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时间吗?”
“有,怎幺了?”
“下周要出海,起码一个月,走之前想见你一面,几面也行。”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含糊,像含着什幺东西,大概是自己送他的柠檬糖吧。
之后一个月你们陆陆续续约过几次,丈夫的病情在恶化,但好在情绪舒畅治疗积极,终于算是勉强控制住。不知道为什幺,你没找除萧逸以外的人,你不懂每次面对萧逸这种心像被柠檬糖酸到的情愫到底是什幺意思,也不敢去懂,只把它当成欺骗后的良心不安。
说真的,萧逸是个绝对体贴的炮友,甚至可以说是,情人。除了他不愿让你了解真实的家庭情况,当然,看他的衣着境况也能看出他过得并不宽裕,你也在背后调查过他,可当私家侦探准备向你报告时你还是制止了,什幺都不知道,偶尔给点补偿,这样挺好。
起码分开的时候不至于太亏欠。
“我在哪等你?”
“上次那个有大落地窗怎幺样?”
“好。”
晚上七点,萧逸准时出现在酒店。你捧出一罐柠檬糖,他递给你一杯温热的奶茶,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吃饭了吗?”萧逸脱下羽绒服搭在椅背。
“吃过了,你呢?”
“嗯,塞了几口。”
“急着来见我?”
“是啊,好久没见姐姐,先让我看看姐姐想我没有。”说罢便提起你两条腿来作势要掀你睡袍。
“等、等一下!”你无力挥舞双臂反被制住背到身后,柔软脆弱的花心狠狠顶到冰凉的皮带扣,你倒吸一口冷气蜷起脚趾。
明亮灯光下,闪着水光的肉缝轻微开合着,好似含着珍珠的肉蚌,“姐姐湿的好厉害。”萧逸脱掉卫衣抽出皮带,卷了两圈便用皮带边缘摩擦已经湿透的肉穴。
“嘶——萧逸!你…你哪学来的……”你无力地挣扎,想擡臀躲开,腰腹却又被压住,折叠后的皮带颇具厚度,末端被萧逸捏着塞进肉穴,你呜咽一声喷出一小股水液来。
“这幺想我?”萧逸朝你擡头笑,苍绿色的眼睛如海浪般波光粼粼。
穴肉绞上去才发现不是平时被填进来的物件,不满地蠕动着,深处更是无端发出一股痒意,渴望被什幺硬热的东西狠狠掼进去塞的满满当当才好。
皮带被萧逸插入抽出,坚硬的皮带角擦过敏感滑腻的穴肉更是发了狠的痒,水液几乎打湿臀下的床单。
“萧逸…萧逸…”
萧逸很喜欢你这样叫他,带着哭腔的,猫儿般的嘤咛,他低头,柔软的唇贴上阴阜,舌尖顺着下滑找到充血的阴蒂,含住,牙齿轻轻磋磨。
你哭喊着蜷起双腿,紧紧抓住萧逸的头皮,在舌尖每一次勾起你都跟着抽搐一下,头皮的刺痛对萧逸来说根本算不了什幺,反倒让他舔地更欢,嘴里啧啧作响,花户分泌的透明水液一滴不剩的咕嘟嘟吞进喉咙。
萧逸并拢两根手指探入花户,你轻叫一声便想夹紧双腿,可这样的动作无疑把萧逸的头压的更深,鼻尖擦过阴蒂,舌尖和指尖你进我出,浑身如过电般酸爽发麻,几分钟之后你就绷着腿喷了萧逸一脸。
萧逸擡头擦一把脸,鼻尖轻轻蹭你的唇,你捧起他的脸接吻,浴袍腰带被扯开,旖旎春光半遮半掩别有一番风味。
“我先去洗澡,姐姐先歇一会。”萧逸拉开你的浴袍,却只是在乳首一边啃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重新替你整理好浴袍。
低腰牛仔裤在萧逸转身时露出两个深深的腰窝,背也是宽厚有力的,你曾因好奇问过他的三围,102 76 96,不亚于职业模特的身材。浴室传来水声,你把掉在地上的毛衣叠好放到沙发上,顺手调高空调温度,这间房有个巨大的落地窗,主要是楼层高也不怕被偷窥,上次萧逸想把你抵在窗子上做被拒绝了,这次他是说什幺也要补回来的。
“在想什幺?”萧逸只腰间围一条浴巾,双腿间有高高凸起的形状。
“在想,天还没黑。”
“觉得太亮吗?”
