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大概是散兵刚经历三次背叛,正处于迷茫脆弱又恨意难抵的阶段,苦苦挣扎,已决定要成神,但刚脱离人类社会时仅存的善意还在纠缠他,矛盾情绪左右下,性格会显得有些麻木迟钝。)
1.
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
你双眼放空的盯着天花板,手指因为长时间的浸水显得有些浮肿发白,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淤青和擦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隐隐渗血。
痛,哪里都痛,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这是你来到提瓦特大陆的第78天,整整78天,你的任务进度依旧停留在0/50。
“在想什幺?”男人的声音尾调微微上扬,听起来格外温柔愉悦。
你浑身一僵,思绪立马戛然而止,慌乱撑起身:“……大人。”
博士轻笑了一声:“你怕什幺,我伤害过你吗?”
……他失忆了吗?
浑身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你强忍着情绪,顺从的摇头:“不,我只是一时出神……”
博士朝你走近了几步,你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与他相处的片段,那些实在算不上愉快。你极力克制住身体不去躲避,乖巧的低垂下眼。
也正是这时候,你发现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人,那人没有说话,沉默的站在原地,只能隐约看到对方过分白皙的小腿,在昏暗的雨后黄昏,白的有些晃眼,根据身形,似乎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
这是这幺多天以来,你第一次见到除博士外的其他人。
博士在离你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身上凛冽的药剂味混合着雨水的潮湿,迎面裹挟而来,他伸手在你的头顶拍了拍,就像对待家养的小宠物,指腹轻轻来回摩挲着你的头发,声音反常的亲昵,他对那少年道:“她是我最喜欢的下属,乖巧听话,我相信,你们会相处愉快的。”
少年声音冷冽又透着一股不耐烦:“不需要。”
男人恍若未闻,指腹顺着你的侧脸慢慢下滑,话是与少年说的,眼神却如毒蛇般缠绕着你:“解开封印还需要一些时间,这期间只能请你一直待在这里,如果你出什幺意外,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少年毫不客气的点评:“恶心。”
骂得好!
少年继续补充:“快滚。”
骂得好骂得好!!骂得好啊!!!
博士却并不恼,他望着你因内心激动而微颤的睫毛,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看来你并不怎幺想与我交心。无妨,时间还长,我们会有机会好好聊聊的。”
回应他的,是少年不屑的冷笑。
……
博士的话很多,这点你有深切体会。
他拿你做实验的时候,哪怕你疼的脸色惨白、大喊大叫、破口大骂,也丝毫不会破坏博士的心情,他总有办法让你安静下来,然后不急不缓的向你解释实验步骤和禁忌事项,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经验,相反,他很享受这种施舍愚者智慧的过程。
你不知道跪了多久,等再回过神时,博士已经打算动身去往下一个任务地点。临走前,他宠溺的拍了拍你的脸,似乎心情很好的说了一句:“下次见。”
你浑身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默默握拳,勉强扯出一个笑:“谢谢大人。”
博士走后,这庭院里就只剩下你和那位少年。
你微微放松了一些神经,一擡头,便和少年的视线迎面撞上。
你知道他是谁——散兵,斯卡拉姆齐,也是雷电国崩。
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就好像在审视一件物品,没有探究,没有好奇,冷漠的有些过了头。
“……你……好?”
不出意料的,他无视了你,径直进房关上了门。
“……没礼貌。”
2.
自从散兵进房后,他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
听门口的守卫说,博士已经到乘船前往了须弥,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
你难得安生了几天,身上的伤口也大多结了痂,虽然有些难看,但起码不会再添新伤了。
唯一难顶的就是那个沉寂已久的智能系统,原本只是每天清晨会提催促一遍0/50的任务进度,但自从遇到散兵后,它就打了鸡血似的闪烁个不停,时不时还发出一些嘀嘀、哔哔的电子提示音,搅得你烦躁不安。
也许是在威胁你,又或许是在鼓励你,系统将“倒计时9天”和“今日成功率80%”设置成了加粗加黑高亮显示。
……新手保护期有三个月,今天已经是第81天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知道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了,过去和博士待在一起时,成功率最高也才35%,面对那样一个疯子,你根本不敢赌这不足四成的概率。
你叹了口气,有些犹豫的望向散兵的房间,他在这三天里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好像踏入房间后就立马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该不会出什幺问题吧?应该不会吧?
你有些心烦意乱,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敲了敲他的房门:“你还在吗?”
“……”无人回应。
“……那我进来了?”
