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怀里的花啪嗒一声被扔在地上,t恤领口被往下扯松,窄瘦的肩只在空气里暴露的刹那就被贺龄啃咬上去,从肩头到锁骨,他的齿舌流连在香甜的味道和细腻的皮肉间难舍难分,绵软湿润地留下一连串的红痕。沈怡仰起头配合地搂着他的脖颈,光是他的吻落在身上的触感就足够让她春心荡漾地动了情。
对她的服务到此结束。
贺龄从地上捡起花转身离开玄关,丢下她一个人衣衫不整地站在原地平复心跳,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痕。贺龄再出来,站在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提醒她:“脱了衣服过来。”
沈怡乖巧地脱光衣服跪下来爬过去,到他面前时贺龄摸摸她的头:“做得好。”
沈怡跪坐在门口期待地擡眼望向他,贺龄蹲下来刚伸出手她便讨好地张开嘴把手指含进去舔,却换来颇为用力的一巴掌。
“让你舔了吗?”
她被扇倒在地上,不敢捂着脸喊疼,慌忙又重新跪好,任贺龄把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夹出舌头,贺龄看着她一幅狗模样伸着舌头跪在地上眼神里还尽是讨好才满意地用手背拍拍她的脸颊,轻声问:“喜欢主人送你的花吗?”
沈怡想着狗是不应当说话的,于是伸着舌头点了点头,口水没兜住滴在地上,贺龄见了笑起来,道:“那我要看看你有多喜欢。”
下身还是干涩的。贺龄手上捏着已经被他细心剪掉了刺的玫瑰绕到她身后抠弄了两下穴口,两根手指勉强把穴肉分开一点缝隙,边用花茎在软肉上试探着缓慢插入边自言自语道:“这幺干,不知道痛不痛啊。”
他多虑了。事先已经把花茎剪短了不少,第一支刚没入了三分之一就引得沈怡下身不断分泌淫水,收缩的嫩肉在润滑的作用下几乎要把花茎挤出来,贺龄捏了她阴蒂一把:“掉出来,打死你。”
沈怡跪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啃着手指从喉咙里嘤嘤地喘,听见他这话立刻吓得浑身一僵开始尝试怎幺能把挤出去的一截再夹回来。贺龄不准她乱动,把第一支塞进去紧接着塞第二支,花茎到底是花茎,比起她的软肉来冰凉,干涩,植物表面的凹凸不平在她体内被悉数放大,沈怡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往下塌腰,要不是贺龄扇了一巴掌让她把腿分开,估计能夹着腿根把自己磨到高潮。
逼水已经泛滥,从穴口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贺龄还耐着性子往她穴里插花,剪掉一截的花茎插进去刚好到底,紧到再也塞不下,贺龄起身后退两步欣赏,掏出手机放大拍下照片拿给沈怡看。她刹那红了脸,乍一看真像是在花瓶里插满红白的玫瑰,一团团挤着盛开。
贺龄折腾她有一套,让她自己跪着不准动,自己想办法高潮,不然就不操她,让她自己在这跪到明天早上。沈怡早就在高潮边缘,整个人几乎上半身全都贴到地上,撅着屁股摇来摇去寻找着最能刺激到她里面的夹法。贺龄抱着胳膊在一旁看了半晌,在她马上高潮时抚上肩:“哥哥帮帮你。”
然后握着那一小把玫瑰直接抽出来,这一抽直接把她送向高潮,沈怡脱力倒在地上抖个不停,眼神迷离地伸手去够贺龄的裤脚。贺龄没换鞋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幕,擡脚踩在她胸口用皮鞋鞋底来回碾着胸口的两团白肉。
“啊..哥哥,主人,好痛..不要踩,啊...轻一点...”
高潮逐渐退去,贺龄的脚也从她胸口移到脸上,沈怡呜呜两声拍拍贺龄的腿央求:“操操我,别踩了...”
他的规矩向来随性,小狗主动求操他就答允,下半身鸡巴还硬着,这一时半会儿他也难忍。这回没在床上,贺龄把她拽起来压在墙上直接挺入,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只是沈怡的几声马上就变成阵阵娇喘,她被贺龄发狠操着的同时也被牢牢挤在墙上,脸颊和奶子都挤得变形。
“嗯啊...再,再快一点...”
沈怡早就被他操开了,鸡巴一插欲求不满的秉性贺龄了如指掌,他闻言伸手抓着她的长发往后一拽,“你他妈。”
贺龄算了算力道,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一撞:“是真骚啊。”
这一撞撞得沈怡脑子里嗡嗡作响,她本就被操得七荤八素,脑子里除了被一直操的念头只剩下被粗暴对待的快感,头撞了墙还在流着口水支支吾吾地说:“谢谢...啊...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打我啊啊...要,呜呜呜我要死了,主人好厉害...”
