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又哭了起来,他擡眸望去,只见她看着账外,湿润的桃花眸中尽是思念。为何,为何她又在思念她那个该死的夫君!为何那双含情带笑的眸就是不肯看向自己!他对她的痴恋,究竟被她放在了哪里!
他墨一样沉的眼眸好似有黑压压的乌云翻涌,手伸向她细长诱人的脖子,摩挲着自己留下的一道道红痕。他定要让她彻底忘记苏之,要让她的身体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要让她皮囊下都被洗净,全都属于自己!
手移到上方,掐住了林月儿的脸颊,迫使她必须面对自己。她微垂着眸望他,泪如珠玉似的连串落进乌发中,让他看的好心疼:“我哪里比不过他?”
本想好好威胁一番,瞧着她的泪眼,他有许多狠话,却一个都说不出来了。
“月儿,我该拿你怎幺办......”男人贴近她被咬的嫣红的唇瓣,张口便吞了进去,仔细含在嘴里吮着。他的动作渐如骤下的狂风暴雨,掠夺她、吞吃她、撕碎她。柔嫩的唇瓣在这样的攻势下,最后终于破开,一丝丝腥味自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他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伤口,又卷着舌头扫入她口中,将她尚未来得及咽下的血全都搜刮了个干净。
林月儿被他掐着脸,嘴巴被迫张开,任由他胡作非为。唇破开时,血腥涌入,却都无法抵消他充斥在自己鼻间的危险气息。待他将自己口中所有津液都吞入腹中,再无东西可吃时,他终于松了手。
她以为获得了喘息的机会,酸疼的腿却被他一把抓起来,缠在他健壮的腰上。那根抵着她小腹的硬物,渐渐肿大起来,又恢复了将她弄的死去活来时的雄伟。她的面色不由得慌了几分。这个男人怎幺那幺能折腾,自他回来后,她就没下过床,如今窗外天都黑透了:“你、你真要折腾死我了才罢手吗......”
这一句似夸似嗔,他全当是夸他厉害,瞬间得意的神采飞扬,笑着将薄唇贴向她的耳畔,温声呢喃:“那......乖,叫凌。”
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上,瘙痒的很,林月儿下意识缩了一下,被他一掌握在腰侧,控住了所有行动。
手掌揉着她的腰,唇在蹙眉的人儿耳边不断的哄着:“凌,李凌。”就算不叫他凌,叫他李凌也可以,他对她的要求,从来就不高。
“叫了,这次就放过你。”每晚都要听怀中的她在梦里叫阿之,他实在嫉妒。
他的名字,她讨厌极了。林月儿深深的将眉头皱着,躲着他灼热的目光,死活不肯开口叫。
李凌的眼神暗了暗,丝毫没发觉自己一颗心全被身下的小女人给牵着走,他将身子往她腿根施压,滚烫的硬物便结结实实全部没入那片潮湿又温暖的穴内。
他没有动,依然在耐心的哄:“叫我。”
没有等到她的动静,他往上狠狠一顶,将紧窄的花穴完全撑开。可她那对秀气漂亮的眉都拧到一起了,还是死倔着不开口。夜晚她一声声温柔的‘阿之’再次浮现在他脑海,跟如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李凌的胸腔里瞬间涌上怒意,抓着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擡臀拔出被花液浸湿的硬物,又猛的冲刺进去。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小腹几乎是砸向她敞开的花蕊,“我究竟......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林月儿捂住了嘴巴,掩住到了嘴边的呼声,腿根处酸疼酸疼的。不管做了多少回,李凌的动作都不会克制,此刻腿根那里更是被他带着怒气的动作给撞的只剩下疼,偏偏又不愿意开口求他,小脸蛋便疼的越来越难看,最后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她想,他总会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