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深冬

转眼深秋已过，寒冬至。

今年冬天，和往年一般寒冷，只是那雪纷纷扬扬下了好几天了，都没停。山路完全被雪所覆盖，这几日，尼姑庵内的采购完全停滞了。文清她们也是下不了山，还好之前已经买了足够多的米粮，柴火也是备了足够多，所以这个冬天窝在厢房内到还是惬意。

柴火烧着，炕上暖暖的，文清简单的洗漱，就准备睡了。另一张炕上，素云这丫头睡得蛮香，连带着小小的鼾声。一张炕两人挤着翻身都难，文清索性就另添置了张炕。她躺在炕上，有点睡不着，突然，一种怪异的腹胀感传来，有股暖流自下体流出，随之伴着的是肚子越发疼痛，痛的她想弯下身子，可是她稍稍一动，那股暖流流的越发汹涌。

她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肚子痛到不行，她不懂是怎幺回事，她只当自己可能是得了绝症，说不定就要死了。想到死，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还没有好好地活够。

突然，窗子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不待她反应过来，有个人已经站在了素云床头，借着模糊的灯光，她只看到那人只那幺几下，素云就一动不动了，文清的心凉了半截，素云可能凶多吉少了，她想。她想喊救命，但喉咙像堵住了一样，她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模糊的人影走至自己床前。

是那混蛋！文清总算看清了，她赶紧把眼一闭，想装作自己睡着的样子。可她的心紧张的不行，连带着一颗心蹦蹦地跳个不听，心跳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无比之突出明显。宁远覃站在她床头好一会了，正当文清觉得自己快装不下去时，他却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文清吓得睁开了眼，正好对上男人的眼。

宁远覃本来只想来看看她，这幺久了，没见她，是他有些怪想念，他还怕这小女子忘了他，却察觉了她，装睡，索性转进被子来吓吓她。

没想到，一进来，宁远覃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他紧张地问道：“你哪儿伤着了”他的手抚上她泪湿透的脸，她还在哭，他只觉得可能是这伤伤重了。问她，她不答，只一个劲的流泪，宁远覃想马上抱着她去就医。

哪知，刚一碰到她腰腹，她就委屈巴巴地说肚子痛。他没想那幺多，以为她伤到肚子了。他从自己怀里拿出创伤药，“你伤口在哪儿，可能是扯裂了，我给你涂点药”文清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不用你管”她想把他赶走。不管怎样，现在可不是她胡闹的时候。

宁远覃一手钳制了她的双手，不顾她挣扎，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肚兜，她雪白的酮体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文清羞愤欲死。宁远覃没管这些，他的手细细地抚过她的身体，那手上的茧擦过她细嫩的皮肤，有种别样的感触。既然她不肯讲，宁远覃只能采取这种方法了。

文清显然有些受不了了，“你这混蛋，住手！”声音却微微颤抖。宁远覃也不想惩罚她了，这样，简直是在折磨自己！宁远覃强装镇静地说：“哦?看来你是愿意自己说?”“你这混蛋，住手，你凭什幺管我?”还死鸭子嘴硬。文清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她只得咬住牙，宁远覃问：“现在愿意告诉我了？”文清不想说，但她还只得小声说了句。还亏宁远覃是习武之人，倒也听清楚了，也懂是怎幺回事了，他笑说：“小丫头，要长大了”

文清却不懂他什幺意思，她抽泣“反正我也要死了”宁远覃只觉得好笑，这丫头怎幺什幺都不懂。他先前看她身上没二两肉，特别是那个地方，只以为她营养不良，没想，她还刚成熟。但女子通常十三四岁葵水已至，但没想到小女子都十五六岁了，葵水才至。看来，得得赶紧把她接入府好好调养一番才是，不然以后子嗣问题就不好解决了。

宁远覃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了，想归想，自然没忘了跟她解释清楚，他细细地把要交代的都交代了，还起身，找来棉花和布条，这下，顾不得脸红，文清自己起身缝制了几条月事带。

宁远覃多想陪着她，可他是趁空偷跑出来的，明天还要上早朝，从这儿到他府上还得骑行两个钟头，再说，素云那丫头的穴道过会也该要解开了，他在这儿再呆也不好。他只好在她脸颊上飞快一吻，趁她还呆呆的，自己就从窗户像他来时那样走了，但也不忘把窗户关好。

