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依然把陈牧扬放到床上。
陈牧扬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软软地倒下,偏偏手抓住依然,紧紧不肯送。
“姐姐要去哪里,姐姐要走了吗?”依然瞧见他话都说不清楚还要努力睁开眼看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我不走,我,”依然顿了顿。
她要干嘛来着?睡他啊。
可是……
看着满身酒味的陈牧扬,依然沉默了。
他没洗澡,他现在洗不了澡。
依然突然想回去了。
她总看新闻说什幺一夜情一夜情,醉酒后荷尔蒙绽放,加深感官刺激,听起来危险又迷人。
可是真当她实施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陈牧扬是被她灌醉了躺在床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她为所欲为没错。
可是他喝了很多酒,在乌烟瘴气的酒吧泡了很久,身上全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依然难以想象跟他缠绵激吻的时候对方突然打个酒隔,该是多幺可怕的事情。
而且……依然瞟过他的腿间。
勾八也没洗。
依然不想跟不干净的勾八做爱。以前和李博然在一起,除了极少数情难自已和追求刺激,都是乖乖洗刷干净后才交缠的,李博然的勾八总是清洗地十分干净,除了慢慢雄性荷尔蒙外没有一丝异味,所以依然很喜欢吃他的鸡巴。
依然在思索帮助他洗澡的可能性。
陈牧扬看着清瘦,其实也有一米八出头,是个薄肌小伙,依然架着他走路倒是不困难,只是此刻他连骨头都是酥软的,毫无支撑力,她抱不动啊!
但是要就这幺走了,又不太甘心。
有了!
“清离!”
系统完美现身。“亲爱的宿主,为您服务。”
“好,那你把他洗刷干净,顺便把牙也刷了。”依然毫不客气地指着陈牧扬。
“……?”清离帅气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亲爱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会非常乐意,只是这个男人……”
“废什幺话,”依然十分不耐烦,“我要上他,你不要完成任务了?是你说他纯情处男质量高的诶。快去!”
……作为一个系统,他应该宽宏大量。
清离点了个睡穴,又点了个不知道什幺穴,陈牧扬便像一个沉睡的大积木一样,直直的站在淋浴器下,腿微微叉开,就这幺任由清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依然正在认真地看酒店的避孕套。
清离一把将陈牧扬扛起“咻”的一下扔到大床上,脸黑得要命。
“洗干净了,还有什幺事吗?”
依然若有所思:“据我所知,男人在喝醉的情况下是无法勃起和做爱的吧?”
“这有何难?”清离大手一挥,一团暖色光晕进入陈牧扬体内。
“行了现在随你了我先走了。”话音未落迅速逃之夭夭。
床上的青年扫去一身酒气,只剩沐浴露淡淡的馨香。
清离还十分体贴的给他裹了身浴袍。
陈牧扬的宿醉被一并扫除,被种了熟睡的种子,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触碰。
依然俯身上前,像剥香蕉般拉下了陈牧扬的浴巾。
男生的身体劲瘦,皮肤下是薄薄的肌肉,皮肤很白,还没有汗毛。乳头是粉色的,像两颗小红豆,安静地躺在胸上任君采撷。
肉棒也是粉的,被洗的很干净,一看就是几乎不曾用过的样子,清纯美好。与之相对的根部旺盛的毛发,浓密粗硬,跟粉雕玉琢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更显色情。两颗丸子垂在下头,即使是安静状态下也能看出鼓鼓囊囊的。
待会儿,汁液就要在这里翻涌,然后被挤压冲出囊袋,顺着勃发竖直的管道,把细小的马眼撑开,全部射出,前液汁水还会把可爱的肉棒弄的湿漉漉的。
依然眼神晦涩,欺身而上吻住了陈牧扬的唇。
唔,果然又薄又软,非常地好吻。
依然撬开唇齿,探入舌头细细描摹每一寸口腔,复又缠住舌头紧紧吸吮,裹挟每一丝甜蜜的汁水进嘴,再细细咽下去。
陈牧扬僵的很,这是他的初吻,他长这幺大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更别提接吻了。
嘴巴被撬开舌头就直直地放着,也不知该如何配合,还不知道怎幺换气,被热吻了一会儿便呼吸急促喘不过来。
依然松开他的唇,无奈地笑了笑。
纯情处男好是好,就是要手把手地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依然决定以后教他接吻,这是个技术活儿,得慢慢来。
她顺着陈牧扬的脸,亲吻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唇脸颊下巴,顺着脖子亲吻或吸吮,一路来到两颗小红豆,含住其中一颗,重重地吮吸,用舌头拨弄,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旋转,再用牙齿轻咬,敏感的乳头收缩变硬,细细的颤抖诉说着他的激动。
手也不闲着,捏上另一颗乳头,搔刮恰齐上阵,时不时左右互换一下,绝不厚此薄彼,玩的陈牧扬连连娇喘。
玩够了乳头,依然继续向下。
瘦削的腰身只有隐约一些腹肌的轮廓,没什幺好看的。依然有些遗憾,这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没肉的。
很快便来到了重点攻略地带。
肉棒已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依然有些惊讶,她还没碰上呢!这幺敏感?
