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清觉得王斯蔚今天有点奇怪,平时温文尔雅如春风的人,居然咬牙切齿地回他“不用”,他只是问他要不要喝点水而已,用得着这幺大反应?
“那要不吃点水果?许总请的”邓清把手边的水果盘推给他。
“我不饿”王斯蔚依然咬牙切齿,表情晦涩不明。
不吃就不吃,这幺恶狠狠地说干嘛,要吃我啊?邓清腹诽,王斯蔚这状态不对劲。
今天要拍一场下水救人的戏,群演失误很多,画面拍出来不满意,导演把大家骂
得狗血淋头,王斯蔚配合地一次次下水,拍了一条有一条。
终于听到导演喊“收工”,王斯蔚把邓清递过来的大毛巾披在身上。
许嘉意还在,她似乎是坐在那个男人腿上,眼睛始终没有看王斯蔚,男人是背对着的,只能看到他的手自然地环在许嘉意的腰间,一身黑色西服,身形笔直,他们倒是相配。
王斯蔚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幺,大家都陆续离开,他一身湿着在这站着。
回到酒店房间,王斯蔚没有胃口,窝在沙发,面前的饭菜直到冷掉都没有动过。
月明星稀,房间内漆黑静谧,王斯蔚被额头上的冰凉触感惊得咋醒,凭感觉猛地抓住一只细细手腕。
“你发烧了”许嘉意在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凭感觉看着他。
黑夜是伪装者的好帮手,帮王斯蔚瞒住他脸上压抑的欣喜,他改抓为握,甚至将人往他身上猛地一拉。
许嘉意没有防备地被拉向他的怀里,温热的气息瞬间交缠。
原本握着手腕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向许嘉意的手,他的大手很轻易地完整覆盖她的小手,甚至不满足,他的灼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溜进许嘉意的指缝,直到十指紧扣。
“我想吻你”发烧令王斯蔚的声音沙哑,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来干嘛”
他已经开始动作,在黑暗中寻她的唇。
但被不合时宜地打断,“王斯蔚先生,如果你没脑子烧坏的话,应该知道病毒会通过唾液传播”许嘉意冷静开口。
真是不解风情。
“我会照顾你”王斯蔚呼吸有些乱,一直以来的隐忍让他想放纵的想法来得极其强烈。
“我照顾你,你让我生病,再来照顾我,再让你自己生病,循环往复,永动机给你玩明白了是吧”许嘉意刻意歪曲他。
被许嘉意奇怪的比喻逗乐,王斯蔚胸腔带来微微震动,许嘉意贴着有些不好受,想起来,被王斯蔚更快地按回怀中。
另一只手臂不知何时箍上许嘉意细软的腰,比起白天那个男人松松搭着的动作,王斯蔚更用力,环得更紧,像是较劲。
一直以来,王斯蔚都对她的接近保持分寸,他大部分时候不回应,甚至拒绝,这是许嘉意第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强势,也是在他主导下,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
许嘉意不太在乎他是怎幺想的。就像大部分玩家,执着于通关,许嘉意对王斯蔚的浓厚兴趣,来自于她对通关后奖励的期待。无关情爱,是她的胜负欲在作祟。
“今晚留下来吗?”王斯蔚主动发问,带着不确定。
“我不跟病人做”得到的是许嘉意的拒绝。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斯蔚笑,又鬼使神差地接了句,“病了也不影响发挥”
软玉在怀,王斯蔚的硬物肿胀,紧抵着相贴的肉体,拥着她越久,肉棒硬得越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