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容纳(2809)

安慈牵着女儿走下楼时,一人向她走来。

她猜测是李司远的助理。

那人对她态度恭敬。

“小姐,把孩子交给我吧。”

安慈下意识地将女儿手的拽紧。

她看向身后的李司远,他没什幺表情,但她就是知道,这是李司远下的决定。

她迎上男人的目光,轻声问道:“悦儿不能和我们坐一起吗?”

他的态度耐人寻味:“他们更会照顾小孩子。”

一个母亲会还没有一个外人会照顾自己的孩子吗?她知道,这是李司远的敷衍。

她犹不死心。

“下了车我还能见到悦儿吗?”

“有空总会见到的。”

有空总会见到的,安慈明白,估计是不能常见了,李司远要将她和安悦分开。

上一世她自顾不暇,的确很少与女儿相处,现在想来就是李司远的手笔吧。

以为能用安悦拿捏住她,结果见行不通,安悦在他的眼中就成了弃子,不闻不问。

安悦最后才会过成那样。

她有错,李司远也是。

她的眼眶泛红,“我和悦儿从来没分开过,她还这幺小,会不习惯的。”

最后的语气越来越低,说的楚楚可怜,而她这也是真心话。

李司远眼神看向安悦,小小的一团,白净的小脸蛋上,也是眼眶通红,一双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眼睛,视线往下,鼻子有些眼熟,但和安慈不像。

他视线落向一旁柔弱的女人,“安慈,听话。”

听话,又是听话,看着那张平静的脸,只有安慈知道,她有多幺想将其撕碎。

但手心的温暖在提醒,也在克制着她。

隐忍。

但安慈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悦嚎啕大哭的小脸离她越来越远,直至进入车内消失不见。

她看向在一旁的李司远,母女分离的悲情戏码在他眼里似乎实在太过平常,他的神情自若。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但安慈看不透他眼中的含义。

从始至终,她还是看不透他。

李司远看着女人泪眼涟涟,眼眶通红,红唇轻启,要对他说什幺。

说什幺?要开始对他发疯了吗?他内心平静,其实他更情愿看见她情绪失控的一面,这说明她还是在掌控之内的,她的每一步皆在他的预测。

没有思想不会听话,但能掌控的布娃娃。

他不喜欢安慈现在的平静,像是一个有着思考的正常人,虽然目前听话,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是什幺。

“李司远”,安慈轻声叫着他的名字,眸中一片潋滟的水光。

这副姿态莫名让李司远有些熟悉,但他有些想不起来了。

其实安慈以前经常哭的,哭的荏弱,哭的怯懦,毫无威慑力,只想让人蹂躏,那现在呢?

那张脸似乎有了几分变化,又似乎没什幺两样,他仔细辨别,发现外出的这几年,她眉眼有了几分坚毅,弱化了往日的柔弱。

这几年多了太多的变数,但没关系,他会纠正的,修剪鸟儿多出的羽翼。

她抱住他坚实的臂膀,又开始唤他,“叔叔。”

声音透着娇软,柔弱又在她的身上凸显,“我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身姿看着有几分孱弱,神色苍白。

李司远抱住了她,他的神情冰冷,“早点回去吧。”

关进笼子里。

车上,安慈直往他的怀里钻,像只初见天日的雏鸟,将他当成了第一眼的依靠,无视他的冷眉冷眼。

李司远也发现安慈不怕他了,如果换做以往,他做出这副神情,安慈早已吓的躲在角落,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一样,让他忽视。

是对他更亲近了,还是他的威慑下降,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又或者这又是她预谋逃出去的手段。

她正在把玩他胸前的衣扣,他攥住那双作乱的手腕。

女人的瞳孔分明,声音娇娇,尾音拉长,“叔叔。”

哪里看着像是个有了孩子的女人。

她皱起了眉,似乎是将她拽疼了,手往外挣,但没敌过他的力气。

他定定瞧着她,她的每一副姿态都在他的眼里,清晰可见。

是故意,还是无意,这有待商酌。

李司远压低了声音,放缓了语气,他表情冷肃,“安慈。”

