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已经关了灯,连窗帘都被紧紧拉上,更显得一片昏暗,只能模糊地瞧见人影。
许冬雾窝在床头靠坐在墙边,隔着棉质的白色睡衣,带着新奇的试探,小心翼翼握住自己一侧的乳。
不同于洗澡时的触碰,此刻带着情欲的念头,好像仅仅是隔衣的轻抚揉捏,也让她浑身止不住地轻轻颤栗,指间的触摸都带着直击人心的麻痒。
许冬雾面皮泛红,脑海里不断回忆起梦中杨黍桦的爱抚,学着他揉捏自己软嫩的乳肉。但不似他那样肆意抓揉,许冬雾只敢又轻又缓地搓揉胸前的嫩乳。
不上不下的爱抚,连绵的痒意似乎顺着血流往四肢百骸侵袭,像是为了勾出她心底潜藏的沸腾欲望,杨黍桦埋在她胸前吞吃乳粒的模样挥之不去。
满脑子的旖旎回忆,她往后仰身,脑袋后靠抵在墙上,胸却不自觉地往前挺。她被冷落的那一侧嫩乳好像也在叫嚣着,渴望主人的爱抚揉搓。
被情欲掌控,许冬雾擡起另一只撑着床板的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带着冰冷凉意的手一触到微热的肌肤,就引得许冬雾轻轻一激灵。
不同于棉质布料的触感,乳肉滑腻,许冬雾咬着唇闭紧了眼,忘情地揉捏,喉咙里是细小的呜鸣。可身体欲望的阈值像是在不断拔高,许冬雾也越来越难以疏解。一阵爱抚后,衣衫变得凌乱,睡衣下摆卷起,露出白皙的腰腹,颤巍巍变硬的乳粒顶起一侧的布料,一片春色无限。
伸进衣下的那只手像是碰到新鲜的玩意儿,不顾主人意志,拨弄揉夹挺立变大的乳头,而由此带来的麻痒勾连出梦中似曾相识的回忆,身下的小穴也开始强烈收缩,似乎想要什幺来抚慰它一样。
侧摆的双腿忍不住夹紧了,许冬雾脑子里还在不停地回放,一会儿是杨黍桦埋在她胸前,用舌头灵活地来回舔弄乳肉,一会儿是戚广白粗喘着呼吸,用齿尖或轻或重地扯咬红肿的乳粒。
想着杨黍桦自慰,许冬雾都又羞又耻,一带上戚广白,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更何况他们已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小穴深处酥麻麻的,许冬雾顾不上害臊,褪去自己的睡裤,留下掩耳盗铃的内裤遮住自己湿漉漉的穴口。
明明未经人事,在梦里发生的情事即使再清晰真实,那也顶多算是春梦。可许冬雾身体的敏感却如梦中一般,仅仅想着他们的爱抚肏弄,小穴就止不住地分泌情动的花液。
隔着睡衣抚弄身体的手被空调吹得冰凉,往下移去,剥开那片湿黏的布料,循着稀疏的芳草找到隐藏着的怯生生的阴蒂,指腹轻轻按压,好似带电一样,细弱的电流顺着阴蒂到了紧闭的小穴,内里的穴肉不住地蠕动收缩。
许冬雾难以克制地想起杨黍桦用唇舌舔弄给她带来的畅快高潮。梦中的他,温柔抚慰,吸咬她敏感的阴蒂,把她的小豆豆吃得又红又肿,一碰就就让她控制不住颤抖。
这样回忆着,许冬雾手上掐揉她柔嫩的阴蒂,藏在睡衣底下的手还不停地揉胸,直把俏生生的阴蒂弄得冒出个尖尖头,肿大的乳粒又麻又痒抵在指间,从小穴口冒出的花液也像止不住一般往外流。
许冬雾微微喘着气,细白的手指剥开护着娇嫩穴口的花唇,东闯西撞,寻到青涩的小缝。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地送入一小截指节。
陡然侵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不算陌生的经历还是让许冬雾停了动作,而醉后模糊的记忆却逐渐清晰起来。
想起戚广白是怎样哄着她脱光了衣服向他求爱,又是怎样诱着她用手指肏弄她花穴的回忆,竟升起一股难言的背德愧疚,而这番感情在她满脑子情热欲望时,却像助燃剂一般,燃烧出了更为热烈的渴求。
一面是杨黍桦埋在她腿间极尽温柔的脸,一面是戚广白引着她向他张开腿后似笑非笑的眉眼,许冬雾心底的欲念前所未有的高涨,插入穴内的指节浅尝辄止地抽插着,可掐揉阴蒂,揉胸弄乳的劲头却越发大了起来。
许冬雾微蹙着眉头,细小的呻吟从她齿间逸出,额间鬓发冒出细密的汗珠,裸露的嫩白肌肤也露出情热的淡粉。就在许冬雾微微颤抖着到了高潮之时,被她搁在枕上的手机陡然响起。
手机屏幕亮起的荧光照亮了许冬雾所处的角落,像是将她拉出情欲编织的网,拽入了真实而又冰冷的世界。羞耻感如决堤的水将她淹没,既为梦中的背德情事,也为她此刻无端的沉溺。
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都没看清是谁打来的视频电话,许冬雾猛点屏幕想挂掉。不成想屏幕里出现一头闪眼白发,意识到自己按错了,许冬雾猛地一声惊呼,将手机翻转按在枕上,完全顾不上解释,用尽吃奶的力气死死按住机身一旁的关机键,将手机关了机。
等一切重归黑暗与寂静,许冬雾将自己藏在被中紧紧裹住,她觉得,她已经不能再见戚广白了!
另一边,戚广白望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兀自出神发愣。明明是找许冬雾聊天,他发了几十条信息都没见人回,想着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在拨出时鬼使神差地换成视频电话,却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情况。
虽然没有做过爱,但是戚广白看过片啊!
许冬雾那模样不就是在自慰吗?脸红扑扑的,一双圆溜溜的眼里藏不住的全是欲色,连那声尖叫,都好像是床第间的呻吟。
戚广白无法自拔地不断回想着手机屏幕里的惊鸿一瞥,身下的小兄弟不堪重负,无奈举旗。望着站起来的兄弟,戚广白不由得自嘲,看A片没见挺起来,许冬雾一闪而过的模糊人影就迫不及待地举旗投降,真是没出息……
戚广白笑了笑,放下手机,认命地拿衣服起身去浴室,打算悄悄解决。
身后杨黍桦一改往日的端正,趴在桌上不断回忆自己下午的一举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突然坐许冬雾身边的举动太过唐突,应该慢慢来。见戚广白拿着衣服步伐别扭地往浴室走,好奇问:“今天这幺早洗?”
“嗯,太热了。”
戚广白头也不敢回,闪身躲进浴室,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靠在门板上,看着胯间昂首挺立的大家伙,戚广白又想起了许冬雾,带着薄茧的指腹握住棒身上下撸动,一手打开淋浴头,混着冷水声,压抑着自己的粗喘。
外面,杨黍桦调低了空调温度。
今天是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