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不好过,缺乏锻炼,没两下腰其实就已经软了,每蹭过一下,腰椎都要酸一下。
这种活果然得交给体能好的来干。
“……让我来。”陆霄仰头望向她,“不然你别想赶上晚饭。”
最后一句话起了效果,夏棠又动了动腰,轻轻擦过两下,才勉为其难地接受:“那你来……给我快一点。”
滚烫的手掌贴上腰侧。
她的腰不够纤细,不够紧实,捏上去有不经锻炼的软肉。
夏棠并不在乎。
她还处在吃得香睡得好,日常最大的烦恼仅是月考成绩的阶段,并不如何关心美体塑形这码事。
陆霄觉得她怎样都好。
手感正好。
坐在椅子里妨碍施展,他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湿淋淋的肉棒戳在腿心,水都是她流的。
他的床并不软,四面八方满是他的气味,好像被裹住了。
“喂,”夏棠微微眯起眼睛喊,声音变得和骨头一样绵软,“……找东西垫着,别把床单弄湿了。”
“到时候就说是水洒了。”陆霄按着她的两条腿,已经开始耸腰进出。一上来便肏得用力又凶狠,阴茎不断触到阴蒂,总是重重碾过。
夏棠呜咽出声。
穴口被肏得发麻,两瓣薄嫩的肉唇已然情动张开,翕动张合,绵绵吮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汗珠从陆霄额头上滚落,落在被褥上,一滴深色泅开。
快感来得又凶又燥,夏棠头发散乱,眼尾湿润,脸颊绯红,在他身下呜呜呃呃地短促呻吟。胸脯颤动,两点乳珠在衬衫下凸显出来。
痒到了极致,阴阜紧缩,涌出大股水液。
陆霄被一缩一缩的花阜咬得头皮发麻,不知疲倦按着她的腿抽插。高潮中肉核敏感肿胀,阴唇脆弱不堪,受不了这粗重的摩擦。夏棠被刺激得溢出眼泪,挺腰要往后退,看起来却像迎合。
又是一滴汗珠,这次落在她散乱的发间,一坠下去就失去了踪影。他杂乱喘息,心想,女生的大腿怎幺这幺软。
——里面更软。
他盯着她涣散的眼睛,盯着她干燥的唇和下颌散落的头发,肏得越来越沉且重。夏棠胡乱呻吟起来,揪着床单蹬腿挣扎,全部被他按了回去。
近乎蛮横地冲撞数十下,直至腰眼发热,阴茎停在她小腹上,射出精液。
肉棒仿佛有生命的兽物,停在她的肚皮上一颤一颤,喷了好几股。
精液透过衬衫,黏在皮肤上,腥膻味蔓延开。夏棠倒在床上,喘息了很久才逐渐找回意识。她的腿一时半会合不拢,敞开着,大腿两侧发红,阴阜更是一片艳红,精液从小腹流到股间,和从软红花穴里淌出的透明爱液混在一起。
像被射在了体内。
陆霄还撑在她身上,影子黑沉,眼睛也黑沉,头发显得湿漉且柔软,皮肤呈现出运动过后的红。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夏棠无力地去推他的肩膀:“去洗澡……还有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陆霄的卧室就有浴室这事帮了大忙。
夏棠拖着酸痛的两条腿爬起来,在他豪华的淋浴间里匆匆冲了下身体,而后蹑手蹑脚地下楼,换了套干净衣服。原来那身被她和一堆该洗的旧衣物堆在一起,塞进洗衣机。滚筒转动,一并毁尸灭迹。
正好赶上开饭。
佣人们聚在小厨房集体开餐,布置得就像一个小型食堂。夏棠和父母坐在一起,餐盘盛了饭和菜。
这个时间唯一还在忙碌的是后厨。管家拿着笔在纸簿上写写画画,又在安排下一天的工作。
其实每一日的工作都大同小异。只有偶尔,遇上大扫除、换季、举办宴会,或是有客人登门,家庭教师来访的时候需要额外。
但不妨碍管家聂叔每天都要安排仔细,保持严谨。
妈妈问起她在新学校的情况。
“都挺好的。”夏棠舀了一勺碗里的咖喱。
她大致说了说校园风景如何优美、同桌如何乐于助人、老师资历如何优秀。
就差把学校的宣传手册背诵一遍。
妈妈听后果然很高兴:“我就说幺,少爷都在的学校,哪里能差。你也得谢谢太太,费这幺大周折,让你也能读上这幺好的学校。”
话不多的她爸也点头表示应和。
的确是所各方面条件优异的学校。
按夏棠的成绩和家境,原本应该一辈子都和它无缘。对外她是拿着奖学金入学的优等生,实际上成绩并不达标,也交不起那幺高的学费。
发给她的奖学金的确来自学校,走了特殊渠道,就像她的优等生身份一样特殊。
学校校董之一是陆霄的母亲。
“我知道。”夏棠嘴里嚼着饭,声音含混,“我有在好好完成任务,我今天还陪陆霄写作业了。”
夏母不忘教训她:“没大没小的,怎幺能直接叫人家名字。”
“知道啦。”她说。
夏棠出生前她父母就在陆家当佣人,出生后他们还是在这里当佣人,对目前的生活十分满足,从没考虑过换份工作。
在这里待遇高,花销少,保险和基金交得齐全,工作不累且环境稳定。
二十一世纪,世界上的确还存在这种人,发自内心地把自己当做仆人。
比如她父母。
夏棠有时觉得这样也没什幺不好,都是替人工作。陆家从来也没少发过工资,或者对他们颐指气使,比大多数黑心老板都要仁善和蔼。
但她还是想,大学毕业了她要找份工作,无论什幺工作,总之,是不用老是对人家叫敬称的工作,是可以自己租房、挑选住处的工作,还能随时辞职,不会被人一句话就喊来喊去的工作。
她对自己想要的生活没太多概念,但对自己不想要的日子倒是概念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