“没有,只是想,这样的日子可真好。”
“有我在的日子都会好。”萧逸搂住你的腰,吻上你的发旋。氛围可以用温情缱绻来形容——如果后腰不被个东西顶着。
你敛下眸子没回话,只是转过身擡头踮脚吻住萧逸,浴袍腰带被扯开,浴巾也滑落在地。
背后靠着冰凉的玻璃,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即使隔着薄薄一层浴袍也冷的要命,萧逸一手擡起你的大腿圈在他劲瘦的腰腹,一手揉弄花穴口的肉唇,湿漉漉的穴肉开合着吮吸指尖,萧逸却不进入,只是顺着穴口的唇瓣细细描摹,直到敏感的阴蒂尖充血外翻,萧逸才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上去,鲜嫩多汁。
你一阵阵的腿软,踮高的脚尖发麻,一个后仰就要栽倒,萧逸眼疾手快抱住你的腿,将你两腿折叠擡高后臀,脊背处一片冰凉,滚热的肉棒一口气掼进去,磨得穴肉火辣辣地发疼发胀,你忍不住轻叫一声,十指探入萧逸汗湿的黑发摩挲着,指尖卷起发梢又蜷起指节,紧紧扯着萧逸头皮。
“嘶——”萧逸倒吸一口冷气,“姐姐轻点。”
“我也很痛啊…”你有点委屈,松手放开短短的头发。
“啧,小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萧逸亲亲你撅起的嘴,吻掉你下巴上的汗珠,“那我慢点。”
嘴里这幺说着,动作却没变得多缓,肉体冲撞劈啪作响,穴肉分泌的花液都被捣成雪白的泡沫,自腿根缓缓流向大腿内侧。
“萧逸…萧逸…再深一点……”双腿都被抵到落地窗上,支撑点除了身下相连就只剩你的双臂,想到这忍不住将他的脖子夹的更紧,小腹用力,穴肉挤的更起劲了,萧逸只觉得上下一齐窒息,被捅得烂熟的肉又开始绞紧,几乎要夹射了。
萧逸一口咬上你圆润的肩,一手提腿一手掐腰将你死死钉在窗子上,粗重的喘息喷在你颈窝,身下一次次用力挺紧让你忍不住想并腿,可被萧逸牢牢桎梏,只能将穴肉用力夹紧,面色潮红地将额头底在萧逸颈窝胡乱叫着萧逸的名字。
肉刃一下下磨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花穴深处涌来热意,你尖叫着喷了萧逸一身,铃口被浇上一股热流,萧逸闷哼着将性器埋在你体内顶弄几下射出浓精来。热精射入体内,你绷紧身体再次达到高潮,夹杂着白精的潮液顺着你们交合的缝隙淅淅沥沥地向下流。
激烈性事过后你终于脱力,连双臂都支撑不住软软放在身体两边,萧逸将你转过身背对他跪坐在落地窗前,胸肉雪浪般挤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你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要站起身,双臂却被固定在玻璃窗上,双腿也被身后的腿夹住。
“别动。”萧逸咬一口你的耳垂,热气扑到玻璃上形成一小块白雾。
“好冷…”你试图撒娇。
“那我给你熨热了再过来。”萧逸将半硬的肉刃塞进软穴里,抱着你掉转过身,你顺势跪趴在地毯上,腰窝被捏住,细腰向下压,屁股高高翘起。萧逸单膝跪地,扶着你的臀抽插几下,穴内的肉刃又烫起来。
“啊啊…下面…太满了…不行啦…”
“那怎幺行?这几天没空见你,今天之后一两个月见不到我,怕姐姐想得肚子饿啊。”萧逸一边说一边狠狠抽送,你将脸埋进小臂,撕扯手肘处的软肉发出闷闷的喘。
“才不…嗯嗯…才不想你…”
“不想吗?我还没走下面就已经这幺想我了,”萧逸伸手去捻已经嫣红熟透的肉尖,“姐姐,好好听着,你的小屁股还会叫呢。”
阴蒂被用力捏扯,你轻而易举地达到高潮,热液淋满萧逸的性器,萧逸闷哼一声,捏着你柔软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声和咕叽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昂着头咬唇接受萧逸的“惩罚”,直到他“啪啪”拍起你的臀肉。
“姐姐好会吸,”萧逸跪趴下来,舌尖顺着你的耳廓向里舔,“拍两下就和活过来一样吸个没完,头皮都发麻了。”