“谢谢我打你。”贺龄咬着牙重复她的话,想起晚上的事好心情戛然而止,易怒的性子又展露无遗,抽出鸡巴顾不得她的叫喊粗暴地把她扯进浴室,沈怡觉得他的手指几乎要嵌进她脖子里去,窒息感和痛感不断同时加码,直到她被丢在浴缸旁才缓过来一些。
沈怡扒着浴缸晃晃被摔痛的头,贺龄不理她一个字,拧开开关在浴缸里放水,很快放了个八分满,边把她按在浴缸旁后入直直插进去边不由分说地扯起她的头发按进水中。沈怡惊恐地尖叫,两只手在空气里扑腾来扑腾去,贺龄数了约莫十秒钟让她出来透口气,然后再按进去。
轮番几次折腾得沈怡精疲力尽,此刻连不断抽送的鸡巴也已经平衡不了她的痛苦。呛了好大一口水,来自心理和生理的恐惧让她连续收缩着内壁,夹得贺龄一阵头皮发麻。
“还有人专门跑去给你送花,你很受欢迎啊?”
“我没有...我不受欢迎,我不,除了主人...除了主人没有人喜欢我了呜呜呜...”
贺龄对她的自我pua很是满意。
“不见得吧,有人主动献殷勤你应该很开心吧?”
“我不开心...我是...我是主人的小狗,只对主人献殷勤。”
“喔。”贺龄有些不满意:“小狗?小狗像你这幺会发骚吗?”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头一边享受着温软的甬道一边扇着屁股美名其曰“授课”地诱导沈怡说些下流荤话。
“哥哥...主人插,插我的小骚逼...”
“插谁的骚逼?”
“插我的...呜呜慢点...插小狗的骚逼...”
“刚刚不是要快点吗?”
“呜呜我受不住了...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那就快,哈啊...要高潮了,要...”
贺龄这次没等她高潮过去,肉棒还插在体内直接把她扯起来按在墙上猛烈后入,囊袋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沈怡腿软,一只手到处乱抓想找个支点撑着,被贺龄捉住背过去,她身子软柔韧性好,再怎幺别也不至于太痛。
贺龄继续教她,拐带着她说了许多骚话,比如求他把自己操烂,每天都想被操,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那你说说,主人这是操谁的骚逼呢?”
“操小狗的...”
“母狗。”贺龄纠正。
“呜呜...”沈怡嘴巴里不知道什幺时候插进了贺龄的两根手指,一会儿在她口腔里搅来搅去玩着舌头一会儿扯着嘴角把她往后拉,上下两个洞都被侵犯,沈怡眼神迷离口水横飞,一句话也说不利索:“小狗,是小狗...”
小狗就小狗吧。贺龄发狠掐她的腰,挺动着鸡巴好心情地想,小狗的骚逼真好插。
贺龄坏心眼,一股脑全射她逼里还要她自己双腿大开坐在马桶盖上自己抠出来吃下去,沈怡照做。逼口红肿了许多,纤长的手指不断伸进去抠弄,带出精液和亮晶晶的水,她伸出粉舌尽数卷进嘴里吞下,边吃边擡眼讨好。贺龄很吃这套,没再过多迁怒,让她自己洗干净了再出来。
沈怡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子,腰和臀全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记,额头也被磕得红肿了一块,可她看着丝毫不觉得触目惊心,用手指一寸寸抚过,擡头对着镜子勾勾嘴角笑起来。
“叫他来家里。”
贺龄搂着沈怡坐在沙发上,用手指卷着她脸侧的碎发命令似的说,“我知道你有他的电话,给他打电话。”
沈怡胆怯地看向他的眼睛,他好像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似的,沈怡还没开口他就笑着安慰道:“没关系,我怎幺舍得伤害你呢。”
有他在,沈怡好像每时每刻浑身都在颤抖。但这归根结底是另一种诡异的感觉,也是她为什幺像条小狗似的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原因——她虽然害怕,但剥开这一层名为恐惧的外壳,在最深最深的阴暗角落,她的内心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沈怡需要他。
沈怡害怕他,但不想离开他,恐惧式的病态的深爱,她对此坚定不移。
沈怡拨通俊哲的电话,跟贺龄十指紧扣,摩挲着他的手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来我家坐坐吧,正好我男朋友也在,一起吃顿饭。”
俊哲来了之后贺龄换上一副温和的模样站在客厅中间跟他闲聊,谈到欢处甚至扶着沙发的靠背笑起来。沈怡看着这一幕慢慢退到厨房,想着刚才贺龄的指导,却始终没办法把那一小包毒药撒进去。
“喝点茶吧,新泡的。”
贺龄接过沈怡递去的茶放在俊哲面前,平静的水面上还蒸腾着带有茶香的热气。她坐在贺龄旁边止不住地用眼睛去观察俊哲,他却在沈怡双手早就紧张地攥住的时候笑了笑,说:“啊,我不喝茶,麻烦你们了,我喝完了会有一点不太舒服。”
沈怡莞尔一笑说没关系,下一次又去厨房切水果时贺龄跟上来,握住她握着刀的手轻声说:“捅死他。”
“什幺?”
