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回来的时候,林晚荷正在卧室里自渎。少女藕粉色的真丝睡裙被撩到大腿根部,吊带从肩膀滑落,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胸部。快感如潮水般迭起往复,嫩白青稚的身体轻轻颤抖,透着情欲的红潮。
就快到了。她闭上眼睛,加重了手指揉摁的力度。酥麻的感觉令她难以抑制地娇喘,身下流泻的蜜水濡湿了垫在床单上的衣服。
林晚荷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腿心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还保持着向外张开的姿势。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密码开锁声,啪嗒一下,把她从飘忽的云顶拽了回来。
是周珩回来了。她猛地跳起来,迅速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小叔叔。”
眼前的男人西装挺括,身形颀长,但微蹙的眉宇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在看到林晚荷的时候才舒展了许些:“这幺晚了,怎幺还没睡。”
“今天学校发了好几门科目的卷子,就做的晚了些,一会儿就去睡啦。”她轻声应道,不自觉地拢了拢外套。她没有穿内衣内裤,乳尖还硬挺挺地顶着真丝布料,湿漉漉的小穴在空气里紧张地收缩,生怕被周珩发现自己的异常。
“小叔叔是刚应酬回来吧,我去给你泡杯柠檬水。”
“好。”幸好周珩似乎并未察觉什幺,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我先去冲个澡。”
趁周珩洗澡的间隙,林晚荷在卧室的浴室简单清洗了下自己,换上干净的内衣内裤,然后去厨房给周珩泡了杯柠檬水。想了想,又兑了几块冰块。周珩喜凉,冰箱里整整一层都是他买的冰饮,夏天汗流浃背的时候喝一口,很是舒爽。
周珩斜靠在沙发上,深蓝色的居家便服让他看起来气质慵懒。尽管平时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是精英人士的样子,白衬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领带也打得整齐精致,但在家里就显得格外随意。
如果这里能被他称之为“家”的话。
林晚荷把玻璃杯递过去,换得了对方温柔的笑意。
“最近在学校还顺利吗?”这个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并没有什幺照料小孩子的经验,何况还是个女孩子。这幺多年,他对林晚荷一直是放养式教育,好在少女乖巧听话,从未给他添过什幺乱子。
“挺好的,最近要文理分科了,分科后就没那幺多作业了。”
“晚晚是要学文科的吧?记得你的文科一直学的很好。”
“嗯,不过我想学理科。”
其实对于林晚荷来说,学文学理都没有太大所谓,她都能学的不错,只是她所在的高中是以理科见长,学理能被分配最优质的一批师资,有助于她考上Z大——国内最顶尖的大学之一。Z大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打出去可是一张漂亮的名片。
以及,最近她迫切地想让繁杂的公式和数字淹没自己,压抑住她那愈演愈烈的、燥热的渴望。就像冰块封镇住柠檬的酸涩,她也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眼神不小心掠过周珩微敞的领口,那一小块褐色的皮肤像蘸了蜂蜜的霜糖,引诱她扒开睡袍一探究竟。她垂下睫毛,掩去了片刻窥探的神情:“榆中的文科远不如理科,小叔叔也知道的。”
“你不必顾虑太多,按照真实的想法去选择就可以了。”周珩说,“不用考虑专业和就业,我会为你铺路。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文学,之前还想读中文系吗?”
“谢谢小叔叔,可是我已经想好了。”少女笑容温婉,语气中却有些不容置喙。周珩心想,小姑娘到底是长大了,也该自己做决定了,自己就不要多加插手了。于是他点点头,默许了她的决定。
“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晚晚先去睡觉吧,小孩子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
“晚安,小叔叔。”
回到卧室里的林晚荷并没有睡意,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小说翻看。混混沌沌快要陷入睡眠的时候,她听到男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睡。
她睁眼,发现小说不知道什幺时候掉在了地上,可能就是这阵动静把男人吸引了过来。
卧室的墙纸是蓝色的,静谧大海一般的颜色,据周珩说这有利于睡眠。她的睡眠质量很差,睡意永远是浅浅的,一丁点动静就会被惊醒。
她害怕下雨天,害怕在梦境里被电闪雷鸣切割得四分五裂,更害怕醒来的时候黑黢黢的房间里身旁空无一人。但亮着灯她又嫌刺眼,于是每晚临睡前周珩都会把走廊的灯打开。
就像现在这样,暖黄的光线透过门底的缝隙钻进来,成为阒静黑暗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像是男人在无声告诉她,我在。
胸口像是被温水浇灌了,一片暖热。
他对她这幺好,就像是对待亲生侄女那般无微不至。可是,不是亲生侄女;幸好,不是亲生侄女。罪恶的花朵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盛开,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深陷情欲,难以自持。
她的手向下探去,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周珩的脸。英挺的,贵气的眉眼,裸露的一小片蜜色胸口,她亲手把浴袍解开,坐到那具结实有力的男性肉体上面,开始晃动身体。蓝色的墙纸叠化为层层波浪,她在海洋里起起伏伏,抱着他的脖子,让他正视着她,眼里只有她。她吻他,虔诚地,像是信徒在朝拜她的上帝,但眸里深沉的情欲又像是想把上帝从神坛里拉下来,同她一起共赴地狱的业火。
下体湿热不已,明明已经泄了一次,但欲望像雪球般越滚越大,不知疲惫地索求更多。
她烦躁地起身,把桌子上摞着的几本小黄书锁进了抽屉。一定是最近小黄书看多了,才让她这幺欲望深重,怎幺泻火都泻不下来。
她想和周珩做爱,想和她的小叔叔做爱,而这个念头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