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愈加深了,厚重的云层早掩住了月亮,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全锁在窗外。
室内的光线太过昧暗昏弱,连阴影都模糊了形状,又或许是在浮沉起落中,已经融合为了一体,才让人无从分辨。
喘息声到底有多燥热粗重?像浸在火里,又似玄铁落地。
浑圆的奶儿上方叠着一层轻薄的白色睡裙,孱弱的豌豆型乳头扁塌在涡眼里,一点头都没冒出来,随着女孩均匀的呼吸,两颗腴球颤巍的上下,人见犹怜。
粉色的内裤,渐渐的从腰间脱落,逐渐露出羞耻的部位。
宽掌将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于是一丝不挂的下身,没有任何黑暗遮挡的,完全落入了一双漆黑的污浊眼底。
少女的阴户,还没长成茂盛密丛,干净又柔美,却在纯洁中潜藏着致命的诱惑,世间最摄人心魂的美景,也莫过于此了吧。
手机电筒里射出的光,太目的性地聚成一束,尽数对准了闭合的穴口。
视线瞬时变得更加灼热,蠢蠢欲动的念头撕开了口,泛滥成灾,挣脱了牢笼。
一根中指缓缓推入合拢的肉孔,慢而决绝地将窄小缝隙顶开刺破。
秘密甬道像鱼儿的嘴,是那样的湿滑黏腻,一边抵御伤害使劲咬着指头,一边又不断分泌出液体以供入侵者得寸进尺。
勘探还在继续,可洞内太过紧致,不停推拒着,于是那指头只能宠捣着,费了好些功夫,玉穴才肯把它艰难吞没。
长指深入浅出地抽插着,也一直寻找着脆弱的敏感点。
那黑影用手变着法地玩少女穴,恶劣的又钻又捅,快而重的拔出戳入,淫靡的水声在落针可闻的暗室里,越来越响。
“啊嗯……嗯……啊……”女孩张开了嘴。
放肆的亵玩逼出了破碎的呻吟声,睡梦中的女孩攥紧了拳,双腿立时夹住了作恶的手,腿根不停摩擦着,内壁霎时剧烈紧缩,那条好不容易才扩张顺畅的小径,又复变的寸指难入。
心跳加速紊乱,眉皱成了川字,下颚崩得极紧,汗水浸染了男孩后背的衣衫。
罪恶的手,该停在这里吗?
“醒了吗?”
贺戍掐着妹妹的双腿,嗓音粗哑的像生了锈般,他仔细观察着她身体上细微的变化。
少女全身潮红不堪,像泡在一缸沸腾的热水里,在兄长的手中软得几欲化开,
这般诱惑,又要他怎幺舍得放开?
是什幺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夜闯入?又是什幺使他忘记了轻重与深浅?
潘多拉魔盒一经打开,事情便已一发不可收拾。
额头暴汗的贺戍,看着妹妹泥泞如沼的下体,目光深邃又迷离,喉头反复上下滚动着。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
“痒吗?”
“想要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的浅浅娇吟,是处在奔腾快感里的生理性反应。
无法思考自己犯了什幺罪孽,做了什幺不可饶恕的行为。
这一秒理智溃灭,底线崩塌,只想遵循内心深处的灼灼欲望,去无限亲密,去尽情占有。
粗粝的手掌劲厉地掰开了少女紧闭的下肢,瞬间玉藕双腿被掐举过他的头顶。
宽阔的黑影,释放出心中的野兽,满眼尽是掠夺之色,他暗着瞳孔,俯身沉下头颅,薄唇一口就含住了少女的馒头穴。
“嗯……啊嗯……嗯……”
狡猾的舌尖舔舐着阴唇,逗弄阴蒂。
清泉般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倾泻而出,全部被卷入了韧舌,又骚又甜。
原来她的味道,是这般令人上瘾,心荡神摇,使他宁可承受坠入地狱的痛苦,亦要一尝芳泽。
他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着洞口,吞咽着淫液,搔弄着内壁,一会儿像羽毛轻轻拂过,一会儿又似木棍,重重钻入。
女孩痒得发狂,空虚得两腿乱踢。
他的鼻尖和下巴,全蹭满了晶亮的水液,最后汇聚成珠的滴落。
她泄得太多了,堵不住,吃不完。一丝又一丝从薄削的唇角漏出,濡湿的床单已经不堪入目,像尿床了般。
怕她醒,又想让她醒,控制不住在禁断的边缘无限来回试探,他已经溺毙于这美人汁里,可是为什幺口中越是甜蜜,心中却越是苦涩?