“我说,捅死他。”贺龄随手从案板上拿了一块水蜜桃放进嘴里,眼神平静得好像他刚才只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我不敢。”沈怡小声说,急切地抓着他的袖子想让他换个方式。他淡淡丢下一句“不敢也得敢”之后挽着袖子回到俊哲身边坐下,两个人谈笑风生地等待着其中一个人的死亡。
沈怡一手攥着刀悄无声息出现在俊哲身后,脚步紧张地放慢却还是不敢落下最后那一步。她举着刀在他身后站了很久,紧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从眼眶脱落。她怕杀人,但更怕会让贺龄失望,最终深吸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捅他一刀,那口气刚被提到嗓子就戛然而止。俊哲感应到身后巨大的危险下意识回过头来看到她手上的刀子,下一秒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打倒在地。
贺龄手上拿着带血的玻璃烟灰缸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垂眸看着血从少年后脑蔓延开来,而后擡起头看沈怡,眼神冰冷不带任何色彩,他只是在轻蔑她的没用。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敢,我是第一次......”沈怡手忙脚乱地丢下刀下意识扶着沙发跪下来,仰起头流着泪抓着贺龄的裤脚颤抖着为自己辩解。他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把手上的烟灰缸丢过去。
“洗干净,这点事总能做好吧?”
说起来狼狈,但沈怡确实是连滚带爬地跑到洗手间去打开水龙头一遍一遍冲洗手上的玻璃器皿。它已经变回原来纯净的样子她还在清洗,洗到她自己好像失了神。眼前一直回放着贺龄眼都不眨一下地砸死俊哲的画面,每一次想起他那双黯淡无光的冷漠眼睛就觉得浑身冰凉。
沈怡走出洗手间小心地把烟灰缸放在茶几上,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拽着俊哲的尸体在地上拖行。沈怡回过神慌忙拿了拖把来擦地上的血迹,擦到一半就被贺龄扯着领子领到走廊的密室门前。
虽然早有准备,但沈怡进去闻见那股味道还是下意识扶着墙壁干呕。
里头空间很大,墙壁和地面都是水泥的。屋顶用绳子挂了两具尸体,晃晃悠悠地用早已涣散的死人的眼睛看着她。地上和墙角都是干涸发暗的血迹,大面积蔓延开的和喷溅式的。沈怡瑟缩在角落里看着贺龄熟练地戴上手套蹲下拍了拍俊哲的脸,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动了两下。
他没死。
贺龄玩味地回头看向她,道:“要不是天鹅女士这幺没用,这个人也不至于这幺可怜。”
说罢他朝沈怡走过去,扯着头发叫她跪在俊哲旁边。收起粗暴的动作他又魅惑似的笑起来,道:“你就在这看着,看我是怎幺爱你的。”
他爱她的方式,是用刀残忍地割开一切接近她的异性的喉咙。沈怡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或是尖叫,瘫坐在地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激烈的红以爱之名肆意喷涌,全部倒映在爱人的眼底和心上。
他把手伸向那团血肉模糊的时候沈怡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在溢满了恐惧的黑暗里又瞬间因为一个迎面而来的巴掌被迫回到血淋淋的现实。
“看好了,给你的礼物我做得有多用心。”
沈怡脖子上的翡翠被换成了一块白色的吊坠。她跟着贺龄离开幽暗的密室回到书房,他吻吻她的嘴唇说:“果然是我最了解什幺跟你最搭。”
“你觉得他很可怜?”
贺龄问了她这个问题。
沈怡点点头又摇摇头,几分钟之后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从头顶肆意冲刷流下来,紧紧抓着贺龄手腕没头没尾地说:“我。”
贺龄没理会她的话,变本加厉地把她的头按在浴缸里再拽出来,这一次不是十秒,而是更漫长的时间,直到她接近死亡再拽出来,然后再按进去。反复几次之后她几乎被他折磨得巴不得快点被割了喉咙。他扯着她的头发把那张满是水痕和泪痕的脸拽到面前,加重手上的力气说:“我他妈对你太好了是吧?”
沈怡摇头,哀求他放过自己。
“当然了。”贺龄一下子温和起来,露出笑意用毛巾轻轻擦拭沈怡的脸,怜惜地说:“我怎幺舍得伤害你呢。”
“我再也不...跟其他人...说话了...”
沈怡被折腾得太累,但还是想要认错。她软下身子趴在他腿上乖顺地让他用毛巾擦头发,安安稳稳地待在那儿极力展示她有多听话。沈怡看不到他眼睛里转瞬即逝的悲哀,等到擡起头看到的又是那双毫无温度和颜色的眼睛。
“原谅我,好吗?我最听你的话了。”
沈怡摸索着起身抚摸他的脸,手指在他的鼻尖和嘴唇上游走。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想要吻他,把整个人渗透进他的生命里,呼吸在他嘴唇旁边喃喃细语,他也配合地擡手摸上她的脸,但他说,跟我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