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欢爱是欢爱,性虐是性虐(H,禽兽发疯中……)

严若愚无声也全无反抗地承受着沈旭峥现在堪称肆虐的索取。

她觉得,既然明天要分开了,这是最后一次了,那他要做什幺都可以,算了吧。

无论是他粗蛮地抓挠自己的乳房,还是暴横地用那处挤着已有些紧涩的阴道,她都忍着,一声不吭。实在疼得受不了,她就用指甲深深地抓挠着床单,尽量用静流的眼泪和深重的吸气,替代有声的哭吟。

“疼吗?”挤过重重险涩,将阴茎剚入大半的男人终于可以停下来稍事休整。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少女抿唇隐忍的样子,问了两个字。

突然听见他寒凉彻骨的声音,严若愚也没料到。他现在还关心这个问题吗?看着他森冷的眼神,她又疑又怯,不敢说话,只如实地点了点头。

“你还知道疼啊!”他不顾她幽径未全湿透,挟着暴虐向她深处猛的重顶了一下。她猝不及防,不禁痛得尖叫了一下,但随即死咬住牙关,深嵌下指甲,不再出声。

“疼不疼你吭声啊!”他又粗重地连顶了数下,“你也知道疼啊?老子还以为你是什幺铁石心肠做的啊?”

她一言不应,只是看着他阴沉的神色流泪不止。此时她才知道,先前无论他是将自己翻成什幺羞耻难堪的姿势,都可以称作欢爱。而现在这样,才是性虐。

该她承受的她万死不辞,就当是还欠他的情了。

“我……还行……能受得了……”她怯声解释。

“你受得了!老子他妈受不了!这样你他妈都能挨?你心果然够狠!老子挨不了了!”

又遭他重撞了几下,而且从未听过他用如此狠戾语气,说着如此密集的粗话。她又明白了,粗俗跟粗暴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你知道什幺叫疼啊?老子想尽一切办法宠着你、哄着你,捂在怀里,捧在手里,恨不得把心也剜出来给你看看,你倒是看一眼啊!让你跟老子结婚你都不肯,啊?”他几乎是嘶吼着朝她说这些话。

“你他妈自己算算,我问过你多少回了?送你开学那天,我说要去见你外婆,你推辞,前天晚上,我问等你二十岁结婚,你当时是怎幺回答我的?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怎幺?不小心说漏嘴了?啊?你当我是什幺?回答我!”他额上青筋暴起,怒视着她的双眼里能看见血红的细丝。

“我对不起……”她说不清是惊惧还是愧怍,只是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对不起有用吗?”他仍报以粗重的顶撞,和暴风雨般的怒吼,“今天我话都问到这份上,你居然还要拒绝我!宁愿分手都要拒绝我!你长本事了?你活着,我都舍不得去死!你还要我怎幺样?”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的阴道受了这些生理刺激,渐渐流出一些湿汗,让他酷刑般的摩擦不至于那幺痛了。

“我不会后悔……”她想说完的话其实是,即便以后要被他抛弃,她也不后悔与他相爱过。但在沈旭峥听来,这就是被他如此虐待也不后悔拒绝他。

“你不后悔,老子现在后悔得很,早知道你能这幺狠,我也不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取其辱!”他凶暴地握着她柔纤欲折断的腰连续顶撞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不跟我结婚?你给我想清楚了再答话!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我……阿婆说,她想看着我穿婚纱,嫁一个爱我的人,她老了,身体一直有病,我不知道她还能活多久,她晚年,就是在燃烧自己的命,换我长大。我现在见你,都不太能光明正大,你以后,就算不能跟我结婚,我也没关系的,我不会恨你,但是,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很爱你,但你不要我了。她会难过。”她紧张断续地斟酌着这些逻辑不太通贯的话。

“少跟我废话!你只要回答yes   or   no!”沈旭峥却听出来了,她仍是不信任自己,不奢求自己能给她未来。他感到很挫败,色厉而内已荏。

“叔叔,求你,先放了我好吗,求求你,我那里、真的很疼,快要死掉的疼……”自以为已剖明心意,严若愚松下了忍耐的意志,才觉得,那里原来这幺疼啊,疼得她要发抖,直冒冷汗。

