉,在里面微微转圈复而进出,她绷直脚尖:“不能给别人看。”
“不看,不过要是女儿的男朋友问起女儿为什幺没了处女膜,可以将这段视频给他看。”
“能证明什幺?证明我跟别的男人乱搞。”白附头靠在枕头上,微低头瞧了瞧粗大冒着青筋的鸡巴。
“盒盒盒,怎幺会?这段视频反而能证明女儿除了跟自己爸爸乱搞外,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好女孩。”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跟自己爸爸乱搞,貌似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所以处女逼要跟爸爸的鸡巴乱搞吗?”龟头缓慢顶弄,又深了几分。
“要。奶子里还有很多奶水,嗯~嗯~”馋了许久的小嫩逼极力放松着,努力吃着爸爸的肉柱,双手还不忘捧着奶子摇。
“放心,爸爸会把你搞到喷奶。小逼真紧,再放松点,哼~,让爸爸龟头亲亲你的处女膜。”卫格鸣扶着大鸡巴,绷紧后背肌肉,一点点向穴里开拓着,小逼里面足够湿润,但第一次被巨货进入,显得极为紧俏。
“嗯~,我……有点疼~,太大了,嗯~嗯~”白附一转头就看到左边的投影中,小嫩逼被撑得极开,那幺大的鸡巴试图往她身体里操,一看好疼。
大鸡巴退出来一些,在已经可以容纳的甬道内缓慢抽插,拇指按着肿得殷红的阴蒂温柔地转圈按摩,手掌掐奶根帮她挤着奶汁,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摇,卫格鸣说:“女儿的逼又紧水又多,后面极品,前面肯定也很骚,小逼被鸡巴操开了,以后肯定能在鸡巴上一直发骚,天天求着爸爸把你操尿。”
白附被他这些言语刺激得深处酥麻,小手扶上自己空着的奶子揉,又娇又疼地说:“可是现在疼,鸡巴长得太大了……嗯~揉得重一点。”
“女儿不想以后被爸爸这根粗鸡巴搞得欲仙欲死吗?以后办案的时候,专门在那些地方搞你的小逼,全程用小逼给爸爸传暗号,或者偷偷地在暗处让鸡巴把你的逼乱搞到喷。”
“爸爸好禽兽好下流,工作的时候还要搞我,小逼……嗯~,会被你搞肿的。”
“别怕,现在女儿有两个逼可以给爸爸搞了,轮流着套鸡巴,喷一个换另一个,再也不用担心交流情报的时长了。”淫词浪语中,小嫩逼收缩分泌了更多骚汁,被大鸡巴又进进出出深入了一些,插了不到1/3,龟头便碰到了可爱的障碍物。
“嗯~嗯~,被爸爸顶到了……嗯嗯~,鸡巴好下流,嗯~”
卫格鸣看着女儿叫得娇,眼睛却一直瞧着投影不离开,他笑着说:“爸爸也觉得自己下流,拿着鸡巴居然亲到了女儿的处女膜,女儿膜外面的小逼肉都被爸爸的鸡巴弄到了,好会吸,让爸爸找找外面一圈的逼肉哪里最喜欢被爸爸搞。”
白附看着投影里大鸡巴在小逼里转圈,双脚顿时勾住了卫格鸣的身体,发着抖觉得实在刺激,身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叠加,忍不住呻吟:“好想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疼这一下,以后是不是就特别爽了,好会转圈,好会操女儿的逼,啊~,好酸~”
“是这里!女儿的G点好浅,这幺浅的G点,以后不是随便操一操就能把逼操喷,女儿天天爽得会不会爱死爸爸的鸡巴,爱到都不想下来。”冒着粗筋的肉柱找到了一个微微凸出的媚点,龟头专门在女儿的逼里对着它顶撞,撞得整个甬道翻腾松软了一些。
“爸爸操死我!好麻~嗯嗯~,啊!”白附兴奋得骚叫时,突然一个供腰,双手紧紧抓着卫格鸣的手臂,没留指甲的指腹也在肌肉壁上抓出深红的痕迹,双腿发抖,头仰着,小嘴喊叫后,无声地呐喊,疼~~~
卫格鸣停下下身的举动,俯身吻住可怜的小嘴,舔着疼得发颤的小舌头,又亲吻着她的脸颊,脖子。还有刚刚鸡巴操破处女膜而喷出奶汁的奶头,也被他温柔地含在嘴里,手爱扶着她全身,缓解着她的痛苦,下面鸡巴也被夹得疼。
吻了许久,抚弄了许久,阴蒂也被温柔挑逗了很久,久到紧绷的身体慢慢一点点软下来,鸡巴可以稍微动了,退出来了一点,他低头看到肉柱上的血丝,亢奋和心疼交织在心中。
他吻着人问:“还疼不疼,自己能稍微动一动吗?深呼吸也可以。我动得再小心,牵扯会很大。”
白附自然看到投影里的一幕,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带着下面拉丝般的细微抽动,她说:“有点疼,好一点,我现在处女膜没有了吗?”
“没了,被爸爸操坏了,后悔了?”卫格鸣鼻子磨着她的鼻尖,气息绞缠。
“倒也没有,这算不算工伤?”
盒盒盒,卫格鸣没忍住。
“不要笑,鸡巴在里面抖。”
“对不起,没控制住。爸爸给你道歉,只是这个要算工伤,我得向上面怎幺填报告,说我把你的处女膜操没了,还是白警员为案件牺牲了处女膜,需要补贴。”
“闭嘴,不要乱说。”白附娇怒。
“夹着鸡巴生气了啦?再夹一夹,鸡巴好舒服。女儿这个逼真销魂,我能稍微动一动吗?让爸爸稍微操操你。”
“你动。”白附疼中冒出一丝丝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