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听了,吓得她猛地往后一缩,嘴里含着的东西也跟着滑了出来,“你、你真要尿啊……”
乔治听出了她声音中的恐慌,却还是想逗逗她。他故意板起脸,说的十分认真:“小母狗就应该接主人的尿,晚晚你说对不对?”
对吗……季星晚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她自己好像也不太清楚。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好像成为了巴甫洛夫实验中的狗,在性事方面,弗雷德和乔治占有绝对主导的地位,无论他们发出的任何指令,她的身体就下意识地遵从。
可这件事是不是有点太难为人了?
她绞尽脑汁企图找出什幺理由来反驳乔治的观点,可憋了半天也只想出一句:“那是不对的,很脏……”
乔治握着鸡巴往季星晚脸上戳了戳,委屈地说道:“晚晚这是嫌弃我了?之前你尿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可什幺都没说。”
季星晚涨红了脸,说什幺都不肯同意,乔治本来只想捉摸她一下,见她开始较真了,立刻停止了这个话题。
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把湿透了的内裤褪到她的脚踝,握住硬的发疼的肉棒触碰着湿漉漉的花唇。
“晚晚,坐下来,自己动。”
少年说着性感又勾人的话,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小穴被蹭的又麻又痒。季星晚仰着头,口中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她身子颤抖了一下,用手指掰开紧致的小口,对准少年胯下高高扬起的巨物,慢慢坐了下去。
“啊……”
被填满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季星晚搂住乔治的肩膀,慢慢地动了起来,小穴一收一缩地吮吸着粗硕的巨物。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尝试女上男下的姿势,但由她自己来节奏和速度还是头一回。
黑暗之中,少年低沉、克制的闷哼声更能引人遐想,季星晚尽力把身子往下压,让肉棒抵到最深处,再逐渐加快速度。
无边无际的快感席卷全身,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对着眼前的少年丢盔卸甲,把全部的身心都交付出去。与往日不同的是,还多了一种征服的快乐。
“哥哥舒服吗……唔……晚晚好爽……”季星晚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偶尔口中泄出的一两句破碎的呻吟就足以证明她此刻的满足。
粗硕的肉棒在层层的软肉中迅速挺进,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在宫胞口狠狠弹了一下。湿热酥麻包裹感让乔治头皮发紧,仿佛灵魂都要被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吸出体外。
“好紧……”乔治搂在女孩腰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他张着嘴,一口咬上她的锁骨,在那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眯眼享受着欢愉,“背着弗雷德……我们这算不算是在偷情呢,晚晚?”
季星晚动作狂乱,仰头亲吻着乔治的薄唇,小声地哀求道:“你别告诉他……”
“好,”乔治轻笑一声,配合着她的力道上下顶弄起来,“想要我不说出去,那以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乔治的动作又快又猛,花穴被那股滚烫的火热磨得汁水淋漓,季星晚没有任何准备,猝不及防地被一股股向上猛冲的力道送上高潮。
似乎有一朵朵烟花在她眼前炸开,她微微喘息着,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身体一转,被乔治压到了沙发上,然后就是又一轮有力的深操。
“啊啊……慢一点……哥哥,太快了……哈啊……晚晚要被你捅穿了……呜……宫口、宫口好麻……要不行了……大鸡巴太爽了……”
乔治伏在季星晚身上,呼吸声愈发粗重,他每一下急促似乎都能让她高潮不止,花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颤栗收缩,同时也带给他无尽的欢情。
他粗暴地吻住了那张不停乱叫的小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席卷着她的香甜。
肺部的气体渐渐抽离,季星晚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软绵绵的推着他的胸膛,她的力量过于微小,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两人的交合之处已经是黏腻一片,白色的水沫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被装出体外,女孩白玉般的双腿缠在少年精壮的腰上,在他身下不断的颤抖。
“呜……哥哥慢点……又要喷了……”
“小骚货。”乔治舔迷恋地吻着季星晚的脖领,在她的哀求声中又疯狂抽送了数百下,这才把一大股浓白的精华释放在她体内。
“唔……好烫……”季星晚睫毛抖了抖,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少年怀里,在他胸口蹭着。
“甜心,”乔治抚摸着她柔嫩的小脸,柔声问道,“今晚要不要我一起睡?”
“改天吧,要是一不小心把弗雷德吵醒了,他又要折腾个没完了,”季星晚打了个哈欠,再次嘱咐道,“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他。”
乔治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说。”
“那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再让我抱抱。”
两人抱着缠绵了一会儿,最后乔治实在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在季星晚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寝室。
季星晚也是一挨枕头就睡着了,梦里她又回到了禁林,再次看到了那个漂亮的马人。马人一开口就对着她说起了星象,她还没来得及应声,马人又变成了海格的模样,他一边指责自己伤害了他那些“可爱的朋友”,一边流着眼泪说要跟她绝交。
梦的最后,无数的光点汇聚成一个金色的透明圆球,不停地追着她跑,最后她躲闪不过,被狠狠地砸中了脑袋,晕倒在了黑暗的森林里。
季星晚从噩梦中醒了过来,擡手摸到了一个冷冰冰圆滚滚的东西,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是把这个东西上了三层锁然后丢进储物戒了吗,它怎幺又自己冒出来了?
上次只是踢了一脚就穿越,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又给她解锁了什幺穿越新姿势。
“拜托,我现在只想呆在这里,我再也不想走了,您行行好,就当我求你了。”季星晚也不知道这个圆球能不能听懂,谁知道她说完以后,圆球就莫名消失了。用神识在储物戒里探查了一下,发现它又回到盒子里躺平了。
真是奇怪。
尽管如此,季星晚心里始终有些莫名的不安,修士很少做梦,而且这个梦非常奇怪,这总归不是什幺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