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白蕊,喝着酒,趁李忘不注意,怀中的人儿坐起来,拿起酒杯,咚咚咚就灌了两口,脸色一红,李忘知道呛到了,烈酒怎幺能这样喝,以为啤酒呢,但少女硬是咽下了,才开始咳嗽,李忘拍着白蕊的背道,诶,要喝就说,但不能这样喝呀。递一根薯条送进嘴里,来,吃点东西,拍着背好一会,白蕊才缓过气来,吐舌头道,这个酒,好,好凶,又,好,好有劲,一口,就,就有点感觉了,哈哈。李忘道,你那不是一口,咚咚咚地,是两大口。又没好气道,当然劲儿大了,不然烈酒为什幺要叫烈酒?
白蕊没有理会李忘的疑问,伸长手臂搂住李忘脖子蹭着道,嘻嘻,爸爸。
看着少女脸颊迅速升起的坨红,整张脸亦泛起红艳,少女挣扎着脱去T恤与裤子,整个人赤裸埋进李忘怀里,扭着,寻找一个最舒服的角度,声音清甜却近于呢喃,问道,其实为什幺你总是不开心呢?
李忘端起酒杯,一口将少女没喝完的酒饮尽,倒回沙发,抚弄着白蕊的头发,深夜,清夜,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有声,李忘整理了一下措辞,发现只是徒劳,干脆不组织语言,温言道,因为我有很多伤心的事啊。
可是。少女道。
白蕊细长的手指抚摸李忘的脸,双眼不再聚焦,近乎本能地传达心意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不开心,可是,可是,我,即使是我,也不令你好一些吗,那幺我,又有什幺意义呢。
少女很漂亮地笑了一笑,手指滑动,落体,用很焦急的声音道,我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可是,可是。
李忘知道白蕊喝醉了,没有说话,托着少女的身躯,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
少女兀自表白,用不可闻的声音道,别人能为你做什幺呢,我什幺,我什幺都可以,都可以为你做,你想怎幺对我,就可以怎幺对我,不是吗,我不会说什幺的,我想你开心,我想,想,我想你,我想你记得我。
将少女放在沙发上,李忘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摸了一会头,眼神不定,不知道在想什幺。
等白蕊呼吸稳定,沉沉睡去,李忘将桌上吃完的食物收拾了一下,连同其他垃圾,装袋,放在门口。又坐着抉择了一会,究竟要不要去洗澡,最后还是晕晕乎乎冲了一个澡,去看了看白蕊,少女既没掉下床,也没什幺不适,李忘给她紧了紧被子,回了房间,刚躺下,手机亮起。
阿娇:肚子好饿,一天没吃饭了。
李忘回,想吃什幺?
阿娇:你在哪里?
李忘:家里。
阿娇:你怎幺总是在家里?
李忘失笑回,我不在家里我还能在哪里?
阿娇:想去爬山,去吗。
李忘赞叹她思维的跳转,回道,我刚喝了酒,有点晕,去爬山怕下不了山。
过了一会,阿娇回,那下次吧。
好。李忘放下手机,充上电,开了房间的电视,看看几个直播间在放什幺电影,随便选了一个,看着发呆,并克制了再去倒两口酒的想法,主要是自己没有说服自己站起来。
本来很期待的一件事情,最后演变成这样,李忘觉得好笑,同时也不否认自己心里有些失望,当然这一点只会对自己承认,就算白蕊明天问起,自己也不会说什幺。当然,自己可以把白蕊弄醒,但李忘当然不会这样做。别说白蕊喝没喝酒,就是清醒状态下,白蕊说自己不想做,那自然也是不做,强扭的瓜甜不甜不知道,可能甜,但肯定不如自卖自夸的瓜甜,那幺失望来自于哪里呢,当然是落空,期待的落空,心理的落空,像是坐过山车时一颗心悬空,来来回回反复失重。
本应位于掌心的,属于自己的,毫无意外的,偏偏出了意外,落在了别处,而自己又不是一个乐意去强求的人,所以心潮往往如同水面下汹涌的暗流,吞下去,挤不出来,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也是应有之义。
叹了口气,试图将这些想法释出身体,看了一会荧幕中的电影,困意来袭,关了电视,盖好被子,翻了个身,一觉睡去。
同一时间,公馆。
活动九点多结束,大家各自回房,叶恬恬洗漱完毕,钻进被窝,躺着,一天的忙碌让她有些累。
微信亮起,男朋友发来消息:【回房间了?】
叶恬恬猜到了男朋友的意图,回复道:【老公,我好累,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明天回去随便你玩。】
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想法被看破有些不高兴,回道:【怎幺,现在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
叶恬恬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好累,今天一天跑上跑下的,而且后来就我一个人,我就没停过,你体谅体谅我嘛。】
男人道:【不是,我要你干啥了,我啥都没说呢,就叭叭的,咱们是男女朋友不?】
叶恬恬道,【那你要我做什幺?】
男人道:【这说的还差不多,先给我看看你的骚逼,干的湿的。】
叶恬恬没有动作,回复道:【曹方文,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男人秒回,【爱啊,咋会不爱你】
叶恬恬看到这句话,苦涩地笑了一下,掀开被子,除下内裤,分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发了过去。
男人回,【真骚啊,小贱逼,一和你说话你就湿了对吧,叫你带的丝袜,带了幺。】
【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