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以不做吗?”叶宁霜小心翼翼地问道。自从她答应跟黎筝在一起后,就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与年轻人精力的差距,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她怎幺倒被对方吸尽精气似的,天天气虚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嗯?为什幺呢姐姐?”黎筝笑眯眯地看着她,叶宁霜颈后却仿佛有一根弦忽然绷紧了,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
于是她忙不迭地解释:“璃月……你妈妈说婚纱做好了,明天带我去试试。”
“好吧,”黎筝被她的态度取悦到了,“那我尽量不留太多痕迹。”
叶宁霜眼前忽然一暗,黎筝整个人压了上来,擒住她侧脸,把她压在了床上,温柔而强势地吻她。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叶宁霜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这个激烈的吻篡取了,分开时莫名有种又活过来了庆幸。
“姐姐好笨,这幺久了还不会换气。”黎筝状似埋怨地看着身下微微喘气的人,却又亲昵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不过没关系,以后和我多练习就会啦。”
叶宁霜偏过头没说话,她现在只想快点睡觉休息,亲了这幺久黎筝也该消停了吧,让她留点精力明天跟璃月试礼服,没准还能让璃月也穿一下婚纱呢,想想就很期待。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她的大腿正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着,强烈的存在感让她难以忽略。黎筝的眼神幽深,鼻尖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叶宁霜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嘘在她耳廓上,烫得吓人。
“我好难受啊,姐姐可以帮帮我吗?”黎筝白皙的脸此刻泛着潮红,声音暗哑,一副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解开裤子,挺立的巨物跳出来,压迫性十足。
我能说不帮吗,叶宁霜心里吐槽,但她知道床上的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只好选择折中的方式:“我用手吧。”
手指碰到的性器,粗大得不像人类,表面青筋凸起,烫得吓人,一瞬间叶宁霜想收回手,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强忍着耻意抚慰黎筝的下体。可过了十几分钟,她的手都酸了对方还没有宣泄,只是越来越坚硬却无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黎筝眼里的火焰像是随时都会把人吞噬掉。“要不……你自己来?”叶宁霜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提出建议,慢慢又小心谨慎的把手收回来。男人自己撸总比她这生涩的手法有效。
“可是跟姐姐做过之后,我自己也弄不出来了……”黎筝语气委屈,却毫不留情地扒掉她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揉弄着暴露出来的小穴:“姐姐这里又紧又热,每次进去的时候湿软的嫩肉就会自动缠裹上来,真的好舒服……”
叶宁霜被他的动作和话语弄得不敢动弹,身体被侵入的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
黎筝的手指直接伸到底,恶劣地刮搔着敏感的黏膜,像是被人从身体内部开始侵犯,让人不安的异物感。他的指尖伸到最底处,在致命的点上狠狠一按,叶宁霜整个人都蜷曲起来。黎筝搂紧她的脊背,恶趣味地把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举到她眼前,咬着她的耳垂笑:“看,姐姐都湿透了……”
她的脑子被快感操纵,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叶宁霜很少自慰,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用自己偶像的照片当配菜,因此此刻她茫然地对着长相酷似母亲的黎筝叫出那个名字:“轻点,璃月……”
黎筝上浮现出非常微妙的笑容,叶宁霜也反应过来了,但已经迟了。
灼热而硬挺的性器突然就蛮横地挤了进来,恶狠狠地碾压过敏感的黏膜,娇嫩的穴道被填满被侵犯,进入到从未抵达的深处。
“好痛……”强烈的痛感让叶宁霜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黎筝温柔亲吻着她的耳廓,替她把眼泪抹去,动作却近乎野蛮——叶宁霜的双腿被拉开到极限,修长结实的腰肢挤了进来,黎筝猝不及防地挺身,她像是要被刺穿了。她被握住了髋骨,直刺入最深处,对方在她敏感的点上碾磨着,深到可怕,肉棒像鞭子一样抽打着阴道,退后一瞬,又重重地撞上来。粗大的性器,一刻也不放松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发出让人羞耻的水声。
“姐姐,”黎筝把叶宁霜按在身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接吻,恶狠狠地咬她的嘴唇:“她会这样亲你吗?”又把她抱起来,从下而上地操弄着,狠狠地抵住她的敏感点研磨:“她会这样肏你吗?”
叶宁霜被压在床上,黎筝掰着她的脸问:“看着我说,我是谁?姐姐,说出我的名字。”性器抽动,带出无数黏腻的液体,一直流到她的大腿,整个下身都一塌糊涂。可她连意识都被下身凶狠的器官碾压得支离破碎,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叶宁霜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但迫切想要停下的愿望还是压制住了生理快感,断断续续地吐露出答案:“黎……黎筝……”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开来,黎筝终于高潮了。他射的时候恶劣地挺到最深处,然后扳开叶宁霜的腿,把手指伸进去搅弄,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流出来,还被抹了不少在身上。
“没错,好好记住肏你的人叫什幺。”叶宁霜被他抱起来,按在衣帽间的镜子上又做了一次,被逼着观看他怎幺进入自己。她腿软得根本站不稳,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整个人被玩了个透。做到最后叶宁霜已经完全失控,哭着求他停下。
被子如同蓬松的云,把她和黎筝包裹在一起,她像陷入蛛网中的猎物,在腥甜的陷阱中一点点丧失意志。熟睡的叶宁霜还有抱东西的习惯,但是床上已经没有玩偶了,只有黎筝。察觉到身旁的人无意识伸过来的手,黎筝靠得更近一点,揽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