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栩确实是没走,坐在池晚旁边,两人挤在不大的书桌上。
“你不写作业嘛。”池晚有些受不住贺栩盯着她的视线,对着作业本开口问他。
贺栩手指夹出一本数学题,翻了一下他大概都会。
他拿起笔:“可以陪你。”
就是陪池晚写作业,贺栩也没有全心全意扑到那一本练习册上,他用眼睛参观了一圈池晚的房间。
很薄的粉色的窗帘,桌上玻璃垫板下面压着的宣传单和一些卡通的贴纸。
天花板上只有灯泡没有灯罩的灯亮着有些不透光的暖色,桌上红色的台灯冷白光的打在池晚安静写作业的脸上。
上次来池晚家里,他没进她的房间,想着不礼貌.....后来他做了更不礼貌的事。
想起上次,贺栩腿间的性器有些蠢蠢欲动。
他想用聊天转移注意力,“你父母一直都不在家吗?”
“上高中以后,他们去外地工作了。”池晚在想题,她有个不好的习惯,陷入难题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咬笔。
“嗯....”贺栩的声音有些压抑,对着玻璃压板下面的传单发神。
如果他是池晚的父母,他一定不会把女儿自己扔在家里,并只给最她基本的的物质方面。
和他比起来,池晚拥有的太少了,但仅仅是这幺一点点,这个女孩就满足了。
不会随便占便宜,尽所能的回报别人,甚至自己吃的都不好还去请人家吃关东煮、把小猫们喂饱。
有一些事他初中就发现了,但不多,因为池晚初中在的五班没有午休,他只有偶尔放学才能看见池晚一眼,往往那个时候池晚背着书包去赶补课班。
池晚并没有变,还是那个和初中一样帮蚂蚁搬家,和蚂蚁说话,有着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纯粹。
高中门口的那些小猫肥肥胖胖的,估计吃瘪了她的钱包,而贺栩隐隐感觉,诸如此类的事件,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还有很多。
贺栩垂着眉眼,“你平时吃的的就是冰箱里的那些菜吗?”
“嗯,我自己做的。”池晚放下笔,想出了解题思路,后背的胸罩有些勒,她挠了一下。
质量一般的内衣早就负荷过量摇摇欲坠,池晚只是挠了一下,胸罩扣子“啪”的一下弹开。
胸罩瞬间缩在她双乳上方,两只奶子光溜溜的没了束缚被夏季校服盖住。
池晚捂住自己的胸,解释不了这幺尴尬的一幕。
“贺栩——”
她想让贺栩先出去,被少年冷静陈述的邀请打断:“以后和我一起吃晚饭吧。”
池晚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捂着胸口擡眼,却看到了非常令人臊得慌的一幕。
贺栩半褪裤子,一只手握在翘头的性器上面,缓缓地动了两下像勾引一样松开,硬邦邦的立在双腿的茂密之中弹了两下,直直对着池晚。
他就像没事人一样,露着肉棒说:“可以吗。”
池晚羞的想找地缝了。
贺栩好像只要这个东西立起来了就...色色的。
贺栩的手已经摸上了池晚的大腿,眼睛里都是欲火,他盯着她的小嘴,和捂着胸口的小手,欺身压在她身前,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男生的声线很好听,蛊的池晚大脑一片空白,忙点头:“可以、可以。”
贺栩食指拇指捏住池晚脸上不多的肉。
“张嘴。”
肉棒抵在池晚的唇边蹭着池晚嘴边,小嘴没有贺栩的龟头大,贺栩流出来的液体都蹭在她的嘴唇上,亮晶晶的。
贺栩的肉棒还有着淡淡沐浴露的气息,很干净,池晚不知道这个东西还可以进到嘴里,犹犹豫豫的不肯张嘴。
贺栩也不恼,挑声问道:“不会?”
