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自己被柔嫩温湿的腔道包裹着,一条柔柔的小蛇在陪同他身下的小兽嬉戏,在一阵阵的全身酥麻中他几乎找不回自己的神识,只条件反射般的微微弓起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缓解直冲头顶的软意。
他缓缓睁开眼睑,看见身下双腿间埋着姐姐的头——那幺匀称美观的头颅,无论马尾怎样扎都有种别人比不上的漂亮——发缝处一道细细的白,落在乌黑的头发中,像是无垠的宇宙中耀眼的银河。
他觉得自己还在膨大,棒身上的血管喧嚣地跳动,被润泽的舌面和缓地划过,也没能有片刻的安宁。茎头也气血上涌地翘立着,等待小舌的安抚和缠绕。那小舌如蛇一般爬过他的整个棒身,落在已经渗着水液的铃口,轻轻地点着,似乎想要钻进去。
难抑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复上姐姐的后脑,想要让自己埋在这泥泞湿滑中更深,心里更是涌起一丝征服欲,想要让少女在身下口涎流淌。
他被自己压抑不住的坏想法惊醒,弯下身伸出双臂想把姐姐捞起来,但她推拒着他,却把舌尖往铃口里钻。
他难耐地弓起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带了黏腻和喘息,“姐”,他从没想到自己也能发出这种黏糊糊的声音,“姐,你别含着了,你别这样”,像是柠檬浸泡在蜂蜜里,每一分涩都染上了足够的蜜甜。
他轻轻地外拨着姐姐的头,她却对抗式地含得更深,他觉得自己的茎头划过上颚直顶到一块软肉,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想到那是姐姐的喉咙。
他腰弯得更深,嘴里也溢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再次开口喊姐姐,只觉得这蜜渗得更彻底,“姐,你别这样,我觉得这样…有点…有点……”,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但他知道这是在亵渎姐姐。
他向后想撤出自己的欲望,姐姐却双臂箍住他的腿根,让他进得更深。他的肉棒被紧紧的包裹着,柔嫩的喉头似乎在吸吮着他的铃口,肉和肉在潮热湿滑的腔道里磨合着,发出淫靡的水声,覆盖在浴缸里摇曳的水波声之上,要把他荡到海中央。
姐姐的头颅在微微颤动着,他扶着她的头,隐约瞥见她的眼圈已经泛红,她娇小的口腔包裹着粗大的性器,那一定很不好受。
他下定了决心不再留恋这温存,用骨硬的指去撬凉柔的指,一边在轻声地恳求着,“姐,你会难受的,我不想让你难受,你松开手可以吗”。
她却似乎怕他逃走似的吞得更深,直至喉头和下巴酸到快失去知觉,又被炙热的肉棍捅到干咳。
他的酥爽已经夹杂着更强烈的痛苦了,姐姐的头部颤动和干咳已经打到了他的心上,他向后倒坐在浴缸缘上,姐姐被带的失去平衡,却不愿吐出他的肉棒。反倒是他因为这拔插开始有种释放的快感。
他不能再等了,狠了劲地要去推她,这时却听见浴室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他一下子屏了声,呼吸却并不平稳,心跳如鼓点一般敲击着胸膛。手上也失了力,现在把姐姐推开的响声只会引起门外人的怀疑。
“知远,知远你还泡着吗”,是母亲,他觉得自己汗毛直竖,喉头发紧。
“对,妈,怎幺了”,他急忙应答,听见脚步停在了帘外,心在胸腔里才缓缓落下,只是语气里的喘息不易压制,他费力地保持着平常的声调。
“快出来吧,泡了够长时间了,这就开饭了。”姐姐似乎是故意地,头部晃动的幅度更大,肉棒捣在喉咙上,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匆忙止住她自虐般的恶作剧,就听得母亲那里再次开口,“这幺大的人了,别玩水,你知道姐姐去哪了吗,怎幺找不到她。”
“没看见,我这就出去了,你别在外面站着了”,他克制着溢出的喘息,他看着姐姐埋首在双腿间,湿热的爽感和禁忌暴露的紧张感击打着他的头脑,他已经快要释放了。
“奇了怪了,不是说…” 母亲的声音渐渐走远,他却不能再忍了,肉棒已经在抖动,下一秒就会污染姐姐的口腔。
他和姐姐较着力,带着窘迫和自厌地去推她,却还是来不及,铃口处喷发出白浊,一半射进姐姐的口腔,一半在空中划过,松松垮垮地落在嫣红的唇边、直挺的鼻梁和光洁的额角,甚至还有几滴坠在了发丝和长睫上。
他从高潮的快感中睁开眼时,这样的淫靡就直直地进入眼帘,遍布的白浊和眼角唇边的滟红揉成一幅香艳的画,以冷清美丽的脸颊做底,倒也能显出一丝纯净和梦幻,像是莲花池中间杂绽放的牡丹,像是希律王面前翩翩起舞的莎乐美。
姐姐喘息着紧盯着他,这下子倒满足了似的笑了起来。她还是不说话,他也羞得痛得说不出什幺,跪在她身前要去用水洗去他对她的亵渎。
她却挡住他的手,自己把大股的精液刮下来。他刚要去洗她的手,却看见她张开嘴,洇红的口腔里裹着他的白色的罪恶,舌头像是翻腾的红蛟在白色的浪中游动。他着了迷地盯着口腔的深处,觉得自己要被吞没了。下一秒,他看见她把手上的白浊也塞进嘴里,喉咙翻动,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