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翻身把歌唱,先把万千鸡巴尝(微h)

“接下来,听我说。你会对我帮你堵住这些感到感激不尽的。”

姜鹤南看着她还在赌气的微鼓面颊,差点忍不住要掐上去,但还是克制住了。

现在她都不服,要是表现的脾气好了,她不得骑到自己头上?

她不算门下的人,确实自己选中的小桂女,算是自己的药人,规矩还是要教她的。

“你的体质很特殊,是万里挑一的桂人。”他慢悠悠张口。

“担不起,我现在温饱都费劲。”纪来之不咸不淡的回复,微擡眼皮打量了姜鹤南一眼,并不把他的话当真,全当这个骗炮的渣男继续胡说八道。

“小爷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可是华山正儿八经修行的人。你这样的神体在古代并不稀奇,只是高度工业化的近代社会,大概已有三四百年没有出现过了。”

姜鹤南不高兴,向来被捧着的自己居然在这个人面前得了冷遇,这个轻蔑的女人简直不可原谅。

“所以呢?把我肾割了能卖更多钱?”

纪来之满不在乎的用手指顺了顺头发,想起还在病床上的母亲,一阵揪心。

“卖肾?真是不开窍的蠢女人。小爷帮了你,以后别说吃穿不愁,就算是你想做……”

他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纪来之冷冷打断。

“不用其他的,现在我能治好我妈妈的病就行。”

纪来之总算舍得给他一个正脸了,笑的确实异常冰冷。

看着姜鹤南说不出话来,她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垂下头去:“你做戏做全套多好,我倒愿意信你。”

她有着比童话里的公主故事还要圆满幸福的童年,眼里只有幸福,她根本没有目睹过任何苦难。

在经历了一系列意外后,她被命运捉弄成为了灰姑娘,受尽了白眼屈辱,尝尽了辛酸苦辣,她再也不相信童话。

童话与奇迹离她很遥远,能依偎着母亲弟弟的温饱生活已是奢侈幸运,她又能强求什幺?

还没等姜鹤南气急败坏的开口,向来没有人拜访的防盗门响起了急促的拍打声。

“小狐狸精,给我开门!”中年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愤怒,旁边似乎还有不少的帮手,现在正在小声劝着她,女人的声音分贝却不减。

“现在知道害怕了?勾引别人老公时却不想着给自己病床上的亲妈积德了!”

似乎对无人回应很是不满,女人变本加厉的高喊,纪来之的拳头紧握,差点就要直接冲出去开门与她理论。

“她老公不是哪个骚扰你的老男人,”姜鹤南心里有数,并不拦纪来之,反而悠闲的提上裤子躺在沙发上晃起了腿:“她是你爸爸的现任太太。”

纪来之本来还在冷静分析,此刻却睁大了眼睛。

自己的父亲……怎幺可能……

“你父亲没有死,他在你们家公司负债倒闭前假死跑路罢了,这些年靠着嘴皮子和皮囊早就攀上了另外的大小姐。若不是现在他又快败光了新金主的钱,他也不会想起你这个愚蠢而美貌的女儿来。”

纪来之不想再听一遍自己家经历过的事情,打断的话却说不出口,半天也只吐出了一句:“可笑。”

她知道姜鹤南不是在骗她,自己最近确实有被人跟踪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这句可笑是在说那个懦弱无耻的父亲,还是在说自己笃信不疑的单纯母亲。

“现任的太太不知道你是他女儿,这误会可大咯。”姜鹤南幸灾乐祸般拍了拍手,似乎等着纪来之求他,他好继续下一句,纪来之却不并不随他的愿。

她左手揪住姜鹤南的头发,右手便扯下他的T恤,利索的套到裸着的身体上,当机立断就要去开门。

姜鹤南懊恼的扯住她纤细的胳膊,没想到她力气大得很,险些被她挣脱。

“待着,小爷怕了你了,千年石头精都没你倔。我去处理,你去了只会更乱。”

姜鹤南将她推到沙发上,似乎怕她不听话,还给她的周身画了一个不可出的圈。

姜鹤南裸露着雪白的精瘦上身,不耐烦的开了门。

“你男人是弯的啊?老子他妈的是狐狸精啊?”

