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伯没有爆,我是不会回苏州的。”金鼠姑反抱上安时礼说道,她算清楚了呆在这儿的好处,不管怎幺算都没有一点亏,这样的好,她哪里还舍得走。
“真的?”安时礼半信半疑。
“真的。”金鼠姑拍抚他的背部,“我突然发现在这儿可真好。”
有的吃有的喝还可以睡男人,哪能不好?
安时礼仍然有些怀疑,怀疑金鼠姑的油嘴里说的都是花言巧语:“不要骗我。”
“不骗你!”这时候金鼠姑有一点耐心,柔声柔气地哄了几句,只是不管怎幺哄,安时礼都不肯十二分相信,眉头皱皱的,一脸怀疑之状。
田螺精哄人,这是黑夜里见金乌,不可能的事情啊。安时礼心想。
金鼠姑又哄了几句,最后没了耐性,一气之下,在他的肩头上留下一道齿痕:“你烦死了。”
受骂,安时礼心里才舒坦了,就是要这样凶巴巴,一逗就恼的性子才是他认识的田螺精。
“乖乖。”安时礼笑呷呷吻住粉唇,叫声乖乖,扣着她的手腕,继续云雨。
第二场的云雨温柔绵长,金鼠姑觉自己要在安时礼的身下化成一滩水,额头上的香汗涔涔冒,股间的水儿汩汩流,好几次那根进出无度的尘柄都因花径过于湿润而滑脱出来。安时礼清理了几次,但花穴里止不住地流水,插不到五十下照样滑脱,那金鼠姑在今晚喜得了一个“水娘子”的表德。
进行了近半个时辰,两具黏糊糊胶在一起的身体才舍得分开。
云雨爽人肌骨,也累人躯体,事后二人亲了一个香,便就合眼睡了。
次日不用去上早朝,安时礼失睡,金鼠姑念着要去做壳,早早就醒来,但见安时礼在梦中睡得熟,且睡态美好,她不敢聒噪,趴在褥里捧腮赏他的睡态。
睫毛那般长,鼻儿这般挺,肌肤如此腻,真是好一个美郎君,金鼠姑凑上去咂一口他的脸颊。
咂得太快太猛,所发出来的唼喋声清清脆脆,如鱼嚼食,金鼠姑听了一阵耳热,好在安时礼在梦中没有听见。
半个时辰后安时礼才醒来,而金鼠姑滋滋有味地欣赏了他半个时成的睡态,看他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大宗伯,我们什幺时候去做壳呢?”
安时礼揉着饧涩的眼,声音哑着回:“午饭过后。”
“好吧。”还有两个时辰才到用午饭的时辰,金鼠姑天未亮就醒了,有了个确时,困意说来就来,她打个呵欠,不再搭理安时礼,躺下身,伏枕而眠,至正午才醒。
用过午饭,二人乘着马车到一家瓷器铺,安时礼带着金鼠姑轻车熟路走到铺后方,与正在做瓷器的师傅打声招呼,索了一团摞好的泥后在石椅上坐下。
安时礼要做的是螺壳,不用进行拉胚,用手先捏出螺壳的形状,再用工具精雕细琢,并刻画纹路。
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安时礼全神贯注捏那没有巴掌大的螺壳,稍不满意便会重来,重复着枯燥的动作,捏了半个时辰壳胚还没成形,但他的手沾满了泥水,不见干净之处。
金鼠姑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柳眉时皱时展,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珠子含着一丝期盼,随着安时礼的指头转动。
“觉得无聊?”安时礼用余光看沉默不语的金鼠姑,“无聊的话,你可以去外头看看。”
“不啊。”金鼠姑坐直的身子,嘴里徐徐吹出一口热气,把额上垂下来的几根碎发吹飞,“我要看礼礼做壳。”
“行吧。”见她不是无聊,安时礼便不再分神,低下头继续捏壳了。
过了一刻,壳胚仍未有形,金鼠姑难免焦急,她今天就想要拿到壳,可是催得着急,安时礼更做不好了,她想了想,问:“大宗伯,我能问你一件事儿吗?”
“问吧。”安时礼头也不擡。
金鼠姑站起身后,移到安时礼身后,呵热了嫩凉的手指,替他捏颈捶肩献了好一会儿的殷勤才问:“大宗伯,不知道今天没有壳的田螺精可以有壳?田螺精好想背着壳爬一圈。”
她还以为自己问得委婉不露急相,安时礼一听,笑岔了:“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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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不一定会更。
救命,定错时间更新了,居然定到了晚上,1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