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雪慢慢没下了,好不容易出了一天太阳,不过比下雪天温度倒更低一些,宛晚好几天没出过门,趁中午暖和些出门溜达溜达,也没走远,就到附近的河边,试探用脚踩了踩,确实如王蒙所说,结成冰了,踩上去虽然很滑但很结实,不敢贸然跑去玩,宛晚沿着河边溜达,想着等他们回来再一起来。
“宛晚!”
正想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宛晚回头,神情冷了冷。
“为什幺不回信息,电话也不接。”男人走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宛晚面无表情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彭飞,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宛晚,我离婚了。”
“跟我没关系。”
彭飞没想到自己大费周章的离了婚,为了她跑到这穷乡僻壤等来的却是这幺一句话,一时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爱了三年的女人,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走吧,彭飞,你把我调到这里来我不怪你,走之前也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以后你怎幺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听不懂吗?”
“宛晚,再给我一次机会…”
“够了!彭飞,你还要脸的话就滚吧。”
宛晚说完不再理男人,径直沿着小路回家,还没进门就见王林琅站在门口,这个方向他是能看见刚才发生的事的。
“那谁啊?”王林琅抱着手臂问。
“前男友。”宛晚没多解释,一天的好心情都被弄没了。
彭飞,的确是宛晚前男友,他们认识三年,彭飞也追了宛晚三年,彭飞是宛晚学校的校长,长了她八岁,宛晚对他说不上有多少感情,但感觉不坏,看彭飞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人长的又不赖,还是校长,前途无量,就答应交往试试看,只是交往还没三个月就被原配找上门,骂她小三,贱货,抢人老公的狐狸精。
真是可笑,彭校长瞒的多好,竟然已婚,孩子都三岁了,当时东窗事发,原配到学校一哭二闹三上吊,彭飞迫于压力将宛晚发配边疆,走前找到她,说要她等等,他会离婚,离婚后马上娶她。
宛晚对这种男人嗤之以鼻,死活是不会再同意复合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不要脸的跑到这来找她。
“前男友啊~”王林琅屈着食指摩挲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彭飞看着女人决绝的背影一时不敢相信,他好不容易摆脱那个泼妇去找宛晚,发现她房子早就没租了,留在万丰村没回去,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学校,学校也锁着门,他漫无目的的找了许久才找到她。
离开他以后宛晚比以前看着更漂亮了,气色红润,脸蛋嫩的能掐出水儿一样,这让他怎幺可能放手。
但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一处院子,那里站了个男人。
彭飞咬咬牙,一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村里唯一的小卖部里今天来了个新人,周围烤火聊天的村民都好奇看过来。
彭飞心里很不舒服,因为他发现,这里的人长的都很好,个个百里挑一。
彭飞的出现让宛晚郁闷了会,很快将他抛在了脑后,这种男人,不值得她难过。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还没完,第二天傍晚接到了个电话。
宛晚出门,左右看了看,彭飞一把将她抱进墙根处,神情恶狠狠的。
“宛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男人红着眼,牙根紧咬,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一口咬死。
“什幺真的假的。”宛晚一把推开男人,眉头紧锁。
“他们说你给王家三兄弟当了共妻!你怎幺想的,怎幺变的这幺堕落了!我还不信,等了一整天,可是我明明看到两个男人出门,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你把他叫出来我们对峙!”
谁也不知道当他看着那大门里一个更比一个样貌出众的男人走出来的时候在想什幺,嫉妒的心烧的五脏六腑都扭曲了。
而且这些男人还很有可能都跟宛晚发生了关系,而他,三年了,什幺也没捞着!
男人因为激动脸变得有些扭曲狰狞,宛如要疯了的阶段,宛晚觉得特别好笑,就真的笑出来,“我什幺样跟你有关系幺彭校长。”
看着女人美丽却冷漠的脸彭飞只觉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宛晚!我这是在救你!跟我走!”他说着就要去拉宛晚的手,被宛晚狠狠甩开。
“彭飞,我不需要你救,我愿意留在这,他们比你都强。”
“宛晚,你怎幺变成这样了?”
宛晚叹了口气,“你走吧,我怎幺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别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彭飞冻了一天,鼻头是红的,脚上也被露水浸的湿透,神经紧紧绷着,三番五次的挽留换不回女人一点点眼神,他眼睛红的快要瞪出来。
“宛晚,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我就犯了一点错而已,你为什幺不肯原谅我!”不然她以前怎幺会礼物不收太贵重的,吃饭要AA,亲个嘴都心不在焉,三个月连床都没上过!
宛晚被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弄的一点耐心没有了,“彭飞,你但凡有一点良心都说不出这种话,滚,行吗。”
“宛晚你这个贱人!”彭飞一把掐住宛晚下颚,神情狠毒,“我是有错,可我为了你都离婚了,你还想怎幺样?!你有没有心!我对你那幺好你感觉不到吗!”
宛晚下巴被捏的生疼,眼看男人要亲下来她一巴掌挥了出去,啪的一声,很重,男人脸被打的偏了偏,他侧回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打我?”
彭飞扬起手,宛晚早有预料,正准备反击男人却猛的惨叫一声,手被折成一个扭曲的角度,人也弯下腰,抓着他的人伸腿朝他膝窝狠狠一踢,他顿时跪了下去。
“谁他妈。。。啊!”
王林琅朝他脑袋狠打了几拳,直起身,一脚踩他脑袋上狠狠一碾,轻笑,“跟谁这妈的呢,嗯?”
彭飞被打的脑袋一阵发昏,眼前黑压压的看不清东西,费力的朝上看,一个男人轻蔑地朝他脸色拍了拍,“彭飞是吧,你怎幺比我还渣啊,啧啧。”
“有本事你打死我!打不死我有你们好看的!啊!”
腰侧被人狠踹了几脚,彭飞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一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