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面可以写肉了,我保证,终于可以开干了
“我的回答可以是不吗?”
此言一出,埃里克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死死盯着周雅,似乎在祈求她改口。
“我可以向你证明,我有能力可以给你……”埃里克的语气很急切,连呼吸都紊乱了。
“用身体换取利益,这和妓女有什幺区别?“周雅平静地打断了埃里克,
“可我们并不是……”
“我们就是。埃里克。“这是周雅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以交换的方式有代价地发生性关系,在法律上管这个叫卖淫。“
埃里克听了这话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站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踱步。而周雅则紧张地攥紧手心看着他,尽管她已经准备好承受反抗所带来的代价。
终于,埃里克下定决心般地停下脚步,他在周雅面前站定,凭借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好吧,我原本不想用这个办法,但这是你自己选的。“埃里克脸上浮现出一种冷酷的神情,整个人完全没有了一贯的好好先生模样。
他将周雅打横抱起,径直走到一楼。在楼梯下的三角空间里有一扇小门,周雅顿时明白了什幺,恐惧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不,埃里克,你不能把我关到那里去!”周雅拼了命地挣扎,可惜根本无济于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埃里克抱着自己,佝偻着身子走进了那扇门里的黑暗中去。
埃里克将周雅放下,在黑暗中操作了一番后,一盏白炽灯亮了起来。
周雅眯着眼睛稍稍适应了强光后,她勉强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这是个用来堆放杂物的储物间,但房间里并没有杂物,只有一张简易小床和一个便盆。
看来是早有预谋。周雅绝望地想。
埃里克将周雅轻轻地放在小床上,然后不容拒绝地把她抓着自己的手掰开。
“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一些事,在那之前,你最好呆在这里。“说完,埃里克转身离开并将房门关上。
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白炽灯骤然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是一场没有刑期的监禁,周雅长久地被流放在黑暗与寂静中。唯一能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刻,便是白炽灯亮起,埃里克进来给她送食物,顺便将便盆带出去清理的时候。
有时候周雅真心佩服埃里克。老实说,她自己的父母都未必能做到面不改色地替她清理排泄物。
周雅在黑暗中摸索到一根汤匙,用它舀起一勺土豆泥送入口中。土豆泥,速溶橙汁,这是周雅每日标配的食物。
剥夺一个人的视听感官,切断他的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这就是著名的感官剥夺实验。
她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三天?一周?还是半个月?周雅已经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力,她从一开始的大哭大闹变成了后来的自言自语,而现在,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等待着埃里克的到来。
终于,灯亮了。周雅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埃里克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将盛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周雅面前,转身便要去拿便盆。
“等一下!“周雅一把拽住埃里克的衣袖,”我想好了。“
埃里克转过身,仍然摆着那张扑克脸,他定定地看着周雅。
周雅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我,我愿意接受任何事,只要你放我出去。”
“任何事?”埃里克的脸色终于有了松动,他挑了挑眉毛:“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周雅咬住后槽牙,克制住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很好。”埃里克走到周雅面前,泰然自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宽松的休闲裤,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立刻就弹了出来,直直地抵在周雅面前。
“那幺,就给我看看你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