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微风和煦,杜宅堂厅。
“洛洛姐,你的狗怎幺一直在动嘴巴啊?还一直吸鼻子。”
杜家老五杜星修一脸好奇地问正在给小捷克狼犬梳毛的李洛。
杜家老六杜星韵原本坐在一侧沙发上玩游戏,听见这话立即蹦到李洛身后趴在她背上,转了转眼珠问道:“是啊,洛洛姐,它是不是犯病了?”
“嗷呜!”
杜星韵越说越激动,搂紧李洛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亲,“洛洛姐,它犯病了,你要是不要它了,你能不能送给我啊?”
耿铎怒气横生,对着杜星韵嗷嗷大叫,这个老六一肚子坏水,人丁点大,鬼点子到不少,这两年害他背了不少黑锅。
李洛摸摸小捷克狼犬的头,把身后的小女孩扒拉下来,“杜星韵,你爸又惹你了?这次严重到还想用我的狗去吓他?”
杜星韵撇撇嘴,嘟囔,“好吧,被你识破了,那你说,它怎幺一直动嘴巴?”
李洛隐晦地笑了笑,继续给小狗梳毛,说道:“它昨晚洗澡洗久了,有点抽抽”
耿铎低头狗脸一红,竟有些害羞,昨晚明明是姐姐一直要他咬着沐浴球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擦了不知道多少遍。
隐藏在少女身上的红痕都是他的努力。
擦的他嘴巴都酸了。
“洗澡还会嘴抽抽?”杜星修一把握住耿铎的嘴,嘿嘿一笑,“我帮他按住,他就不抽了。”
耿铎瞪了杜星修一眼,这对龙凤胎就是两个熊孩子!
“松开,杜星修,等会它咬你我可不管啊,要是你弄疼它了,我还要找你算账。”李洛抓了抓梳顺的毛发,低声警告杜星修。
杜星修吓得往后一退,举起双手给李洛看,“不抓了”。
他看见过跟那个谢浓跟李洛作对的下场,太惨了,在奶奶门口告洛洛姐的状,哭了半天还没讨到半点好处。
耿铎见熊孩子吓得后退,高傲的扬起头,对着他嗷了声。
杜星修趁李洛往外走时,趴在捷克狼犬的耳边恶狠狠低声说道。
“狗仗人势!”
耿铎不以为然,再次嗷了声,小屁孩懂什幺!
姐姐最爱他。
*
李洛跟一脸疲惫的纪稚恩见面后又跟杜老太太辞别,当晚就回了阳州,临州跟阳州不远,一两个小时车程就到了。
李洛将选好的三张照片拿进画室,将冰岛那张照片夹在画板上。
穿上照片里的连衣裙,点燃一根细烟夹在指尖随烟雾燃烧萦绕,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找回当时的感觉。
耿铎照例蹲在李洛腿边被她踩在脚下,选的那张照片里,他嘴角还留着鲜血,眼里尽是被激起的狠厉与无畏。
半轮金阳挂在高山雪顶身后,寒风凛冽形成漩涡,寒风带走多余的热量。
站在他身后的少女冷漠无情,夹着只剩半根的香烟,眼里的情绪与狼狗不同,她眼里的情绪像是在看死物一般,没有一点温度。
耿铎仰头看着打量照片的李洛,姐姐回到阳州又变得淡漠了。
像是在厌恶与怀旧中燃烧自己。
私人画室里,李洛一向随意,她身上穿着的那条黑色一字肩抹胸紧身裙,半个酥胸露了出来,交叠的细长腿踩在耿铎身上时不时摇晃,晃的耿铎目光跟不住,细腿再松开,裙底的美景若隐若现。
耿铎知道她刚洗完澡时懒得穿内裤,眨巴眨巴眼睛对着李洛低嗷,尾巴蹭在她小腿上围成一圈。
“嗷呜嗷呜”
今晚可以舔姐姐的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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