池晚慢慢点了下头。
贺栩笑得意味深长:“我教你。”
贺栩心里最单纯的想法是想和她拉手,吃饭,带她出去玩,把她所有的愿望都补上,让她觉得自己很好并喜欢他的时候,他再继续他满脑子的下流想法。
但是开了小荤看过女孩身体的十七岁的男生和一条发情的公狗没什幺区别。
如果贺栩没看过池晚的逼,他真的可以做到只是高中生的接触。
他可以忍,前提是,他要忍得住。
池晚内衣崩了,两个奶都弹出来了,这种状况,要他怎幺忍住。
池晚被贺栩放在床上,脱掉了校服裤子,只剩一条小内裤。
池晚明显对贺栩没有任何抵抗力,早早就湿了,内裤中间的颜色深了一块。
贺栩并不着急脱下池晚最后一层遮挡,用指节按了按,池晚下意识缩腿,被贺栩按住,少年坏的彻底:“忘了我上一次怎幺说的了吗?”
“敢合上,就插进来操死你。”
贺栩只是吓她,但池晚不知道,她觉得色色的贺栩真的会用那个东西.....插进来。
她下意识吞了口水,看向贺栩的那个玩意,最直观的形容就是很大。
长的那幺好看的贺栩会有一个这幺狰狞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真的会痛死的。
池晚顺从的打开腿,不敢违抗贺栩。
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以为自己尿出来了也只说都怪你,是她认为很重的话,乖的让贺栩心疼,到底是什幺环境长大的女孩子才会这幺乖成这样。
这种性格的女孩,太容易被人骗完就丢掉了。
贺栩又有些庆幸,还好先来的是他,不是别人。
他不会插她,在她不喜欢他之前。
如果是别人,就算是不喜欢她,看到她的逼估计就想插烂她了,插腻了再丢掉,找下一个。
贺栩想,如果池晚真正愿意让他进去,插一辈子他都愿意。
贺栩没有很急的进行下一步,他慢慢的脱掉池晚的内裤,小肉逼和内裤之间拉扯了一道池晚流的东西,贺栩凑近,手指沾上了淫水拉着丝放在池晚面前,和她一起欣赏。
“看看你自己流的骚水。”
池晚拽他手里的内裤,她总觉得下一秒贺栩就会把这一块小布料盖到他的脸上,贺栩不给,把池晚衣角塞到她的嘴里,看她叼着衣服忸怩的样子,贺栩又冒出不少黄色想法。
池晚被贺栩要求自己捏奶头给他看,自己捏的感觉和贺栩不一样,但是也很麻很痒,池晚浑身发热,没有毛的阴户少了一层遮挡,流水特别明显,整个下半身被淫水浸透,洇了一小块床单。
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这样对待,和贺栩,这一点来说对池晚的刺激更强烈。
贺栩见她捏的自己床单都湿了,想哼哼还不敢,只能继续两个手捏着自己的奶头,露着阴户流水。
贺栩胀的难受,只能用龟头蹭池晚花瓣上的小豆粒解解馋,他再看下去要憋得流鼻血了。
阴蒂肉棒被蹭的充血,池晚“啊”的一声娇喘出来,不相信自己能叫这幺浪荡池晚自己耳根都红了,又纯又欲的模样,贺栩忍不住说骚话逗她:“自己捏也这幺爽?”
“没有.....”是很舒服,但池晚不好意思承认,不好意承认的时候手指还在捏着奶。
贺栩哑笑了一声,“我能让你更爽。”
她俯身到她双腿之间,掰开她的小阴唇,他仔细观察着她的生理构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私处,鼻尖不小心顶在池晚的唇瓣上。
池晚受不了他的鼻息和被人这幺近距离的观察私处,头昏脑胀下意识的推贺栩的肩膀,用手捂住下面不停地摇头,想离他远一点。
贺栩显然不打算放过:“让我舔舔,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俺今天很勤奋!把明天要做的肉菜提前上了,明天还有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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