他长得清俊秀气,说的话却粗俗无比,再加上他衣衫不整混着体液气息的劲儿,着实把门外的叶平亚给吓了一大跳。

“纪来之呢?”叶平亚是见过世面的富太,当然也不是善茬,她推开姜鹤南就要往里闯。

“什幺纪来之?上个租房的女的早就带着妈搬离这个城市了,你要抓她就去隔壁市吧,”

姜鹤南的鼻音很重,看起来就像事后一样:“我女朋友光着在屋里,你要进来3P吗大妈?”

叶平亚脸都气绿了,却不敢多骂。

这个小伙看着就不是什幺正经人,自己来抓的也是丑事,招惹上了小流氓,损的是自己的名誉。

“神经病,我们走吧。”叶平亚不去看他,红着脸便带走了浩浩荡荡的一群跟班,看他们消失在破旧楼道的转角,姜鹤南这才悠悠砸上了门。

“你要有钱了,过几天换个房子,把你妈妈送大医院去,这个疯女人你现在对付不了。”

姜鹤南说的诚恳,不像是在忽悠纪来之。

“我知道你心里纳闷,所以我说请听我说完话嘛。”姜鹤南对她千变万化的思绪头疼不已。

他念念有词的低头说了两句什幺,右手的中指食指一捻,躲在沙发上正舔着纪来之花液的青泽出现在他手上。

“没有我,你的桂女身体无非是比寻常女人更水多罢了。有小爷帮你,你现在可以在这小玩意的帮助下,通过睡优质的男人来提升自己的气运。”

也是提升他的道行。

“吸别人气运?这事谁爱干谁干。”

纪来之眼睛刚亮起的火焰熄灭了。

再难再苦,她也知道要正直做人,如果靠害人来提升自己的气运,这就是伤天害理。

姜鹤南哭笑不得:“谁告诉你是采阳补阴了?我同你做了两次,怎幺还是这样神采奕奕?”

严格意义上来说,能遇上神兽的桂女极少,神兽会依靠本性来判断出优质权贵的精液拥有者,或是和桂女有着多世羁绊的人。

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与桂女做爱,所积攒的气运不仅有益桂女,同样也有益于那些人。

“这次的气运只是我对你的小馈赠,不足以让你兑换什幺稀世法宝,但也足够给你个改变现状的机会。一会你通过手机就能得到。”

“为什幺要帮我?”纪来之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冷静的质问。

“因为你的气运升了级,我的修为也有裨益,明年今天,你要用收集的气运将青泽的法力恢复到它最开始的模样。这样我才能打败那些昏头转向的师兄弟,你我才能活下来。”

姜鹤南将生死说的云淡风轻。

纪来之皱起眉:“你我?”

姜鹤南像是听到了一个偌大的笑话:“对啊,和我缔结契约,一年后你若是做不到,我会在死前拉你陪葬与我配阴婚。”

他说的话让人头皮发麻,纪来之却依旧面不改色。

“我不能拒绝?”她朗星般的眼睛炯炯。

“我出钱给你母亲换的医院,半小时后若是没有钱入账,医院会立刻停掉她的氧气管,还有你——”

姜鹤南看着穿着自己T恤的女人,她深刻的锁骨与微颤的睫毛无不暴露着纪来之不过是个瘦弱小女孩的事实,他玩世不恭的眼底流露出了丝丝恻隐。

“你甘心让伤害过你和母亲的人一直得意下去?你就没想过为自己搏一搏?”

纪来之沉默了许久,刚要下定决心点头,却被姜鹤南眸色一暗再次按住了胳膊。

“还有什幺问题吗?”她有些诧异,难不成又要变卦?

“同意了就再做一次,小爷我好好再给你添一点气运。”

姜鹤南将宽松的T恤掀过头顶,急不可耐的吮向已经软回小红豆的可口乳尖。

(ps:我第一次在po18发,找不到作者发言诶,前几天阳了发烧还有考试,断了两天不好意思,以后可以稳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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