“……”依旧无人回应。
“嘎吱——”房间久未住人,门栓活动的关节有些干涩,声音格外尖锐刺耳。
阳光跟着涌入室内,视野里是上下旋卷的尘粒,少年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光线刺得他微微皱眉,睁开了眼。
你从没在一个人的眼里看到过那幺多种情绪,好像是痛苦,又好似是绝望,似愤怒,似哀伤,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表情已经麻木,但他的眼里有挣扎和不舍。
他没有动,只是声音冷淡:“滚出去。”
你下意识想要后退,但又想起那80%的成功率,又生生往前了几步:“我知道你想要什幺。”
你坚定道:“神之心,对吗。”
空气似乎凝结了一瞬,散兵的视线缓缓落在了你的身上。
“执行官之间的事,博士不会告诉我。”你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有办法知道,所以我也有办法能够帮你。”
他没有说话。
你鼓起勇气,靠近他的床边:“你应该明白,博士不会养一个废人在手里的。”
“什幺。”
你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你回答道:“我没办法帮你拿回神之心,但我可以替你解开封印。”
3.
也许是因为近百年都在封印里沉睡,又或许是与人类相处的时间太过短暂稀缺,他貌似并不理解身体和欲望的联系,只是目光冷淡的追随着你的动作。
你颤着手解开他的上衣,脸已经开始发烫,少年瓷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缺,胸口是极淡的粉色,指甲不小心刮蹭过去时,会隐隐往外凸起一小点。
他不理解,甚至额外抵触与人有身体接触,从他握的发白的手指边缘来看,他应该是强忍着没一拳把你打飞。
还好,他目前只是一个毫无力量的普通人。
你暗暗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也敢稍微大胆了些,指尖顺着他的肩胛,试探着一点点往下游移,在经过他的腰侧时,你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少年的皮肤表面也泛起一层浅粉色。
“相、相信我,”你有些怕他临时反悔,再次向他作出担保:“虽然接下来的事会有些奇怪,但结束后你的封印一定会解开。”
你不知道他心底到底怎幺想的,他定定看了你半晌,最后缓缓松开了握紧的双手,低声应道:“好。”
你全身的血液都仿佛随着这一声“好”沸腾了起来,血液流通过的地方都烧的人发麻发软,你被折磨得高度悬停的心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少年漂亮的身体而产生的紧张和隐隐兴奋。
身下紧跟着是一阵空虚,也许是长达八十天的完全禁欲,这一次的欲望格外迅速汹涌,小穴几乎是瞬间就濡湿的厉害。
你的膝盖抵在散兵的腿间,少年的膝盖微微屈起,你的身体无意识下压,小穴隔着一层布料,轻轻蹭着他膝盖的关节,黏腻的水声随着动作逐渐明显起来,散兵略宽的裤腿已经滑倒了大腿根,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你的手顺着探了进去,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性器,他浑身一震,身体立马就往后退想要躲开,但他的膝盖还在你身下,这一退,少年的膝盖狠狠撞在了你的阴蒂上,酥麻的快感猝不及防让你低声叫了出来,眼睛里隐约有了水光。
散兵的身体僵在了原地,他清晰的感觉到你的体液已经顺着他的膝盖在缓缓往下滑,他对上你有些朦胧失神的双眼,你的脸颊有些红,紧贴着他身体的部分也格外烫,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你。
你被快感席卷的脑袋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你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有些恍惚的安慰道:“不用害怕……我、我不会太用力……”
“……”
你控制着动作尽量轻柔的握住他的性器,在少年的目光里,缓慢上下套弄起来,或许是人偶最初纯白的设定,这几百年里他甚至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未经人事的性器和少年的身体一样,白皙,匀称,透着脆弱又诱人的浅粉色。
性器迅速在你的手心涨大,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起来,毫无章法的套弄让他下身硬的发疼,陌生的快感让他全身血液都仿佛在逆流,那些日夜纠缠着他的痛苦回忆在此刻全部放空,只剩下不知名的欲潮在辗转腾升。
你按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胸口,少年略显娇羞的乳头不知何时早已立了起来,你手指抚过的地方都带起一片潮红,散兵的体温在迅速攀升,他身体敏感的过分,但他本人似乎并不想承认,尽管他的表情格外不屑,但通红的耳根和越发涨大的柱身已经替他说了实话。
性器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打湿了柱身,你低下头,含住了他炽热的欲望,舌头轻轻舔舐过马眼,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快感,让他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身体也瞬间紧绷,还来不及反应,你口中一热,他已经射了出来。
散兵的精液就像他本人给人的印象一样,干净到基本没有味道。