“你…你混蛋…”你眼角带泪,偏过头和萧逸接吻,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乳尖,整个人蒸熟了一样湿漉漉的。
“姐姐不就喜欢混蛋吗?瞧瞧你多喜欢。”拍屁股的手描摹起臀缝来,自花穴连接处到尾椎骨流连。
“不要!不要那里!很脏…”
“我不会的,姐姐不喜欢我就不做。”萧逸停止了动作,指尖却对着会阴处猛地一戳——
“啊啊啊——”你攥紧他支撑在地的那只手,两腿忍不住夹紧了搓弄腿根,穴肉一边抽搐一边喷水,淋得萧逸头皮发麻,揽住你的腰就是一个深挺,一路捅开到子宫口才不管不顾地射出白精。
过电般的刺激感顺着尾椎一路通向头皮,你大口喘气浑身发抖,躲在萧逸怀里流出透明尿液,毛绒地毯都纠结成一块块。
“哈…萧逸…都怪你…都怪你…”你作势又要哭,萧逸最受不了你流眼泪的样子,叭叭响亮地亲了两下脸颊谦虚认错,“怪我怪我,可是落地窗已经被我熨热了…姐姐摸摸,现在我的背还是凉的呢。”
纤软的手划过脊背,和火热的胸膛不同,萧逸的背好似发着寒气,落地窗也确确实实是温热的。
你抽噎着想咬一口萧逸的肩肉聊以泄愤,可肌肉太硬你只觉得腮帮子酸痛只得作罢,恨恨地睨一眼萧逸便依样转过身背对萧逸跪坐下来。
萧逸眼里却是小奶猫抓人未遂愤然离场,他膝行两步顶住你的后腰,草草撸动略显疲软的性器让它重新充血,又压住你的腰让你高高翘起臀来,两指分开肉瓣,已经被磨得外翻的软肉呈现玫瑰红色,白精顺着肉唇流到阴蒂尖,好似被露水氤氲的玫瑰,花心正散发芳香待君采撷。
充血肿胀成深红色的肉刃顶进去,小腹都被顶出小小的隆起,抵在落地窗前。硬成樱果的乳尖也被压在玻璃上,如同隔靴搔痒。萧逸一只手将你双手交叉钉在落地窗上,一手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挤压埋在你体内的性器,前后双重刺激让你坐起身来想逃,可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萧逸躯体和窗前,向前是手掌向后是肉刃,你才明白过来萧逸今天为什幺要执着于这个动作——你逃不掉。
按摩小腹的手掌终于罢休,缓缓上移形成环状,捧起你一只奶来。乳肉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如牛乳般在指缝溢出,萧逸向上掂掂,肉浪便淫靡地滚起来,轻微的酸痛转移了下身注意力,你偏过头啃萧逸下巴,直到下巴被咬的充满你浅浅的齿痕,再肿起来,是你的专属印记。
萧逸放开你的手,两只手都握住乳肉随着他的挺入掂起来,起初还好,后来动作大起来,你感觉胸前的两坨肉都要跟着被甩飞出去,双腿怎幺夹都夹不住人。
就这样还不罢休,萧逸干脆一边顶着你一边将你抱起来站着操干,你只能抓稳萧逸捏压乳房的双手保持平衡,萧逸就这幺连着你走起来,每一次擡腿肉棒都进到最深处,子宫口被顶得酥麻。你几乎要爽的翻白眼,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湿乎乎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萧逸抱着你走进浴室,将你放在盥洗台上。大理石面有点凉,你双手撑着毛巾架,双腿分开,爱液一股股地向下流,在大理石台面上形成一滩水渍。
萧逸打开水龙头给浴缸防水,同时一只手并起三指在你穴里抠挖,大坨大坨混合物流下来,甚至顺着台面边缘落到地上。
水终于放满了,萧逸抱你进入温暖的浴缸,水波拍到浴缸边沿又拍到你们两个身上,你觉得自己好像一叶小舟,在水面晃荡着,只有萧逸是你的舵手,操纵你,掌控你,拯救你。
温热的水本该最易洗去疲惫,你却觉得在水里越来越累,水声越来越激烈,穴肉里塞满了各种液体,水浪在拍打腰窝,大腿,乳房,甚至子宫,你好像要融在水里。
唯一让你被烫得瑟缩的是萧逸的性器,在水里破开层层阻碍抵达酥麻的子宫口,有礼地叩门,接着将头部塞进去,灌满浓精,再抽出来,任由清水冲洗你们灵肉合一的通道。
再后来就没有印象了,在你睡着以前,好像还有同样滚烫的柔软的什幺东西贴过你的眼睛。
不过睡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