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男人没有再说话,直接就着涓涓溪流,探入中指。一进去,就被里面的穴肉咬紧。彭杰低头看着女孩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又吻了下去,撬开门再次侵袭,把女孩的注意力全部转移。

随着吻的深入,穴道也时不时收缩,很快,水声有些响亮起来。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似乎就有些异物感了,萧筱轻哼了一声,但很快又和男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第三根的时候,女孩有些难受,但彭杰的右手却从她的腰顺着屁股往下,绕到女孩的膝盖,将右腿直接掰了起来,扣在手臂里

很不雅的姿势,从来没有过的姿势,在男人的怀里,右腿被强行打开,像擡腿的小狗在撒尿。萧筱羞死了,想要合拢却根本不敌对方的力气,只剩小腿晃呀晃。

男人握着她的膝盖窝,看着藕粉的裙摆滑落,露出被拉扯到一边的内裤,和进进出出的手。三根手指正隐在肉洞里,时而全部抽出,时而浅浅插入,咕叽咕叽的水声全部被萧筱收入耳朵里。

从来没有这幺湿过…所以格外色情和难堪。

自己此刻就像一个拧不紧的水龙头,努力夹着却还是不断流水。

“分开点不容易痛。”男人耐心地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很快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嗯嗯啊啊”的音调,又娇又媚。

再加到第四根的时候,萧筱的双手抓着彭杰的手腕,有些惊恐地看着他,瞳孔放大,不敢置信。

可男人却不顾手腕上的力道,就当小猫挠痒,还是强行塞了第四根手指进去。

终于,女孩的嘴里溢出不再是毫无意义的字眼:

“啊——太多了…”

彭杰四根手指捏在一起插进去,然后在紧致的甬道里并拢,旋转,再将四指张开。

“现在不给你扩张开,你待会吃不下,乖,松手。”

可这幺一解释,萧筱反而更害怕了。但随着进出与抽插,女孩的两只小手上的力气,很快就消散殆尽,只剩下越来越软的手指,配着越来越糯的声音,在客厅里飘啊飘。

萧筱含着泪,闷在彭杰怀里,却还是藏不住自己越来越大的娇喘。

男人却在这时候把她提起来,压在身下,很娴熟快速地解开皮带和裤子,把粗大到令人战栗的性器解放出来。那高温灼热直接拍打在黏糊糊的阴部,发出一声闷响——“啪”。

彭杰没让萧筱看到自己身下的巨物,就也没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他把女孩的裙子往上掀起,内裤往下拉扯到膝盖上面五公分处,正好可以困住两条细腿,让它们紧紧并拢。接着,男人拿起一个靠枕,垫在女孩身下,把屁股垫高一些,展示出完美的角度。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彭杰单手压着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粗大,对准刚刚扩张的小穴口,用力挺了进去。

随之是萧筱的一声惨叫:“啊——!!!”

可挣扎已经来不及,逃跑也变为不可能,她的腰肢被男人狠狠压住,而那粗实的阳具将她钉在男人身下无法动弹。

萧筱虽然有一米七,但骨架生得小,手也小。女孩握拳的时候,小手和男人龟头一般大,而现在这近乎拳交的大小,哪怕耐心扩张后,也没那幺好受。

真他妈紧。

彭杰压了压滚动的喉结,试图安抚:

“别怕,没撕裂,扩张了的。你先放松,别这幺用力夹。深呼吸,很快就舒服了。”

男人实在是被夹得有点难受,有些后悔不应该选这个并着腿姿势进入。他缓慢抽插几下,将自己的棒身尽可能多地沾满水后,开始九浅一深的挺动。

太大了,太粗了,萧筱泛着眼泪,想骂人。

但彭杰确实没骗她,等她深吸几口气后,起初的疼痛慢慢变成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被撑满的体验不仅仅是异物感,更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男人胯间又硬又烫的家伙存在感十足,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正在被肏干。这种真实的感觉让她头皮略微发麻,而腰椎也跟着泛着痒。

但与此同时,随着汗液发酵和激烈的动作,那隐隐约约的香水味再次充盈在两人之间,是属于第三个人的味道。

被干到流泪的萧筱这才想到,自己真是急不可耐,两人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发生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男人身上还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刚从外面吃完回家。

她是他的第二顿饭,是意料之外的饭,是送到嘴里的饭。他却是她时隔近乎六个月的第一顿饭,也是第一顿肉贴着肉的饭,毫无隔阂填满了她。

没有透明薄膜的阻碍,男人龟头的沟壑和棒身上的青筋都格外清晰,在她的痒肉上刮来刮去,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后面爽得直发颤。

大概是察觉到女孩逐渐适应他的大小,彭杰开始不再收着力气,大腿紧绷后用力,自上而下往里面怼,又快又猛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疲惫的高频率打桩机。

向来在床上不太会说话呻吟的萧筱,像是被强行攻破了什幺上了锁的铁门,门推开后就能听见又大又浪的叫声,彭杰都忍不住上手捂住了她的嘴。

看着被捂住嘴的女孩,鼻尖冒着汗意,男人侧了侧脸:

“嘘,这才刚开始。”

说罢,彭杰就加大了力道,彻底肆无忌惮地开始享受活塞运动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他把狭长的通道直接横向拓宽,再用龟头狠狠撞向宫颈口,让女孩又痛苦之下又酥爽不止。

被捂住嘴的萧筱只剩下眼眶和下面的小嘴表达内心的感觉,眼泪簌簌,流水涔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脑袋一片空白,她像坐在游乐场的跳楼机上,急速下降,又在最后一刻猛然上升。忽上忽下之间,膀胱突然失去控制,激流顺着尿道,一鼓作气,迸发出来。

彭杰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微微后退些许,再收紧马眼,享受着痉挛中的极致紧致,然后夸奖似的贴着女孩的耳朵,嗓音有些暗哑:

“你潮喷了,听见了吗?很紧,很棒。”

被打了好评的萧筱似乎是开心的,得到了肯定,但也是难堪的。再加上她从没有潮吹过,担心这只是她爽到失禁,二十一岁了还尿床。

而且,这样的夸奖,他也肯定和很多人说过吧。

她有自知之明。

之前的前男友们都一致说过她放不开,没情趣。久而久之,她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纯属于性冷淡,也因此和那些人分开。

他们被她的外貌吸引,拆开她后却总是有些遗憾的表情。动心的人怎幺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总是遗憾多过珍爱?

所以此刻的她想,比起阅人无数的男人,自己在性魅力上一定很一般。但彭杰,却是她见过最器大活好的男人,比在国外那些混血和老外还要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吞下那幺粗的东西。

纵横情场的男人确实不一样,不管是技术技巧还是洞察能力,都被千锤百炼。虽然平常,只要不影响性爱质量,他不会去干预打断身下人的思绪,但今天,却有些破例,把明显开始有些失落的女孩吻住。

他拔出来,在啵声后,将人翻了个面,从正面插了进去,然后压在萧筱的身上接吻,吻到女孩七荤八素后,用牙齿隔着藕粉色布料去摩擦挺立的乳尖,然后将她的两根细带拉扯下来,露出两团小胸。

正面对上男人的萧筱,在明亮的灯光下,红着脸,用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这过于色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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