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自私一次吗?
她可以任性一次吗?
她可以允许自己的心意,放纵而妄为一次吗?
女子被这世俗囚禁困顿的枷锁,千百来只要求女子忠贞的世道……她分明已经亲眼见证过那些女子的苦难,为何也要跟着顺遂?
有什幺好犹豫的。
她不要。
她偏不要。
她偏不要被束缚。
若如此便算是错,那就让她,万劫不复!
她搂住陆希夷的脖颈,开始热烈地回应他,柔软小舌与他激烈纠缠,唇齿间都是他清冽的香气。
陆希夷的手从她衣摆之下往上探去,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背,少女绵软的乳房被他的手掌包裹住,肆意捏成各种形状。
感觉到她的默许,他分开她的双腿,带着剑茧的手指滑过柔滑的大腿根,微微粗粝的触感经过少女饱满的阴阜,带着一阵轻微犹如电流般的酥麻快感。
她方才已经动情,指节微微探入时,便听到花液满溢在指间穴口黏答答的水声。
他插入一个指节,搅动几下,怀中娇软的躯体就剧烈痉挛起来,双腿打颤,唇间溢出极低地娇吟声。
陆希夷撑起身子,将她放倒在玉台上,自己则半跪下身,撩起她的裙摆至腰间。
少女修长的双腿远比这白玉台更白皙无瑕,肌肤犹如粉容香雪,腿心光润,两片粉腻的花唇被他指节剥开,就犹如蝶翼一般展开。
“师父……”腿心柔软暴露在男子的视线之下,令她有些茫然无措,她垂眸看到男子俯首在她双腿间,看到他披散而开的乌发,沿着健瘦的脊背腰身垂下。
她不敢想象,他如今是什幺神情,暴露在他眼下的自己又究竟是如何姿态。
下一瞬,她的腿心又被他用手掌分开,花户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下,男子修匀的二指按住雪阜,令那红滟的花蒂更为凸起。
他启唇含住,两片粉肉被他含入温暖的口腔中,舌尖如同手指一般搓弄舔舐那柔软的表皮,再用舌尖挤开那粘连极少暴露在空气之处,更是令纪欢娇息不止。
上半身的衣物仍在,只是襟口散乱开,露出少女胸脯曼妙的弧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师父……”少女檀口微启,细声唤他,低弱的声线隐含着羞怯的欲望。
“嗯?”
他在她身下轻应,口中还含着她的花蒂,声音有些沉闷,满是暗沉的情欲。
分明是这般淫靡情色之事,却被他做得清雅圣洁,他不急不缓,将她溢出的爱液吞下,又去舔那红肿的花蒂,温含在口中,舌尖逗弄最尖端的软肉。
这处神经最为敏感,纪欢甚至能感觉他的唇舌是如何描摹她私处的形状,只是被这般吞含,下身快感就频密到无以复加,她扬颈喘息,眼见白光掠过,又似溺水得生。
纪欢在他的唇下到达了高潮,阴精泻在他唇齿间,他细致地为她舔舐干净,甚至从容优雅的擦去唇角残余的水渍。
身下的纪欢还未适应这高潮的余韵,陆希夷的身体就覆了上来,他衣物并未褪去,只是撩开衣摆,低声道:
“若是不想,现在令我停下还来得及。”眼底是汹涌的欲色,嗓音也嘶哑沉暗,但他仍旧愿意为她压制这份欲望。
纪欢摇了摇头。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身,甚至擡起腰肢主动迎合他,令那湿漉漉的蜜穴抵上男子挺翘的巨物。
太过羞赧,她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别开脸,小声地回应:“没关系……我,我不讨厌和您做这种事。”
得到她的允许,陆希夷才垂眸,托住她的大腿,看着冠首贴上那细窄的小花缝,看着它一点点被撑开,艰难吞咽下硕大的龟头。
甬道中已足够湿润,只是太过稚幼,颇难进入,稍许挺进一些,花径内柔滑热粘的软肉就绞了上来。
他低抽一口气,难以用言语形容这般快意,只觉清明与理性都被抽干,只想将她摁在身下狠狠鞭挞、侵犯。
粗长的阳具继续深入少女的蜜蕊中,挤开细嫩的肉褶,紧致的快感强烈到令他发疯,只进入几分,就顶到那带有微微阻滞之处。
他顿了片刻,待她适应一些就挺动腰身,冠首挤开那微微的阻滞,细嫩的褶皱被全然撑开,抵上蕊心,虽已足够湿润和动情,身体被打开的那一瞬间,纪欢还是疼得掉眼泪,指甲在他手臂上抠出几条极深的血痕。
“师父……”少女还未习惯他强悍地侵入,体内强烈的充盈感令她微微皱起眉头,小腹涨得厉害,像是被什幺东西撑得满满的。
陆希夷知她初经情事,很难适应,没有继续动作,只颔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
——
欢欢之所以总是和这个世界女子强烈共情,和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经历有关,是一个伏笔,后续会揭晓,先吃肉吧,终于吃上了……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