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行了…我不行了……顶到那里了……”
梁严不管不顾的操着,梳妆台上的物件随着清夭被狂肏倒落在地,清夭尖叫着伸手摸着,摸到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她抓牢了他的手指,似在乞求他慢点。
“慢点…不行了,顶到了!呜呜——唔!”
“继续,再叫骚点,我爱听!”
“嗯嗯!要泄了!唔!”
随着几声沙哑的呻吟,她两条腿忍不住的颤抖痉挛,淫水哗啦啦啦得流,梁严一惊,以为她被自己肏尿了,但是看着水的颜色,才知道她是爽得阴吹了,水液喷射而出,地上暗沉的一片。
“被肏喷了?”
快感让她的双眼渐渐散涣,下半身还在抽搐着,一边抽抽一边喷水,媚肉一收一缩将男人的鸡巴夹的越来越紧,每夹一次她都能够感受到一种满足的饱胀感,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渐渐停止了痉挛,只有缓缓的起伏。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被肏熟的媚态。
“嗯嗯……哈……”
清夭的双腿站立不住的往下倒,梁严捞住了她,将鸡巴拔出来,将她抱坐在梳妆台上面朝自己,清夭如同棉花布娃娃随他摆弄着姿势,清夭累极了,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喘气。
梁严湿热的吻落零零碎碎落在她的脸颊上,又将她的头按入自己的胸膛,手温柔的揉揉了她的头发。
“好点了没?”
“困死了,你快点儿。”清夭在金缕衣一天,回来还有干这种“体力活”,浑身累瘫得像水。
“好好好,快点。”梁严乐开了花,这就来快点肏她。
他坐在圆椅上,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小屄湿淋淋的,一插就进去了。
“啊哈。”二人同时发出声音,梁严是久违的爽意。
清夭抱着他的脖颈,这个位置插得极深,花心深处的小孔像是被凿开了一点。
“好深……嗯嗯……别……”
“不是要我快点嘛,不肏深点,射不出来。”
“呜呜……唔,那你还是快点……吧……”
“好嘞!”
说完就捧着清夭的屁股高高擡起,龟头快要从屄口出来的时候,再控制她狠狠坐下去,鸡巴如利刃直冲而去。
梁严被小屄夹的咬紧牙根,看见喜欢的人被自己肏得连哭带叫,嘴角就忍不住得上扬,
他对着深处的小孔疯狂且激烈的插撞。
“呜呜……不……嗯嗯……哈,不……”
每次都说不要,每次都把他夹得爽死,小孔死死箍着龟头,他爽的尾椎骨发麻,掐着她腰提着她上下插,淫水顺着桌腿流,桌腿亮莹莹的。
清夭被肏得舌头吐出一截,瞳孔上翻,胸前两个白兔也上下晃动着不停,十分惹眼。梁严一嘴吸住,一边又加快肏她。
“慢……点——唔!”
龟头终于捅进那孕育生命之地,内里粉嫩紧致的屄肉将鸡巴吸的死死的。吸的越紧,他越是肏的越狠。不知疲惫的肏着。
那种感觉又要来了,梁严的龟头插进宫胞里,淫水不断的冲刷而来,他也忍不了多久了。
“嗯嗯!唔——嗯……哈……唔!”
“叫大点,叫骚点,老子马上就给你。”
“唔!好……大,要……把我肏死……了”
“唔!嗯……哈……嗯嗯……”
“骚死了,小娘子。”
他红着眼睛,双臂肌肉绷紧,插得越来越狠,不只是龟头插进去,鸡巴也插进了一点。
不能再深了,再深,她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