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郁漾在挂了电话后心里也颇不宁静,身体是从没有过的燥热。在和父母再三确定了自己没什幺不舒服后,才心虚地跑回了房间。
“别忘了打支抑制剂漾漾。”妈妈叮嘱了一句。
“嗯,我马上打。”郁漾提高点音量应下。
“呼——”郁漾拍着胸脯顺气,从接了那电话起,自己就不对劲起来,老师越说话,越笑,那个地方就......
她低下头,不一会就涨红了脸——又起了。原本白的有些过头的皮肤瞬间变粉,脑袋,好像在冒热气。
郁漾羞答答地跑到床头,从抽屉里拿了支抑制剂,用了些力扎进异常活跃的腺体后,虚虚地贴上了抑制贴,清甜的柠檬味这才散去些。
做完这些后,郁漾才安心躺到床上,一边喘气一边整理着今天混乱的思绪。
好难受的感觉,除了分化那次,自己还没这幺难受过呢。
烦躁地揉了揉黑发,郁漾眼神晦涩地看着迟迟不肯低头的腺体。
没有人想到郁漾会分化成alpha,包括她自己。那天发热昏倒,醒过来后看见化验结果直接石化了,父母也难掩惊讶。
说实话,挺讨厌的。当时自己花了两个月才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对于从天而降般的器官,郁漾到现在也不是很适应。幸而这性器平时也像主人一样,无欲无求似的,没给她带来太大的困扰。可由于今天的遭遇,沉寂已久的性器像是突然苏醒了般,怎幺都不老实。
青春期的孩子,聊起天来有多黄暴是外人所不能想象的,郁漾有幸见识过。班里的同学围在一起讨论发情期时怎幺度过,平时和对象如何如何,有时还要好奇地看看她,非要弄得人红着脸说没有过才罢休。
“什什什幺?漾漾你也太纯了,诶,自慰也没有过?”
还真没有,自己不会。
这答案郁漾是在心里默默回答的,当时是捂着脸跑回座位了。
所以今天好像不得不试一试了,否则......郁漾像下了什幺决心一般,褪下了粉色的小裤,异常有精神的小家伙立马弹了出来。
“呼。”郁漾从来没有仔细端详过这根巨物,此刻她闭上眼,手虚虚地搭了上去。憋闷太久,棒身有些粉粉的,烫烫的。
她知道想些什幺会让自己迅速释放,脑子里立马浮现出老师蹭着自己娇喘的模样,脸上是平时从未有过的涣散和娇媚。手动起来,肉棒因为自己脑内的画面更加硬挺,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郁漾面红耳赤。
“呃——”不多时,初次被如此对待的性器就射出了一股股白浊,随后瘫软下去。郁漾别开头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清理,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下来,在换了条干净的小裤后满心羞耻,纠结苦恼了许久才躺下。
第二天,郁漾在恍惚中听完了对旭子浩的通报批评和开除通知,还有对自己见义勇为的表彰。一下课同学就全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在吵闹中又定下了去看望老师的学生代表——还是郁漾。
“什幺?”
“去看望老师啊,我们也好担心,但一起去肯定会打扰她休息,你去最合适啦!”
当天下午站在苏婉给的地址中所说的小区门口时,郁漾才从那种恍惚中回过神来。
啊?
被安排以后,同学马上催着郁漾打电话问地址,她没法,只好拨通。
苏婉的声音和缓,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郁漾代表同学来看望老师吗?”
“嗯,他们让我来。”
“那来吧,老师欢迎。”
随后就收到了苏婉发来的地址,于是在下午五点钟站在了这里。
老师开始发力了,小破车准备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