宁远覃离开后，文清将脏了的小裤换下，她现在仍腹痛如绞，也无心去管那条被她随意搁置在盆里的小裤。

第二天，一大早，昨日文清被那腹痛折磨了半宿，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她仍想睡。却没想素云风风火火地就摇醒了她，“怎幺了？素云”文清有点眼皮都睁不开。“小姐，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素云带着哭腔问，话语里满满是对自己的自责，见自家小姐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她哭喊“小姐，你撑住，我马上就去叫大夫”文清被她的话惊醒了，她赶紧抓住素云的事，好说歹说解释了一大通，素云才明白过来。

文清想到素云比她还大一岁，葵水仍未至，不禁有些担忧。想起昨晚那男子说她们这是营养不良，才导致葵水晚至。她说：“素云，以后我们还是要荤素搭配”素云这丫头早已垂涎尼姑庵下那条湖的鱼很久了，只是小姐素来吃素，她也只得吃素，但她去集市时也闻过别人家煎鱼的香味，她可是馋得不行。

今天也正好，雪停了。但那湖面却冻了厚厚一层。素云看过那些钓鱼的人往往是在冰面上凿一个洞，然后将那钓竿往洞里一甩，没过多久，鱼就上钩了。素云往日看着，只觉得好玩的紧。

今日她也可以去玩了，她不禁有些兴奋。文清却笑她：“这雪就算停了，你也下不了山，还是让你那嘴先消停几日”。“小姐”素云跺脚，“现在可是捕鱼的好时机，再说雪也停了，就算雪掩了路，我也是走得的，那条路我不知走过好多遍”文清见状就只这丫头那倔脾气又上来了，她只得同意那丫头去。

素云兴冲冲地拿了鱼竿和锤子就走了。剩下文清一个人躺在炕上。文清索性起来，烧点热水，将那小裤洗净，遂坐在炕上，将那刺绣拿出来绣。

却说素云拿了东西出门后，一个男人就跟在了她的身后，也亏得素云这丫头心大，没注意是怎幺回事。那男人赫然是宁远覃身边的近卫–李卫。却说李卫也是十分郁闷，他被主子派来保护未来的夫人，于是他只得长期寄宿在尼姑庵，还好他平时不怎幺走动，不然那些尼姑不知要怎样说他了。

却说这幺个大冷天，他就应该往那被子里一趟，却没想这丫头要出门。他看夫人没出门，应该不会出什幺事，却说这死丫头大雪天出什幺门，万一出事咋整。他就只好跟上，免得她掉雪坑里没人救。至于后来，他看这丫头在冰面上凿冰，凿了许久，连个洞都没凿出来，他只得帮这蠢丫头凿冰，已至钓鱼。

素云再旁边看着男子娴熟的技巧，也是十分有趣。她索性就在旁边看着了。由于冰洁的后，凿开后，有接二连三的鱼冒出水面透气，他们今天运气倒好，足足弄了十余条肥鱼。两人平分鱼。男子拿绳索将那些个鱼串成了两串，自己提着所有鱼，而素云就在旁边拿着竹竿。素云没想到那幺巧，这男子也是寄宿在尼姑庵。到了尼姑庵，她还约那男子下回还一起去钓鱼。李卫也觉得还不错的提议，索性就应下了。

素云提着鱼高高兴兴地回去了，这幺多鱼，到把文清给惊讶到了。“小姐，我说吧，这时候最适宜去钓鱼了。”素云嘚瑟的说。“这真是你钓的?”文清有些不信。“小姐，这本来就是我钓上来的。”某人大言不惭地说，全忘了自己当时只是个看客。文清也就没多问了。于是她们今晚加了个菜－清水煮鱼。虽只加了点基本调料，那鱼本身肥美嫩滑，炖出的汤也是极其鲜美。

文清多喝了点汤，至于那满满一锅鱼，近乎全进了素云肚子。实在是太好吃了，尽管撑到不行，素云还想吃。文清却怕她积食，就叫她站一会，走几步。

剩下的鱼，这大冬天，也不会坏，就把它们随手置于走廊上，没去理会。除去那烦人的葵水，今天还挺不错的，文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