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听他那样的话,心里莫名恼火了下。
不过她不想跟他为这种事理论!
说起来还是女方比较吃亏一点。
他有没有反应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才不想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把衣服脱光!所以,她手脚麻利地从她带来的衣箱里翻找起来。
书中没有说这个朝代是哪个朝代,但季桑偷偷观察了温简父母的装束和周围的建筑物,觉得有点儿像生产力低下的魏晋时期,但又不完全像,就比如魏晋时期的男女结婚是以白色婚服为主,而这儿却已经是以大红喜服为主调了…
季桑脑袋飞速运转,思索着当下的形势,小手在衣箱底下终于翻找出一匹帛来,只是这帛的制作看起来特别粗糙,放在光线底下看竟是特别地透。
哎,只要能挡着些就行。
季桑要求也没那幺高,手脚麻利地把帛摊开来,看了眼床铺,一头拿绳子系一边,一头系另一边,这样倒是恰恰可以挡住外边的视线。
季桑看了眼,满意地取了替换的衣物,就钻进了床里面。
温简从她开始翻箱倒柜开始,心思便无法集中了,他不知道季桑究竟想干什幺。他手里断断续续地誊抄,脸颊再次擡起时,便见被窗外阳光映照的帛上赫然印上一道曼妙身躯。
她身材似乎极好,细腰翘臀,脱掉的肚兜下乳肉挺翘饱满。
温简气息倏地不稳,正要低头专心写字,却见帛上映照的女子双手握上了她自己的乳房挤压着揉捏了两下…
然后是一道微乎其微的轻笑声。
那声音很低。
但温简听到了。
温简以为她看到他偷看她了,竟然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慌里慌张地低了头,脸颊倏地热了起来,可偏偏下一刻,他的脸情不自禁地又擡了起来……
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那儿发干得厉害。
垂眸时便见下身昂扬擡起了头,硬得厉害,且坚挺无比。
他倏地懊恼极了,笔搁在了一边,手指拿起竹简一下挡在了眼前,薄唇快速地动着,默读《礼仪》无数遍。
季桑完全没在意温简。
她纯属是因为脱光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穿书后竟然拥有这幺好的身段,双乳挺翘,粉嫩色的乳尖颤颤悠悠地挺立在空气里,像雪后的寒梅绽放,她自己都忍不住摸了一把,暗暗赞叹。
唔,好软…
季桑揉捏得自己轻轻地笑了下,然后满意的换上新肚兜,把喜服换下,穿上一身合身的常服才下了床,然后去梳妆台边将一头墨发扎成了最简单的马尾,又打了盆水,好好的洗了脸。
季桑从起床后就没吃东西,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等整理完站起身就往房间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朝着认真读书的温简唤了声,“温简,我去灶堂做饭,你…想吃什幺?”
温简终于将小腹那儿窜起的邪火压了下去,眉宇里染上燥意,竹简扔在桌上,幽邃的视线对上季桑的小脸上时,整个人愣怔住了。
季桑那张小脸没了夸张的脂粉涂抹,肌肤晶莹剔透,算不上特别惊艳,但却是十分耐看的一张脸,问他话时没有太多表情,眼睛却是灵动迷人,像是能说话似的。
和他之前所熟悉的那个季桑像是换了个人。
季桑见他只定定地看着他不回话,凝了凝秀眉,又问了一遍,“温简?”
声音柔柔的,吹拂过他的耳膜。
随即……
温简只觉得鼻子里面有些烫,紧接着便听到季桑惊呼了一声,“啊,温简…你没事吧?你怎幺流鼻血了?!”
温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