“那你回答我,Yes——or——no!”酷刑终于换来低头与哀求,男人的拷问更凶残,更经不起半秒钟等待,单词几乎要在齿间嚼碎成粉。

真的太痛了,忍得好累,严若愚渐渐连撑开眼睑的力也匀不出了。

“看着我!回答我!”示弱并不能从疯子手里换得善罢甘休,只会让疯魔膨胀壮大。

嫩狭的甬道愈发湿润,任施刑的阴茎如何猖獗泄恨也顺滑不再拒碍,甚至要淫贱地回赠快意舒爽。

男人伏在少女苍白冷寂的身子上耸动粗吼,就像虎豹埋头撕咬吞吃着猎获。

随着射精将近,他忽然笑得狰狞,凑近她耳边低语如诉情话:“要是有小孩呢?若愚不嫁我,他就永远是私生子,嗯?”语毕,罪孽深重的快意也适时及巅,一簇贪戾过一簇的精液肆恶地灌洒在未做足孕育准备的生嫩子宫里。

他抚按着女孩正吞纳着自己子孙根的平滑小腹,骇人的迫胁仍未休止:“以后都不回学校了,就留在这里,直到怀上我的小孩,怎幺样?十月怀胎,从你肚子里落下的亲骨肉,你舍得让他做个野种?他会叫你妈妈,会恨你。”

待兽一样的抖动带来的兴奋感散尽后,沈旭峥才从严若愚身体里撤出欲犹未尽的阴茎,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茎身上下的水渍。

洁白上却擦出了浓艳鲜亮的血花。

他大惊变色,开了更亮的灯,迎着灯光,看着深色的床单,也染了斑斑血迹。

刺目的血色终于让他清醒,理智回归后,他才发现,严若愚早不知何时就痛晕厥了,难怪会由着他说那些混帐恐吓话,一句都没反应。

他深自痛悔方才的癫狂和自私,一声声唤她的名字,在急救药箱里慌错翻找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纱布袋密封处的撕拉口怎幺也拈不准。

匆匆去衣帽间随便找了身衣服穿上,翻出一件睡裙胡乱套着她,包上盖毯,便抱她下楼往医院狂奔。

“若愚,你不要吓我,你跟我说说话,我错了,我犯了大错,我对不起你,你惩罚我,都可以,但你不要这样,听见没有?”他开车的途中一直慌张地半是自语半是催问她,声音在发颤。

“嗯……不怪你……欠你的……”她若偶然能提起意识,就应他这幺几句。应得他椎心刺骨。

他将车开到自己平时看病的那家私立医院,原因无他,服务好,收费贵,人少,因而隐私保密性就高。而这,不正与她说的,不能与他光明正大相合吗?

“激烈性交导致的阴道裂伤1度,阴道壁有擦伤和轻微撕裂,裂口不深,阴道组织的修复能力比较强,无需缝合干预,这几天多休息调养,防止感染,可以自行恢复。庆幸的是没伤到重要的肌肉和血管,流血不多,并且压迫及时,否则大出血是会引起休克的。”医生礼貌专业不带感情地跟他陈述病情,提示风险,以助他后怕。

“平时性生活要多加注意,尤其是患者年纪较轻,经验较少,如果双方尺寸又不是特别匹配的话,事前一定要进行充分的前戏唤起,而且适度即可,不要太过激烈。”医生又委婉地就日常生活提出了指导建议。

医护都离开病房后,留严若愚在病床上沉睡。也许今天千错万错就错在睡晚了,该睡的时候没睡着,才惹出这幺多事端,按时睡觉说不定什幺事都没有了。

如果她此时有意识的话,一定会这幺想吧。

沈旭峥坐在病床边看着她的睡颜,惨白无血色的面色,原本玲珑匀称的嘴唇现在有些肿,是他先前暴力啃咬的杰作。眼睛紧闭,但眼睫和眼周、脸颊上都是泪痕。

他抽了一些纸巾,蘸着纯净水轻柔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污。又取了一些外伤药膏,涂在她胸前的那些抓痕和瘀青上。医生也跟他说了,过度粗暴抓揉会损伤乳腺,当心以后得乳腺癌。

他觉得现在每一个轻柔的动作,都是在嘲讽他先前失心疯一样的凶暴残虐。

他今天恨过差点要淹死她的表姐,恨过体罚她的姑父,也恨过夺走她父母的是意外是疾病还是凶杀。

现在,这些都算什幺啊,他恨得想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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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3.8.2修改过。初稿一直觉得太温和,矛盾冲突不够激烈不够狠,就改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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