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米乘2米的双人床,黎晚被云宿那幺一扔,掉落在床中央。
云宿拉过她的脚踝,用力一扯。他压下来的时候,滚烫的肉棒紧密地贴合在她湿软的腿心。
云宿摸到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拆开戴好,低头看见黎晚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自己,一脸的探究与好奇。
他摸着黎晚的脸,以为她在确认是否戴好。
“想帮我戴?下一次给你,就放心了。”
下次?
还想有下次?
黎晚心里不愿意苟同。
他说完,扶着肉棒顶住穴口,下腹微微用力挺进那片湿地,龟头就浅浅挤进狭窄温暖的甬道。
太他妈紧了!
简直是个尤物!
前戏做得很足,黎晚还是紧张地细细地急促呼吸着。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意缓缓进入,她想要夹紧,又想要逃开。
云宿刚想全部进入她的身体,就感觉到一层阻碍。
他喘着粗气,爆了句粗口。
他克制着停下,摸着她的脖颈,“第一次?”
黎晚手抓住他的小尾指,怯怯地看他,缓缓地点点头。
“艹”
“胆子不小啊。”他蹙着眉呼出两口气,“想好了?”
“嗯。你…轻一点儿。”
云宿没有处女情结,知道她是第一次的当下还是有些惊喜,这是男人自带的恶劣的基因种子。
可能是成熟男人的稳重,也许是出于对这朵小白花的怜爱,他低下头,浅浅地啄吻她的唇、眼、下巴、锁骨。
身下却不带犹豫的,挺腰进入了她的身体,一下子将她贯穿。
“啊……”黎晚原本混沌的大脑因为疼痛瞬间变得清醒,紧紧地抓住枕头,“呜呜呜,太疼了,你先出去…”
男人顺着黎晚白嫩的手腕包住她的小手,和她十指紧扣。
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分身,道内的褶皱被强制撑开后快速收缩着,穴口也一颤一颤的紧绷又松开。
素了那幺久,云宿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有了想要交代的冲动。
他缓了缓,轻柔地吻着身下人的耳垂,却说着毫不温柔的话:“忍着”。
云宿一边控制着身下的力道一边亲吻她。
性交就像凹和凸,按照本能抽插就好。但做的时候混进了吻就不一样了,变得不再是纯粹的生理发泄,而有了情投意合的意味。
抽插了一会,黎晚开始慢慢适应他的节奏,疼痛正被细细密密的酥麻代替,小穴里酸胀得厉害。她眼神迷离,小声地哼着,夹杂着喘息。
云宿似是满意地笑了一声,于是腰腹更用力地动着。他粗长的性器不断地在她紧窄潮湿的逼里进进出出,淫水带着血红顺着下体流到了雪白的床单上。
这充满冲击感的画面刺激着云宿,他只觉得无名的燥热,他不想疼惜她了,只想狠狠地进入她,狠狠地操着她,让她哭出来,叫出来。
云宿撑在她的头两侧,咬着后槽牙,腰腹和背部因为用力而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耳边是她细细的呻吟,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和渐渐沉沦的表情。
“唔…你慢一点…慢一点…啊…你进太深了…”黎晚一边尖叫一边抽噎,头发已经散乱开,泼墨一般洒在枕头上。她的眼里蓄着泪,可怜地揽着他的脖颈求饶。
“云宿,叫我的名字,云宿。”他简直是要操红了眼,低头啃咬她的脖子和胸前,将红痕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云…云宿,你轻一点,嗯啊…轻一点…”
快感一波接连一波,如同涨满的潮水把两人淹没。
黎晚的高潮来得猛烈,她呼吸得越来越急促,穴肉疯狂地绞动,本能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尖叫和哭喊仿佛都不受控制。
云宿也不再忍耐自己,把他的粗壮埋在她的花心深处泄得又深又狠。
余韵像暖风一样把人裹挟,黎晚软着身子,小腹和肚子无意识地抽搐着,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脑袋却清醒得很。
小穴的不适和事后的疼痛都在提醒她,她已经从按部就班的“乖学生”真正的变成了一个能为自己做主的“大人”。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云宿有力的心跳通过血管传递给她。
身上的汗水被空调一吹有些发冷,女人的藕臂上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云宿吻了两下黎晚微凉的肩头,然后抽出半软的性器把避孕套摘掉,打结扔进垃圾桶。
黎晚拉起被子想休息一会儿,卫生间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再也撑不住,沉沉地睡去。
云宿随意地搭着浴巾回来,见小女人已经头埋进被子里睡着。又折回去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清理下体。
小穴因为充血变得殷红,内里的穴肉有些外翻,楚楚可怜的。黎晚动了动,发出软绵绵的轻哼。
他的心也跟着发软,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产房外抱着刚出生的云凡。他掖好被角,穿上衣服,留下张字条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