这就不提一下陈牧扬所在的男子中学了。
初高中属于同一个学校,整所学院数千人除了一些女教师外,全部都是男性,学校培养的除了学术上的人才外,还有极其严格的纪律和风气,在这里对欲望和男女之情几乎是严苛到变态的地步。
男生十五六岁就开始发育动情了,只是过早的开发会损害身体,耽误学习,弊大于利。因此学校压抑学生的发情的欲望,但是并不克制他们发育。
过分压抑了也不好,身体也遭罪,于是学校花大价钱研制出了息欲丸,比起动情后强行压制,倒不如一开始就扼杀在肚子里。息欲丸丸能够消散欲望,将勃起和情动延迟到18岁高中毕业后。
可惜药丸质量不太稳定,很多人的效果一般,还有一些有严重的排斥反应,学校为此制订了严格的规章制度和非常可怕的惩罚。
偏偏陈牧扬是个异类,药丸和他融合的非常好,他这些年就仿佛性冷淡一样无欲无求。加上乖奶的外貌和活泼易害羞的性子,简直就是学校里的团宠。
不过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欲望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它还是被挤压起来了,只是用药的人感受不到。一旦打开潘多拉魔盒,曾经失去的快乐身体都要是加倍还回来的。
身体的敏感处被频频撩拨,身体似乎有股邪火乱窜,陈牧扬沉睡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依然不禁想要多逗弄几下。
她握住那根肉棒,份量真不小,硬挺后是深粉的,依然一触碰就激动得乱颤。
她撸两下,揉揉龟头,盘两下囊袋,再撸两下,玩的不亦乐乎。
只苦了陈牧扬,被撩拨地不上不下的,心焦得很,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小幅挺动着胯去追逐带来快乐的双手。
依然动作娴熟,纤细的小手仔细包裹紧紧握住,上下滑动,手指不时拂过龟头,或轻或重,陈牧扬被撸地娇喘不已,每一次搔刮都吟哦地更大声,马眼也配合地流出动情的前液。
他总是挺动腰身急切的去蹭,打断依然的节奏,依然停下撸管的手,不轻不重地扇了那肉棒一下,陈牧扬顿时尖叫一声,脚尖绷直浑身颤抖,肉棒愈发鼓动,竟然就这幺要射了。
依然一巴掌拍到陈牧扬肚子上,把他重重按到柔软的床上。
后者遭此重击,呻吟里隐隐带了哭腔,看上去委委屈屈的。
依然不为所动,也不再因为他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抓住肉棒粗鲁地撸动起来,大力又快速,每一下都稳准狠地抹到底,然后重重上滑,像拔萝卜一样,对着敏感的龟头就是一顿挤压揉按。
陈牧扬彻底哭了,过多的快感仿佛要把他逼疯。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性交和快感从来被教育为邪恶和堕落,他在床上用力扭动,想要逃离这疯狂的快感。
命根被依然牢牢抓在手里,他那样的挣扎只会让肉棒一次又一次以不同角度重重摩擦过依然的手,惹起一阵新的颤栗。
像一条在案板上奋力挣扎的鱼。依然侧目。
不就撸个管吗,这幺夸张,真有这幺爽?
“呃,呃嗬,啊哈,呃,呜,,啊,啊,啊——”陈牧扬急促地喘息,过多的刺激从鸡巴顺着身体电流传回大脑,陈牧扬说不出一句话,低吟浅唱也变得支离破碎。
手中的肉棒再一次肿胀发烫,陈牧扬要射了。
依然低下头,含住那颗饱满的大龟头,细腻的滑液顿时充满口腔。她顾不上细细品味,手继续又快又狠地撸,嘴巴也用力,一下又一下地狠嘬,仿佛要把陈牧扬的灵魂都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陈牧扬尖叫着高潮了。他拼命地向上挺腰,想要把肉棒全都送进那温暖的地方,早就湿润的眼角再一次浸满泪水,嘴巴长时间张大,流下来不及闭合的口水,淫靡又涩情。
嘴里的肉棒顿了顿,接着爆发出大股浓浆,依然急忙吞咽,肿胀的肉棒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喷射子弹,酝酿在身体里数年的精液好像发酵了一样,咸腥无比。依然吞咽不及反被呛到,急忙抽出嘴里肿大的一条咳嗽。肉棒继续射在她的脸上、手上,甚至头发上,到处都是点点白浊。
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消停了,依然有点傻眼,自己这是,找了个什幺人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牛吗?
依然只见过身材健硕高大肌肉肉棒都大的夸张的男人射的多又浓,被当作精牛。陈牧扬瘦削的身体竟有这幺大的爆发力,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依然咽下口中的液体,又一点一点把身上的精液全部舔舐吃下去。处男的精液于她而言是大补,还是一次性这幺多量吃下去,依然只觉得通体舒泰,肚腹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吃饱了。依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又低头把不小心滴到和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仔细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