这是昔日安慈最怕的语气和表情。

可是眼前的女人还得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面是他的影子,如一个稚童一般,对他眼含孺慕。

毫无戒备。

这样的神情不应该出现在安慈脸上,也不应该是对他。

是谁,李司远没有答案。

大掌从她颅顶间柔软的发丝滑向她的脖颈。

那里,柔弱易折,手心一片滑腻。

他的掌心摩挲着,女人像只猫儿瘫软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神情惬意。

不过,掌心间的温度有些灼热,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空调开的太高的原因。

娇柔低哑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间响起:“叔叔,我在想悦儿。”

不能在李司远面前表现的太在乎,也不能不在乎,这是个值得拿捏的问题。

就这幺一句话后,她便再无下文,不用长篇大论的亲情话,诉衷言,在李司远面前,多说多错。

但少言又会引来多思,这是个难搞的男人。

手掌下的身体纤弱,温软的皮肤下,他摸到了硌人的骨头。

所以是因为女儿,才会这样的顺从?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她柔顺的原因。

那张红唇艳艳,在他的眼中放大,又落在他的耳测,一阵温热,怀中的人躲开了他的亲近。

他手间的动作停住,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回忆起耳边的那一袭温热,语气幽怨无力,“叔叔,你别摸了,我都想要了。”

车身飞快的行驶,黑色的单向玻璃从外看去黑漆漆一片,什幺也看不到。

自然也看不到身体娇小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欺压。

他们闹的动作不大,车间从上车时便已经伸起了遮挡板。

但前面的人肯定不会对他们闹出的动静一无所知。

但没有人在乎。

车身一如既往的平稳行驶。

安慈的娇乳揉捏在他手里,胸口处被大力揉搓,一颗乳珠往外极限的拉扯,又弹回,如此反复,像是对待个不会坏的玩具。

粗暴的力度让她不禁皱眉,她吸着气,“叔叔,轻一点。”

耳边是男人的轻笑,“就这点儿勾引人的本事?”

安慈手臂环着他的后背,两团乳肉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的不成形状。

“叔叔,疼疼我。”

眸如幽潭,吸引着他的下坠。

然后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衣服被扯坏了,半裸的身子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由他肆意打量。

安慈连躲都不能躲。

头皮传来牵扯,她没有后退的机会,男人按着她亲吻,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施暴。

唇齿分离时,一条长长的银丝拉扯,断裂,挂在她的唇角。

男人的薄唇也是晶莹一片,上面还有一点鲜红。

安慈后知后觉,她的嘴唇被咬破了。

她看见李司远的眼神阴沉晦暗,恍如隔世,咯咯的笑着,心生快意,李司远疯了,她也疯了,大家一起疯下去吧。

有什幺重要的在被她遗忘,她察觉到了,但又想不起来。

李司远把娇笑的女人按在身前,裙子极大的方便了他的动作,纤细雪白的双腿被他掰开。

她的膝盖抵着坐垫,整个身体跪坐在李司远的身上。

安慈看着脚腕间的三角布料悬悬欲坠,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

纤细腰腹两边被男人的手掌死死的箍住,像是长在了她的腰上。

腿心抵着男人的坚硬,她的腰被一股力量带着往下沉。

她两手搭在宽厚的肩上,手下的西装布料柔软,在她掌心生着褶皱。

身下还在艰难的进入,粗长的性器卡在她的穴口。

一阵又一阵的痛感,击退了安慈心存的疯劲。

她的眼角因痛感沁出的泪,此刻是如此的真心实意。

她看着李司远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得出来,他也不好受。

安慈低头去吻他,嘴下却用了狠劲。

抱着大家都不好过,我痛,你更痛的想法。

却在他要反吻过来的时候,对他哼哼唧唧:“叔叔,我疼,你轻点。”

一瞬,下体的坚硬全部没入她的体内。

她的头高高扬起,眼珠上翻,几乎不能控制脸部的表情。

男人看着女人呼痛的表情,伸手去抚摸她纤细的脖颈,柔软易折,脆弱不堪。

他掌心满满收紧,看着女人脸上的欢愉,隐忍,又慢慢松开,只留下一圈红印。

这一刻完全包容,完全容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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