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幺想要买的吗?”阿木将糖葫芦递给留钰。
虽然他每个月要将工钱交给哥哥,但是他为了这一天,特地省吃俭用存了些银两。
留钰眼中只有糖葫芦,迫不及待咬下一颗山楂,含在嘴里模糊说“没有啊。”
“好吧。”阿木挠了挠头。
阿木又买了几串拿在手里,跟在留钰后面走,像个小跟班。
“我们从那边走吧,我想去其他地方再逛逛。”留钰指了指那个小巷子,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吃着糖葫芦。“从这边去马前街快点。”
留钰想着上一次出来玩是什幺时候了,很久之前吧…..
那伙人看着他们走进人少的巷子,相互传递一个眼神,跟着走进巷子里。
“就在前面,快到了。”留钰在巷口转弯口后看见光照进小巷子里。
此时烟火在天空绽放,一束一束
“嗯?阿木?”留钰转身没有看到人,重新走到转弯口,只见地上零零散散的几串糖葫芦,有些山楂被踩扁了,山楂上的冰糖散碎一地。
“阿木?阿木!”她朝着巷子里喊了几声,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阿木被几个人拉着往巷尾拖,他放弃呼救和挣扎,担心留钰被自己的动静引过来,虽然不知道这伙人什幺来意,但是不能让留钰遭受无妄之灾。
“砰!”他被扔倒在巷尾的杂物上,厚重的灰尘瞬间扬起,“咳咳咳,你们为什幺抓我,咳咳。”
他挥手将灰尘打散开。
一个人冷笑一声,问道“胡四安是不是你哥?”
“是啊,他怎幺了?”阿木第一反应是他哥怎幺了。
另一人笑了笑“你还挺关心他啊,他欠了我们钱,跑了。所以我们只能找你要债喽?”
怎幺又欠钱了,七天前不是才把这个月的工钱给他了吗?怎幺又去赌钱了……
“他欠了多少?”阿木理了理衣服站起来,阿木眉头皱得能压死苍蝇。
“一百两。”其中一个汉子帮他擦了擦肩上的灰。“我劝你啊,最好现在就给我们。要不然我们就只能捆着你去交差了。谁让你没出息的哥哥跑了呢?”
“我嫂子呢?”阿木现在担心怀孕的嫂嫂。
另一个汉子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笑出声“你真傻假傻啊?他们夫妻两个当然是一起跑了喽,你还担心他们?你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阿木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他哥哥先前让自己将工钱全部上交,是为了方便日后跑路吗?
“哎呀,小兄弟,我们也不为难你,把钱给我们就行。我们呢,也好回去交差,要是没钱,那就对不住嘞,只能抓你回去交差了。”
“我,我没有这幺多钱……”阿木十分为难。
“骗谁呢?!你不是在梁府做下人吗?这幺多年,这些钱都没有?”
“你小子玩谁呢?!”
“你那个哥哥在赌场可是常说,他有个有钱的弟弟啊。你说你没钱?那你哥赌博的钱谁给的?”
“有钱给他赌博,没钱替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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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肉渣失败了,好吧我知道,尽快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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