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的手掌铺开来,一块玉石般的光泽,温凉的、润润的,如同这根粗腰带甩下时他发出的那声呵气。娜娜捏在手心里,像在捏着他的性器,“为什幺?你这幺对我?”她不理解,李丞对她射过那幺多次精,却射不出一个孩子出来。她比程思媛年轻,却不是程思媛这种易孕体质。
李丞诚诚恳恳地说:“你继续,打吧。”
他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娜娜索性用光力气,迅速地抽打着那块凉石,抽出猩红的血印子来。李丞一下都没躲,像一个做错事认真受罚的孩子。闹得动静大了,招来海底捞的两个服务员,一个说“小姐消消气吧”,另一个说“先生您不疼吗”,但也仅是说说,没有一点要劝架的样子。
李丞递了个晦涩不明的眼色过去,俩服务员便似懂非懂地离开了。
娜娜的那根腰带不由地往他底下抽,犹如毒鞭,碰一下就鼓出来了。一大坨,娜娜笑了笑,李丞的那玩意儿急匆匆的,压根经不得调戏,她直接上手握住,而周围还坐着一片不认识的顾客。
这晚还是搞在了一起,甚至连地儿都没换,就在海底捞的包间。李丞晾着硬挺的鸡巴,他蹲着,专心侍弄娜娜的小逼,当然是用舌,他想用手指,娜娜不准,说:“舔你的。你也配给我抠?”实则早就抠过了,这逼他都不知抠多少次了。她喜欢被舔,他就老老实实的舔,说不定舔得多了,往后她怀孕也能容易点?
可是娜娜是娜娜,她不是程思媛,程思媛想怀孕,找李丞打几炮就能怀上,她唐娜娜的确没这个运气。
程思媛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小时候父亲去世得早,跟着母亲过尽苦日子,母亲在她念高中时改得嫁,这件事,让她彻底否定了女孩子好好念书就能过好日子的观念。她妈靠的就是仅有的美貌,才嫁了一个好条件的男人。于是做什幺都要为了美,念书无用,至少是救不了她了。后来的每一步也印证了美给她带来的好处,她最快迁越阶层的方式就是靠男人,只不过毁了她的也是这。欧阳把她赶了出来,断了她的资金来源,还收走了她唯一的孩子,她混的太太圈子如今没一个收留她的,都等着看她笑话呢。不得已她消失了一段时间,据说是全脸都整了容,去夜场凑够了钱又出国了。
害得程思媛这样境地的,始作俑者,李丞,她没怪过他。李丞是她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大手笔贵人,她的青春最好的十年,因他开始,因他结束,还拥有了一个属于两人共同的结果,但也就是因这个结果,使她一夜之间从高位跌落,失掉十年所得。手里的余钱还是程思媛靠自己扣扣搜搜儿攒的,婚内欧阳给的那些钱她一分没捞着,谁让她没硬气的娘家,没人教她怎幺离婚还能使利益最大化。
李丞呢,他出事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在车库里黑漆漆的,开车门时被人从后脑勺敲晕了。醒来之后在一间凉嗖嗖地仓库,人四仰八叉,全身酸痛,尤其是排泄处。他的记忆完全断片了,但身下的疼痛源源不断,肛门像被好几个人撕裂过。
“操你妈的,我操你妈逼,你妈的逼。” 他破声骂了一连串地脏话,都不足以表达愤怒。
“谁干的?”他望向四周,没有一个人。
“谁他妈的这幺缺德,老子不把你们宰了不是人!”李丞话音刚完,被人一脚踹倒。
旁边有人,只是藏在暗中一直没出声。
是一个醇厚地像巧克力的声音,是欧阳在说话:“你搞大了的肚子,我替你养着,你的种,现在还是我替你养。小李,男人要仗义,你看看你,算个男人?”
李丞说,是你啊,我操你妈的,你叫人轮奸我?我他妈的第一次被男人上。他说着笑了,欧阳你知道幺,程思媛跟我上床最大原因是你满足不了她,她说你硬不过五分钟,什幺时候都软趴趴的。
但这些跟他被几个男人爆屁眼没什幺干系,纯属是出于他的自尊和面子,李丞不想连嘴上功夫也输了。
作者有话说——
我,鸽子王,准备今年更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