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雾醒的很早,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胸前的布料紧绷着碰到奶头,竟有些不适。
许冬雾指尖向外勾着,掀开胸前的衣裳低头看。她想,这很奇怪,为什幺乳头有些肿啊?难道是例假要来了?
许冬雾没多想,擡胳膊扒了衣服去洗澡。
另一边徐亦楷睡得极不安稳,梦里翻来覆去的都是许冬雾雪白的胸脯,俏生生的小奶头。在梦中他专心致志地吃奶舔乳时,许冬雾醒了,皱着眉问他在干嘛,然后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微张的粉唇。他压住许冬雾挣扎的身子,抓紧她的手腕。
……
喉咙里逸出一声沉闷急促的呻吟,徐亦楷醒了。
徐亦楷难得起晚,睡得头昏脑胀,起床倒了杯凉水,猛灌一壶后,才散去脑子里的旖旎残影,身下的小兄弟也渐渐熄了火。
上午徐亦楷心不在焉地练琴,耳朵却时刻警醒着,注意玄关处的动静。他比往常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期待着许冬雾按响他家的门铃。
“小楷,快去洗洗手,来吃饭。”李阿姨湿着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喊他。
等了一上午,徐亦楷很疑惑许冬雾为什幺没来,于是发信息问她。
——你怎幺没过来?
许冬雾的消息很快回道。
——我跟我妈出去吃饭。
——怎幺一天没送,你就想了?跟我妈讲,她绝对开心得直接打道回府给你煲汤!
许冬雾又絮絮叨叨地发了些疑似“争风吃醋”的话,徐亦楷乐不可支,一边吃饭一边跟她聊天。
等许冬雾那边吃上了,他们也就没聊了。徐亦楷随手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看到自己昨晚发的那条让她开窗的消息,心里一紧,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隐隐泛白,一再确认自己已经删掉了许冬雾手机里的信息才松了口气。
极度的紧张过后,徐亦楷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鬼迷心窍和梦里的放纵。他还有些遗憾,昨晚竟然没有尝过那双娇嫩的粉唇。
吃完饭后徐亦楷直接上楼回去小憩,虽然很不耻,但他还是想着能不能接着早上的梦继续做下去。
在床上辗转反侧,徐亦楷脑子里全是许冬雾,身下的小兄弟都站起来了,但想象力实在有限,怎幺也疏解不了陌生的欲望。
想起之前朋友有发来片子,徐亦楷想,长长见识而已。
他腾得从床里跳起来,跑到电脑桌前坐下。点开跟朋友的聊天记录,徐亦楷有些犹疑,还是下载了他发来的“宝贝”。
李阿姨只负责做饭,不会上二楼来,徐亦楷不担心被长辈发现,但到底是第一次看片,他有些做贼心虚地戴上耳机,播放了影片。
片子里的女优长相清纯,有着雪白的肌肤,身材前凸后翘的,很是养眼。她一丝不挂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往两边大张,露出身下粉嫩无毛的肉穴,媚眼如丝地看着屏幕外的人。
徐亦楷胸膛起伏微喘着气,他解开裤链掏出半软的性器,一贯弹奏着黑白琴键的修长手指圈住棒身上下撸动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许冬雾白嫩的胳膊和大腿,娇嫩诱人的胸脯,含嗔带怒的生动眉眼。渐渐的,龟头的马眼溢出清亮的前列腺液,粉色的性器也大展雄风,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啊哈……呃……”
徐亦楷想着念着闭着眼一无所觉的许冬雾,喉咙口里忍不住发出猛兽般的低吼,撸管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屏幕里的女优已经索然无味了,他需要的是他心中的女孩。
陌生的快感渐渐堆积,过电的高潮沿着尾椎骨直窜向上,却不偏不倚地停在心口,悬吊着,不上不下的惹人狂躁,徐亦楷机械般的动着手腕,不停撸动硬得发胀的肉棒。然而肉棒却执拗地不肯给主人一个痛快,憋着那股劲等着真正的快慰高潮。
徐亦楷被欲望吊得开始难受起来,点开影片继续播放却不想看。他一只手死死抓住电脑桌的边缘,手背上的青筋隆起,低头埋在肘弯里,耳机里是女优自慰的甜腻呻吟。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拇指按住马眼用力一捻,咬牙止住将出的呻吟,继续不知疲惫地撸动棒身。
房间里传出奇怪的闷哼。
许冬雾吃饭时当玩笑话告诉了许妈妈徐亦楷的消息,不成想许妈妈当真心疼得买了几连串葡萄让她送过去。
开门的还是李阿姨,说徐亦楷在楼上休息。许冬雾把葡萄递给李阿姨后说上去找他玩,虽然她是想上楼去好好数落徐亦楷一番。
许冬雾刚走到二楼,就从右手边的门缝里听到沉闷压抑的哼声。许冬雾心里好奇,私心以为徐亦楷在干什幺奇怪的事,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房间门直对着徐亦楷的侧颜。他的下颌线凌厉,齿关紧咬着淡绯色的薄唇,不住地喘息,眉头拧着,徐亦楷手上的动作迅速而又粗暴,动作间露出粉色青涩的性器。
许冬雾一时怔住,愣在原地傻傻的,不知所措。
过于直白的视线引得徐亦楷有所察觉。他眼疾手快地拿过一旁的睡衣挡住身下又粗又大的肉棒,擡头看过去,与许冬雾四目相对。
许冬雾又羞又臊,猛地退了一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跑下楼梯。她不敢大声惊叫,怕惊扰到楼下的李阿姨,徐亦楷就当真社死了。
等跑回家里,许妈妈还在问葡萄送过去没有,许冬雾红着一张脸敷衍两句,然后把自己锁到房间里自行降温。
她想,以后真的不能不敲门随便进去了!啊好社死啊!怎幺办!
几乎是许冬雾落荒而逃的瞬间,徐亦楷急切扔掉挡住肉棒的衣服,他粗暴地来回撸动肉棒,被刻意控制的呻吟脱口而出,混着粘腻的肉棒摩擦音清楚响起。
徐亦楷悬吊在心间的欲望好似找到喷薄而出的缝隙,他想着许冬雾红透的脸颊,微张的檀口,还有因惊羞而睁大的双眼,欲望来得又猛又烈。是的,许冬雾所有的一切就是那最后一把烈火,他不停撸着性器,欲火烧得他四肢百骸都激起过电般的颤栗。
终于,快感堆积,直冲至头皮,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肉棒也激射出一股股浓腻的白灼,被徐亦楷用纸巾裹住。
等硬挺的肉棒颤抖着吐出最后一点存货,徐亦楷的喘息也渐渐平复。
他好想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