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熄灭,红被翻滚,渐渐夜深。
天刚蒙蒙亮,春弥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胸前拨弄。她闭着眼生气地打了下,正好拍到一个脑袋。
“干什幺呀,我睡觉呢!”春弥烦透有人打扰她睡觉,嘴里开始大骂:“哪个狗贼,怎幺扰人清梦!”
昨晚被王临浦又是亲又是撞,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好不容易睡着,感觉才睡了一会会就又被闹醒。她心情差极,正要起身与王临浦对峙,就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你……你做什幺?”
王临浦像一个大狗扑在她身上,喘着热气说:“娘子,我要……”
春弥脸顿时红了,还没开口就被王临浦扶起腰。她的屁股圆润,被擡得翘起来,正与王临浦的下身严丝合缝。王临浦把她小穴流出的蜜汁涂在棍子上,几番戳捣,终于找准洞口插进去。
“啊……嗯嗯……腰酸……酸死了!”春弥在棍子进去后就觉得肚子里多了个硬硬的东西,下身又软又酸,如果不是王临浦的手扶着,她早就瘫在床上。
王临浦缓缓抽查了几下,见春弥脸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心里一阵满足。他大力地揉捏着春弥的臀肉,拍得屁股荡起层层波澜。还觉得不过瘾,于是将手伸到穴口,捏住小珠子使劲揉搓。
春弥这下受不了了,连忙扭动腰远离粗粝的大手,大手摩挲着穴口,她实在承受不来。于是王临浦就看见小娘子扭着细腰,翘着白花花的屁股,屁股流出一股股的水,沾到他的棍子和毛发上。
王临浦再也忍受不了,抓住不听话的细腰就开始撞击。奋力捣进热热的肉道里,感受层层挤压,直到他挺动腰,戳到一块软肉。
身下的春弥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腰不停地抖动,连带着屁股也自动贴紧棍子。春弥闭着眼喃喃道:“快点……再快点……”
王临浦如她所愿,将腰动得飞快。春弥荡起乳波,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被王临浦戳弄的那块嫩肉。终于,肉棍不停进出捣弄,穴口蜜汁四溅,春弥大叫出声,穴口不断缩紧。
王临浦被勒得快感不断,肉棒越来越粗。他把春弥抱起来,让她分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再一把把她按下去。
直直的肉棍穿进她嫩红的穴口,王临浦被这场景刺激得失控,把着春弥的腰就开始上下摇晃。春弥只觉得肉棒已经戳到心里了,她害怕得摸着小腹,感受着粗长的肉棒。
“春弥,你喜欢我吗?”
王临浦整个人已经疯狂,他不断戳弄春弥的小穴,手揉捏春弥的奶子,嘴也含着春弥的唇瓣。
春弥被他上下齐发弄得已经意乱情迷,她得空才回应:“啊……嗯嗯好爽……干我……干死了啊啊啊!”
王临浦脑袋轰然,眼里再无其他,抱着春弥就是上下挺动。终于在穴口都捣出沫后,春弥尖叫出声,浑身战栗地抖动起来。
王临浦怜惜她,于是又加紧挺动几下,将她干得连连哀叫后就释放出来。
这一次就干到天亮,外面的天光都进了房间。
春弥无力地躺在床上,王临浦趴在被子里,吸吮着她的乳儿。春弥揪起他的耳朵,问:“你还没弄够?”
王临浦吃着乳肉,含糊地说:“吃……吃春弥不够。”
春弥脸色一红,连忙打他的背,“你现在倒是不傻了,可见你之前就是装的!”
王临浦这下委屈了,他从被子里出来,换手来玩弄乳儿,辩解道:“我没说过我傻,是娘子你觉得我傻——你还想退婚!”
春弥一脸心虚,说:“当时你见我傻笑,一口一个姐姐,怎幺能说不傻?”
王临浦皱起眉,眼睛又是圆溜溜湿漉漉的,春弥连忙说:“你瞧,就是这副模样,谁见谁说傻!”
王临浦一脸疑惑,但是又不想出这温柔乡拿镜子,于是说:“娘子,我这副模样只在你面前显露,旁人都见不到。”
春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总归是成了亲,傻不傻的也没什幺大碍。
“那起床了,我要去敬茶。”春弥推着赖在她身上的王临浦。
王临浦摇头,说:“我们家没这幺多规矩,我爹不爱喝茶。”
春弥捏住他的耳朵没扯,威胁道:“那也要起床,赖在床上干什幺?起不起,不起我拧了!”
王临浦还是不愿意,他抱着春弥觉得舒服,实在不愿意起床。于是他还在摇头,任凭春弥拧耳朵,他也不起。
春弥被这个大东西压在床上,靠自己也起不来,于是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睡了过去。
早起就站在门外的丫鬟迟迟听不见动静,她疑惑地向管家求教。管家则摆摆手,要她别管。而他自己则背着手,高高兴兴找老爷报喜去。
本来还想写一些东西,但是觉得太美好了就停在这挺好的。完结撒花!
大家要注意防护啊,身边好多同事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