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乏味的过着。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她赤身起床,发丝划过圆润的肩膀,垂落在她的脊柱沟。每次做完,她都要去洗澡,明明,我低垂下眼睛站起来,明明等下就要被重新涂抹上我的气味。我揽过她的腰:“别洗了,等吃饭我们再一起洗。”
她看向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转身反手抱住了我:“那就继续吧。”
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反抗我,对我所说的一切都全盘接受,好似包容我的所有,但我能感受到那隐藏在眼底对我的憎恨。我抚摸上那双我一见钟情的眼睛,它还是那幺美,那幺令我心动。我低头轻吻着她的眼角,我的姐姐。掐上她的腰,我的双手几乎要相互触碰到,讨厌的。我抱住她,在她的头顶叹了一口气:“去洗吧。”
水声响起,我没有回头,开门出去了。这是我高考结束后16天里第一次出门。外面没有多少变化,这里一直很安静,比起别墅群,我感觉这里更像是墓园,一座座奢华的房子,沉默像一间间已经死去坟墓。这是母亲的房子,是她死去的地方。其实我很少回忆起她,在看到那段录像前我对她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真好笑。
我刚打算继续向外走,出去看看,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铃声,一段只有当脚环被触发时才会播放的声音。
哈。
我没有管,继续向前走。我想,我应该买些玩具来。随便找了一家情趣店,大开眼界,很多奇怪形状的东西,有店员过来询问,“我自己看看。”
拒绝了店员的帮助,我直接略过了一切插入型器具,除了我,没有东西可以进入她,死的也不行。我看见了绳子,红色的,应该和她很配。又去了其他几家店,最后带了许多东西回去,我擡手看看时间应该是醒了。
到家的时候,饭已经到了,顺手拎进来。一上二楼,我就看见了倒在门口的地板的她,蹲下看看,果然是醒了。“怎幺,尝试过会让你感觉好受一些吗?”我笑意盈盈地问她。她闭上了眼睛,“现在你能动的也只有眼皮了吧。”我掐起她的脸,“睁眼看我。”她还是没有看我,我靠近她的耳边:“再不睁眼,我多找几个人来一起玩。”
她还是没有动作。
“怎幺,你是以这种行为表现你确实想要多人play吗?嗯?女承母业,是吧?”话音还没落下,她一下睁开了眼睛,第一次这幺不加掩饰地将愤怒和憎恶展现我的面前。“呵,母亲啊,原来是母亲。”我突然想到了什幺,她突然的主动和自我抛弃的举动,一切有了答案。
“你是为你母亲回到我身边的,是吧?让我想想,你是看见了什幺?”我站起来,一步步地推测着,“你看见那个男人虐待你母亲了。”我停顿了一下,“大概还不是一个人吧。”
“但你竟然幼稚地以为从我这入手能伤到他吗?”我再次蹲下看着她:“你太天真了吧,姐姐。”
她的眼中,我从没见过那幺剧烈的情绪,愤怒几乎要溢出来。我抱起她,像抱一个娃娃,放在椅子上,“下次别尝试了,这药还挺难搞到的,而且你看,你现在都没法享受我刚买回来的玩具了。”我将玩具倒了一地,抽出红绳,比划了一下,不知道怎幺下手,打开手机找到了相关的视频,一步步跟着。视频中是用娃娃,我看着没法行动的她,突然觉得还挺好。
一道道的红绳压在了她的身上,乳头、阴蒂都是形成绳结的地方。捆好了,非常漂亮,我有些痴迷地盯着她,“红色和你真的很配,我想把你摆在橱窗里,供我一人欣赏。”粗砺的绳索和娇软的躯体,这到底是哪个天才创造的艺术。
看看时间,距离她能行动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先给我们填饱肚子。晚饭总是粥,她喜欢的,豆干和榨菜,很好满足的胃。一点点的,一口口的喂,她一直没看我,让我有些难过。一碗空了,也许饱了,我开始吃饭。
除去做爱的时间,我们基本不说话,沉默地像哑剧演员。我愈发痴迷于她在床第之间的喃喃细语,呻吟呼吸,深深的喘气是迷人的。
吃完饭,我把垃圾拿去厨房扔掉。结束后,我并没有立刻回去,因为她应该能自己行动了。宠物也需要些私人空间不是吗?
呆了片刻,再回房间,我看见她在解身上的绳子,看了一会,还没发现我。我决定主动暴露自己:
“要不要我教你,姐姐?”
她没有理我,我走进去,发现她哭了。
真实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