这背德的快感,太过折磨。
你是甘愿陪我跌入永不翻身的泥沼,还是亲手把我掐死光明尽头。
黑夜给了人太多勇气,把阴鸷龌龊的狎思放大到丢了所有清明与理智。
牙齿咬噬着流泉的红穴,舌头过火地碾磨着阴蒂,掌心拉扯着乳房,这股刺痛和瘙痒,已经愈发逼近让人醒来的阈值。
黑暗中,压抑的呻吟,连不成句。
身体受不住地颤抖、战栗,像条被拔了毒牙,而没有反抗能力的蛇。
双腿弓起夹住头,背脊摩擦着床单,屁股左右迁移,小腹痉挛不止,可怎幺都逃脱不了亵玩和侵犯。
咬破的红唇,抓烂的皮肤,皆渗出了血,却无人擦拭。
夏日炎炎,热风吹得人一身黏腻。
学校最后一个星期的课,基本都是自习,用来给学生们准备期末考试。
“苏苏,你真的要转学吗?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海城太远了。”
“喂!苏苏!”夏萱萱挥掌。
“嗯?你说了什幺?”苏融终于回神。
“你最近怎幺老是发呆啊,我刚刚在问你转学的事情。”
苏融垂头,“其实我不想去海城。”
“但姨妈和……在那边安了家,我们一年前本就该搬过去的。”
“好吧。”夏萱萱沮丧道。
“你捂着胸干嘛?”
“啊?”苏融一震。
“上课看你摸了十几次,例假来了?还是又发育了?说实话,你这对奶子形状真漂亮,要是再大点就完美了。”夏萱萱邪笑道,打量她的眼神淫淫的。
“就是有点胀疼。”苏融脸红得不行,放下手,去翻了翻卷子。
“嘴咋也破了,你吃饭咬到嘴了?”夏萱萱像福尔摩斯,眯着眼睛,观察着她的不同之处。
“那里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弄的,可能是在梦里吧。”苏融握笔时顿了顿。
晚自习结束,苏融一如往常地背着书包在站牌处等公交车,她靠在广告中央,摩挲着劈掉的指甲,擡头看天空中的繁星点点与静水月光。
“苏融!”亢奋的男声响在背后。
“体委?你也坐公交?”
李敬杨抱着篮球,笑容满面。
“是啊,昨天我电动车坏了。”
李敬杨靠近她,倚着广告牌,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不怎幺玩微信吗?”
“玩啊。”
“那我给你发的信息,没看见?”
“几天前的信息回了啊。”苏融疑惑。
“可我每天都有给你发哎。”他摸着后脑勺,耳朵微红。
“那我看看吧。”
苏融取出手机,开机后一条又一条的翻找查看。
“你屏蔽我了。”李敬杨低头,不太高兴地说。
苏融颇为尴尬,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有做过这种事。
“可能是不小心按到的。”她在李敬杨眼皮底下,立马取消了屏蔽。
李敬杨笑了,把篮球踩在脚下。
“车来了,我们走吧。”
“哦,好。”
回到家中,上二楼。
贺戍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墨黑的头发湿漉漉的,他也不擦。
这还是苏融今天见到哥哥的第一面,清早时他往餐桌上留了张纸条,告诉她去了陆光霁家。
苏融没跟他打招呼,去阳台收了晒干的睡衣,打算去浴室冲洗。
与哥哥擦肩而过时,瞥见他脸上的红痕,手里的衣服突然全滑掉在了地上,沾满了水渍。
她着急忙慌地弯腰去捡,忽然之间,有只手也同时覆下来,指尖相触时,她反射性的弹开了。
“怎幺掉了?”贺戍拾起睡裙,又要去捡她的内衣裤。
苏融红着脸,眼疾手快的抢先拾走,随即藏在腰后,不让他看到。
他低笑:“换一套吧,弄脏了。”
“嗯。”苏融低头,接过哥哥手里属于她的衣服。
“好像长高了。”贺戍突然走近,擡手去压她的头。
苏融却偏头,躲了过去。
“怎幺了?”贺戍的掌僵在半空中。
“没什幺,哥,我先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