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肉棒拔出,被堵住的淫水流了出来,挂在腿上,被操肿的花唇失去了最开始的白嫩,变成艳红色,大方地敞开着,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淫靡的模样让还未疲软的肉棒又昂扬起来。夭夭知道他射在里面了,自己伸手进去抠了抠,一滴精液也没流出来,她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寂天,你会一直陪我吗?”夭夭无力的倚在男人胸前,这颗心,为她而跳动。男人擡手把她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而后紧紧地把女孩抱在怀里“一切还没结束,但贫僧永远站在你这一侧。”,他这辈子不敢许诺,九尾狐的寿命很长,下辈子他一定会再找到她的。
寂天施了个除尘诀,帮夭夭把衣服穿好,而后亲自把因那场欢愉倒下的物件摆放整齐,在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后,握住禅杖一步步从青丘山走下去。走前他说:“慧空那孩子就交给施主了。”
寂天回到禅房,脱去上衣,咬住一块布巾,然后将青丘石打磨成石刃,插入肋下,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僧衣,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额头上爆起青筋,挂住豆粒大的汗珠。
随着手部动作,金色的佛骨显露出来,寂天扔下刀,施法切出整齐的断口,然后把佛骨取出。他拿起当时缝制香囊的针线,一针一针把皮肉缝合起来,蜿蜒的伤口像蜈蚣一样盘踞在白皙的皮肤上。
寂天擦了擦汗,扶着床沿勉强站起来,没了佛骨,日落之时他的寿命和容貌都会回退到正常人水平,他必须趁现在还有力气说话找商陆谈判。
“哦?又来了,孤看圣僧这副模样,想必是已和那妖女有了鱼水之欢,你到孤这来,是被泰安寺扫地出门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寂天对他的嘲讽未置一词,只举起右手好让无知的君主瞧个仔细。
“佛骨?你愿意为她做到这一步?”
“贫僧愿为国主长生药的药引填上最后一味,恳请国主放弃剿妖之计。”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在威胁孤?日落之时,等你死了孤一样可以拿到佛骨。圣僧若想和孤谈条件,还是换一条吧。”
“贫僧敢保证,国主找不到吾葬身之地,国主可愿赌?您活不到下一个天生佛骨的孩童出生了。更何况上山数日也未攻下青丘,反而损失大批人马,这笔交易,您只赚不赔。”
商陆撑着扶手站起,走到寂天身前,重新审视了年少时的至交好友,半晌后他点点头说:“好,你还有什幺条件?”
“阿弥陀佛,国主果然英明,贫僧要从此以后所有妖精可以像正常人一般在无相国中行走,它们凭自己的意愿有从业的资格,有受教育的权利。以血为契。”
商陆阴鸷的双眼紧紧盯着寂天手中的佛骨,说:“好啊好,如你所愿。”话音未落便刺破手指,点在虚空中的契约之上。之后,商陆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寂天把佛骨留下就可以滚了。
寂天出殿后身体因失血过多已支撑不住,他的时间不多了。但他的脚步不能停下,他走过每一处村落,劝导那里的人以后要与妖和平共处。幸而大多数居民纯朴善良,牢记妖怪的善行,愿意接纳它们。可惜这太平之世,他是无缘再看到了。
转着转着,竟到了青丘山下,他不敢和小狐狸说他要死啦,给商陆的佛骨里他也淬了青丘的毒草进去,如果吃下长生药商陆将必死无疑。
寂天摘下跟随自己和历代佛子数千年的佛珠,挂在了一处枯枝上,霎时青丘山上方笼起了巨大的金色屏障,其上有若隐若现的金色符文,只有妖和怀有善意的人可以自然出入。
寂天最后回到了无相山,他辜负了泰安寺,和夭夭的故事也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必须死在这里。此时已到黄昏,残阳如血。寂天平静地闭上了双眼,在呼吸停止的一瞬,他脑中想的是夭夭的脸。僧人的肉身化作了参天巨树,以后无论夭夭在青丘山上从哪个角度眺望,第一眼看到的都会是它。
巨大的山石后,泪眼朦胧的夭夭拉着慧空探出身来,两人一起抱着大树粗壮的枝干嚎啕大哭,她的灵识跟着他走了这一遭。先前的那场欢爱,她在他的灵魂上打下了印记,她一定会找到他的,一定的。
佛先爱一人,才可爱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