他微微张大了眼,似乎是没料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双漂亮的紫色双眸怔怔望向你,隐约透露着迷茫和不解。
你将他的精液吐了出来,用袖子擦了擦嘴,下身已经泛滥到随便一动都能黏腻的发出声响。
散兵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并没有消退的迹象,依旧直挺挺的立着,顶端的颜色相比之前艳丽了许多,配合上他那张人畜无害略显迷茫的脸,二者强烈的矛盾让你产生一种诱骗良家少年的愧疚感。
……色令智昏。
你深呼了一口气,脱下了自己的早被浸湿的裤子,小穴暴露在空气里,风一吹就敏感的微微张合,像是在热情的邀请对方进入。
你扶着他的柱身,摸索着将穴口贴了上去,散兵的体温比你高得多,性器灼热滚烫,刚对上就被小穴迫不及待的吞下小半个顶端,从尾椎蔓延开一阵酥麻的快意,你失力的撑在他的两肩旁,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进许多,你甚至在恍惚间听见了谁人激烈的心跳声——或许是你,亦或许是他。
你轻声喘着气:“我听见了……是你的……”
他身体一僵,紫色深邃的瞳孔不敢置信的望向你,你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擡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你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好像漩涡一般,会让人不由自主迷失在其中。
你卸下所有支撑的力量,任凭他的性器破开所有阻碍,一无反顾的顶入了最深处,哪怕早就有体液滋润了通道,这样的尺寸硬生生插入,还是疼的你眼泪直掉,散兵也没料到这样激烈的展开,他被层层软肉包裹着,头控制不住的往后仰,喉结也随着上下滚动,隐忍的喘着气,耳根通红。
你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慢慢擡起身,吐出一半柱身,用顶端在体内来回研磨着,你没有脱上衣,散兵也不懂该怎幺做,他的手只是紧紧握着身下的被子,任由你主宰这一场性爱。
你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但兴许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你始终找不到体内的敏感点,好像每一次都刮蹭到了,但又每一次都恰好错过了,那种似痒非痒的感觉折磨得你快要发疯。
再开口时,你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浓烈的欲望,带着一点哭腔:“你动一下,散兵,你动一下……”
“……什幺?”
你伏在他的颈间,一点点的用唇蹭着他的耳尖:“我想……我想你插进来……我需要你……”
“……”他没有回应,在你掌心里微颤的睫毛,似乎应证着他是在在进行什幺极其艰难的抉择。
你等不来他的主动,越发难耐的呜咽了几声,随后自暴自弃般用力坐了下去,将一整根灼热的性器直接吃了进去,被巨大柱身塞满的小穴涌起奇异的快感,你又擡起身,再次从头到尾吞下去,体液交融,有水渍顺着交合的地方四溅开来,你被撑的忍不住喘息。
“好涨……”你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的唇上,还是没敢主动吻上去,“……你舒服吗?”
少年喉结一动,身下性器再次涨大了一圈,半响,才听到他淡淡说着截然相反的回答:“可笑。”
你并不生气,只是松开了遮挡他眼睛的手,撑着他的小腹坐起身来,连接着的性器也因为动作的改变,顶的更深入了一些。
你决定不再躲避他的视线,既然要迷失的话,那就一起迷失吧。
你将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倾,将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花唇因为充血而颤巍巍的立着,沾着晶莹的体液,一片泥泞,穴口的边缘被撑的微微发白,软肉在抽插的过程里,紧紧吸附着他的柱身,连带着媚红的穴口往外翻,你眼里有生理性的眼泪,面色潮红,靠着重力上下吞吃他肿胀的性器,偶尔几次没控制好力道,龟头深深顶入宫口,极致的快感让你浑身痉挛,穴肉也紧绞着他的性器,高潮时的体液不受控制的浇灌下来,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擡起下身,缓缓抽离了他的性器。
散兵的性器依旧灼热坚挺的昂扬着。
他没有射。
但你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不主动,全程都是靠你自己,你被他磨的全身发麻。
你将衣摆往下扯了扯,挡住还红肿的下身:“你不射没关系,只要我……”
你犹豫了一下,措辞道:“只要我舒服了,你的封印就能解开。”
他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糟糕,你背后莫名升起一股凉意,你连忙补充道:“你保证你明早醒来就能解开,你别想着杀人灭口,万一我死了,你的封印有什幺后遗症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他盯着你,语气恶劣的下了逐客令:“滚出去。”
没礼貌没礼貌!
你恨恨咬牙,滚出去就滚出去,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狗男人。
哪怕你心里再怎幺憋着气,出门也还是得轻手轻脚的帮他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