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上了每一扇门,点燃了圣坛上的每一根蜡烛。
她从雨中走进来,那双美丽的眼睛闪烁着勉强掩饰的欲望。
我们继续假装说话,假装询问这一周的情况。尽善尽美地扮演我们的义务角色:尽职的牧羊人、忠诚的绵羊。
那天晚上,她开始了第一步。
一只手不经意地滑到我的大腿上,她手掌灼烧着我的肌肉。
我觉得我的眼睛变得沉重,因为她的触摸已经醉了。
当我看着她饱满的双唇张合的时候,我的目光痴迷地在它之上停留了一会儿。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她那小巧的舌头偶尔在整齐的牙齿间伸出。
当那抹嫣红化作血液流过我的血管时,这些话变成了废话。
我想要她。
现在。
再也没有任何借口,我急切地扑向她的嘴唇,直接扑向那双我享受了几个星期湿热之地。
她在这幺短的时间里教会了我这幺多。
如何取悦她。如何把她的下唇夹在我自己的嘴唇之间,轻轻地拉扯它,轻轻地咬住她的嘴唇。
如何捕捉她的嘴巴,充分、深入地交缠,品尝她的味道,直至完全放纵。
怎样把舌头伸进去。
如何让它轻轻推挤,如何让它溜走,如何躲闪,如何湿漉漉地插入,如何逗弄,如何撒退。
如何让她也这样做。
什幺时候放松,什幺时候凶猛。
什幺时候该嬉戏,什幺时候该进攻。
她现在坐在我的大腿上。
被我们的意志之战所吸引,我们的嘴唇为了奢华的霸权而战。
她穿着半身裙,宽松的裙摆可以折叠、摆动、塑造它自己的形状。当她在我身上调整坐着的姿势时,裙子就会向上滑动。
她裸露的双腿紧贴在我的腰侧,我们无法心甘情愿地分开。
我能感觉到她腿间的热度。
上帝保佑我。
曾经的亲吻,如今变成了爱抚。
在她低语的声音引导下,那双严格保持在肩膀以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下滑动,开始进入恍惚状态。
“你可以碰我。”
“任何地方。”
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裙子下面。
她的手放在我的衣领上,解开纽扣,把我的衬衫分开。
当我在这样的高温下盲目地向上推时,她用嘴唇抵住我的脖子,她赤裸而温暖的臀部按在我身上。
当她挺起身起来时,长凳吱吱作响。
她解开她上衣的钮扣,露出柔软、美丽的乳房,所有的尖峰与玫瑰在这一刻充分绽放。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看着我,看着我如饥似渴地向前探身去品尝她的蓓蕾,急切地舔着,吮吸着。
贪得无厌。
嗯。
她哼了一声,把身子拉开。
我的嘴巴追逐着她。
我擡头看着她,绝望地想要更多。
恳求。
祈祷。
我知道我不能。
我不能和她在一起。
我不能对上帝以外的其他任何事情忠诚。
当我们做爱的时候,她那双美丽的淡褐色眼睛淡淡地注视着我;
当她扶着我的肩膀前后摇晃的时候,她湿润的体温遍布我那紧绷的身体,她的卷发凌乱而风情地垂落在她的肩膀上;
当她的头向后仰的时候,她呻吟着我曾发警要放弃的每一个咒骂的字眼。
可我不能。
我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全身发抖。
当她高潮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长长的颤抖和叹息。
当我高潮的时候,我喊出她的名字。
我感觉到她小小的、秘密的微笑贴在我的脖子上。
她紧紧地抱着我。
蜡烛在燃烧。
耶稣看不起我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