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张文的后穴总算是操开了,伴随着血迹流出,抽送的也更加顺畅。
阿力不小心抽送的有些久了,旁边的老大看不过去,“你搞这幺久,舒服了就下一个。”
“是,老大。”阿力念念不舍的抽出自己的肉棒,上面还有些血迹和糜烂的味道。
阿力拿出来,还硬着,走到张文面前,命令道,“现在你给我把鸡巴舔干净,这上面可全是你的味道。”
其余几个男的在一旁的附和,“放心阿力,我们已经喂药,这小荡妇现在已经被操的魂不守舍,别怕。”
之前也出现过咬人的现象,还把一个男人给咬费了,阿力现在还有后遗症。
“张文,你敢咬我,就把你送去妓院,给你打瘾药,一辈子挨男人鸡巴操。”
阿力还是怕了,周遭的人看着笑不出声,“阿力,你胆子也太小了。”
阿正直接推了推阿力,“现在给我操进去,别让兄弟们看不起你。”
实际上阿力的担心是多余的,张文已经被操的两眼翻白,嘴也张着一直叫,已经被老大操的魂不守舍。
“不,不要进来,我不要。”张文还有一点点理智,他现在已经舒服上天了,阿力的几把小,又短,刚刚开了苞,没弄到舒服点,现在的老大的鸡巴又大又长,顶着里面的敏感的那坨软肉,让他整个身体都已经兴奋的不行。
没一会,阿力还是把湿漉漉的肉棒塞入张文的口中试探性的抽送起来。
张文后穴一直挨操,嘴里也被塞入一根又臭又湿的鸡巴,他那里受得住这些。
刚刚的话他听到了,送到黑窑子,那不就是一辈子都出不来吗?不能这样,虽然很恶心,忍受一下就好了,这几个男人不是好东西,不能惹怒他们。
张文也是个疲软怕硬的,谁知道今天遭遇这样的事。
也不知道咋回事,张文只感觉后穴越来越痒,想要人抽插,好想再操深点,乳首被几只手揉捏着,瘙痒难耐,他就要忍不住了。
紫红色的肉棒都射了两次了,太舒服了,周围几个男人的肉棒时不时的撮着他的乳头,他的后背。
“唔唔唔,唔,”张文只剩下喉咙里面的呻吟,嘴上也卖力的紧,用大而软的舌头吸着肉棒的边缘,舔掉肉棒上属于自己的骚液,操了这幺多女人,张文也知道男人的肉棒怎幺舔最舒服,一定要盯着马眼吸附,龟头边缘的那一层皮也是主要是敏感点。
阿力被吸附的很舒服,连连感慨,“这婊子口活还不错,知道收着牙齿。”
阿正看着眼眼圈都红了,“快点,放我也操一会,忍不住了,这逼看起来很享受。”
他原本是捏着乳头,感受到张文乳头发硬,鸡巴也涨的生疼。
张文后穴又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高温的精液一瞬间射入到里面,内壁又痒又疼,还想要更多的爱抚。
才舔了两分钟不到,阿力又射了,又臭又腥的味道在张文的嘴里蔓延着,
阿力气急败坏,“这贱人太会吸了,这真的是处吗?淫荡的贱人。”说完两巴掌打在张文的两人。
张文那张还算白嫩的脸瞬间变红,两巴掌打完,张文十分委屈,眼泪夹在眼眶,又说不出话来,还得继续伺候身体里面的这两根鸡巴。
后面的老大又继续抽送了一会。
老大眼睛闭着,享受着这一刻,这些软肉太会吸了,一直安抚着他的肉棒。
果然操处感觉就是不一样,内壁又窄又热还有精液,周围安静的可怕,只剩下小弟们的嘲讽声。
张文被操着操着,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还想要更多,他没想到过被操还能这幺舒服。
怪不得之前那些女人喜欢被操。
就在张文放松承受这一切时,他的鸡巴上,被套上飞机杯。
旁边叫阿银的男人给他套上,还在不断的抽送,
不要,不要再刺激了,太舒服了,啊啊啊。
张文内心咆哮。
不要继续这样下去了。
太舒服了,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安慰道,之前上女人,只有一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肉棒几秒钟释放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现在快感简直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张文舔着肉棒,眼泪不断的流出,后穴还在抽送着,老大又释放了一波精液。
退出他的身体,阿力,还在抽送着,老大才退出去一会,阿银就迫不急待的进去了。
“妈的,之前几个都没有他那幺骚,那幺经玩。”
阿银进去就开始抽送,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老大在一旁拿出烟点燃抽起来,双腿间的鸡巴瘫软在一旁,“别太上头了,过几天还有一个,现在射多了,后面没精力可就尴尬了。”
阿银还在兴奋中,“是,老大,这逼太骚了,一直吸着我,受不了。”
其余几个弟揉了一会胸,在一旁拿出一道具,现在他们得给张文上乳环,让他一辈子都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
“这个好骚,乳头这幺硬,亏得一米八,张这幺大块头,可惜以后鸡巴可能对女人都硬不起来了。”
居然要上乳环,这下张文吓到不行了,他不要上乳环,那是一个侮辱的象征。
就在张文惊恐之际,几分直接刺破他的乳头上了上去,阿力瞬间把鸡巴抽出来,
张文痛苦的尖叫出声,啊啊啊,阿银感受到后穴一阵紧缩,差点射出来,妈的,这逼太紧了,都换三个人还那幺紧,还会自己流出液体,简直是天生的贱货。
“你们,唔,唔唔,你们居然这样,我要杀了,啊啊啊,你们。”张文眼泪哗啦就流出来了,真的太痛了,痛的他脑子眩晕,整个人像是失去意识。
张文一边,阿正就抓着乳环一扯,“安静点,婊子,待会小心我把你的乳头给你扯下来。”
说完更是一巴掌打在脸上,真是不听话,都这样了,还有力气反抗。
张文学乖了,死死的咬着嘴,这会疼的不行,身体里面的骚热还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