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真是拍片去了!

柴望达坐在前台打游戏,从清场之后他就一直坐在这,从天亮等到天黑,里面的两人还没出来。

就是拍a片也拍完了吧,他腹诽道。

正想着,门开了,祁傅礼走了出来,怀里的女人被毯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缕黑发。

“靠,还真是拍片去了!”柴望达大惊。

祁傅礼白他一眼,说,“我带她先走了,里面你记得收拾。”

“那兄弟你拍完没,拍完把照片发我,我着急用啊。”

祁傅礼停下脚步,沉默了下,说,“你找模特重新拍吧。”他停顿了下,又继续说,“她的工资我给就行,还有,剩下那几套衣服打包寄我家里,”他迈开步子,“走了。”

“别呀,过两天就上新了,来不及找新模特了,你拍了那幺久没一张能用的吗?”

祁傅礼置若罔闻。

“祁傅礼!”柴望达眼睁睁看着祁傅礼在眼前关上电梯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骂道,“靠,这个见色忘友的东西。”

祁傅礼小心地把温云放在车后座上,回到驾驶座开车驶往家中。

温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车上,祁傅礼正在前面开着车,她觉得腰有点酸,大腿肌肉用力太久也有些疼,想到刚刚在摄影棚里发生的一切,她的脸又红了。

祁傅礼听到后座的声音,从后视镜看了眼擡起头的女人,说:“醒了。”

“我们这是去哪?”

“去我家。”

“你家?不用了,你先停车放我下来吧。”

“你现在这样,确定要我放你下来吗?”

温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披了条毯子,因为起身的动作毯子滑落到腹部,露出大片雪肌,内里还穿着刚刚的那套白色内衣,底下的体液已经干涸了,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

她赶紧把毯子拉起来披回身上,问:“我的衣服呢?”

“在后备箱,本来想帮你穿的,你身上太湿了,不好穿,等会到我家先洗个澡,换套干净的。”

温云的身子在毯子里缩了缩,没说话。

汽车平稳地驶进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来到停车场。

祁傅礼下车,打开后备箱拿上东西,又来到后座开门,朝温云伸出双手。

“?”

“我抱你上去。”祁傅礼看着呆愣的女人,无奈说道。

“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走。”温云朝后缩了缩。

“你以为是谁抱你上车的,害羞什幺。”榕城的九月昼夜温差大,在摄影棚里只做了简单的擦拭,温云身上又只裹了条毯子,再待下去恐怕会着凉,男人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重,祁傅礼又轻声说,“而且你身上可只披了条毯子,自己来恐怕会走光。”

知道男人是在为自己好,温云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祁傅礼俯下身抱起温云,把毯子往里掖了掖,再次把温云包裹成粽子,满意地看见女人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怀里,他加快步伐,乘上空无一人的电梯,按下十六楼。

电梯突然停在八楼,温云吓得把整张脸缩进毯子里,祁傅礼摸摸她的头安抚她。

进来一个女人,烫着大波浪卷,穿着吊带热裤,看见祁傅礼,她惊喜地喊,“祁哥,你回来了。”

“嗯。”

“我刚要找我哥拿,”她突然停住,看见祁傅礼怀里抱着一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还是有些黑长发露在外面。

一个女人!

“祁哥,你怀里这是谁啊,你,你怎幺…”

“叮。”电梯停在十六楼,祁傅礼迈步出去,“我先走了。”

“哎,祁哥…。”电梯关上门,隔绝了身后女人的声音。

温云躲在毯子里,听着祁傅礼和来人的对话,他们似乎认识,她把头往男人怀里埋了埋,深怕被发现。

祁傅礼看着女人毛茸茸的脑袋,正往自己怀里钻,含着笑意说,“到了,不用躲了。”

温云探出脑袋,她被闷得脸微微发红,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祁傅礼看。

“没被发现,密码是1229,我生日,帮我输一下。”

密码就这样告诉别人好吗,而且谁要知道你的生日。温云嘀咕着。

“你说什幺?”祁傅礼低下头,好闻的草木香扑鼻而来。

“没什幺,门开了,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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