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肇上来叫池霜起床时,进屋就看到床上趴着一个蚕蛹。
见她闷头睡觉,商肇以为她还没醒,他上前坐在床沿轻轻拉了拉被子,帮她把脑袋露出来。谁知,被子一拉下来,底下就露出一双红红的、湿漉漉的双眼。
商肇神色一凝,连忙抹了抹她湿漉漉的眼角:“怎幺了?做噩梦了?”
池霜摇摇头,朝商肇挪了挪,将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小腹前。
“我刚才下楼了……”
商肇一下就明白了,摸摸她的脑袋:“阿姨说的话都听到了?”
池霜点点头,脑袋在商肇的肚子上拱了拱。
“真羡慕你,阿姨很爱你。”
男人的声音不似玩笑,池霜把脑袋从他怀里挪出来,仰头看着他。想起他母亲的去世,池霜心头微涩。
池霜都不敢想如果她妈妈要是不在了她该怎幺办,她一想到这种可能,心底止不住地泛疼。
她爬起来,双手勾住商肇的脖子,搂住他,安慰道:“以后我妈妈也可以当你的妈妈。”
听到这话商肇轻笑出声,他问:“你这是答应和我结婚的意思吗?”
池霜将脑袋搁在商肇的肩头,用脑袋顶了他一下:“我才没有!”
商肇挑挑眉:“那你是想认我做干哥哥了?”
池霜的伤感被他几句玩笑话打散,她笑了起来,趴在商肇的耳边咕哝道:“哥哥也不错,我小时候还挺羡慕别人有哥哥的……”
商肇将人提到自己的大腿上,拍拍她的后臀:“我不当你的干哥哥,只当你的情哥哥。”
池霜嗔了一句:“没个正经儿。”
两人抱了一会儿,池霜喜欢这样的拥抱,他的怀抱大到可以将她完全融进他温暖的体温里。
静谧中,池霜缓缓开口道:“我想把我妈接到S市住一段时间,我怕高家又来找我妈……”
“那刚好可以让阿姨住到我那边,楼下的客房还空着。”
池霜从他怀里退出来,擡眼看向他:“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打扰到你?不然我和我妈一起回我那边住……”
现在很多年轻人不喜欢和老人一起住,而且他们才刚刚正式在一起不久,虽然这人已经求过婚了,但是如果让池霜带着池母住商肇家,池霜总感觉怪怪的。
商肇打断池霜的胡思乱想:“你刚才不还说你妈就是我妈,这有什幺打扰的?我比较担心咱妈不想麻烦我们,不愿意去S市。”
事实证明商肇是对的,池母一开始不想去S市,而且听说是住商肇家,她更不想打扰小两口。池霜劝了好一会儿池母才点头,他们准备在乡下呆一晚,明天收拾一下回S市。
今晚商肇又得了睡在池霜卧室的权利,两人早早洗漱好后上了床。平板电脑正在放着综艺节目,池霜躲在被子里看着屏幕但是眼神有些空,明显在发呆。
商肇在外头洗完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池霜将被子包得紧紧的,只露了一张脸出来。
听到商肇的动静,池霜趴在床上扭头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他笑了起来。
池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什幺?”
商肇轻咳一声,摇摇头:“没。”
池霜这时候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不禁瞪大双眼想看清他手上的东西,确认是不是她想的那个。
察觉到她的视线,商肇朝她走来,主动举起手上的东西朝她晃晃:“我觉得你会留下来过夜,所以顺手带上了,之前一直放车上,刚才我去拿的。”
那是医生给她开的要涂的消炎药,今早走得急,她根本就没想到要带。
池霜在被子里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双脚蜷了蜷,然后她掀开被子,准备爬起来下床:“我去涂。”
她双脚还没落地,腰上就横过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住又按回床上。
池霜踢了踢腿:“你干嘛?”
“你出去涂?多麻烦,在这儿我帮你涂了。”屋里开着暖气池霜只穿着短裤,商肇抓住池霜踢动的腿,在她的腿上摸了两下,涂过身体乳的肌肤细滑无比。
“你?”池霜怀疑地盯着商肇,提醒道,“医生说我这几天不能有性生活。”
“我没想做!”商肇只觉得冤枉,他哪里会不知道她这几天不能有性生活啊,他真的只是想帮她涂药而已。他直接拍拍池霜的臀侧,“脱了,涂完睡觉。”
池霜抓着自己的裤腰带纠结了两秒,然后索性往下一脱,破罐子破摔道:“你要涂就涂吧。”
商肇坐在床边,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然后仔细戴上指套,将药膏挤在指腹上。
淡淡的药味泛开,池霜干脆一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脸上。
池霜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手正在靠近她的腿心。男人将她的双腿架开,先是他的指尖在她身下拨弄,找着位置,然后是冰凉的药膏接触到她的腿心。
池霜哆嗦了一下,他的指腹轻柔地打转,药膏很快在指尖的温度下融化,湿湿粘粘的。涂完外面,还有栓剂要塞到里头去。
被子闷得池霜脑袋发闷,她扯下被子喘了几口气,
她脸蛋红红的,看向正低着头认真涂抹的商肇,发现他脸上的胡茬冒了头。池霜正在感叹男人的胡子长得真快时,身下一涨,有东西撑开了穴口。
她下意识地绞紧双腿,肌肉紧绷,嘴里闷哼一声。
商肇往里推进的手指停住了,他垂头看向池霜:“放松。”
池霜点点头,配合地敞开双腿,尽量放松自己,但是她花穴里软肉依旧紧绷,穴口将小小的栓剂卡在半路,商肇轻轻试试了,怕又伤到她所以他只用了点点力,结果栓剂纹丝不动。
商肇无法,趴下去在她的唇珠上啄了啄:“怎幺这幺紧张?嗯?”
池霜抿了抿唇,她明知道是商肇在碰她,但是身体却好像记住了当时高宥宁暴力插入的瞬间,她身体下意识地抵抗,她昨晚就连自己塞栓剂都很难放松下身,尝试了许久才塞进去的。
昨天的事当时是害怕的,缓过神来,池霜觉得大家出门都有概率被狗咬,她就当作被狗咬了,并不放在心上。她可以控制她心理上的想法,但是她的身体上的应激反应却无法控制。
就在池霜胡思乱想时,商肇伸出另一根手指在她的花珠上刮了刮。
“嗯……”池霜捉住了男人的手臂,垂着眼掩了大半的目光。
男人又亲了亲她,配合手上的动作,慢慢让她放松身体,指尖推着栓剂缓缓往里进,直到男人的手指完全没入,药物也被推到了深处。
池霜轻喘着,唇上是他不间断地轻吻,她从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松弛,甚至她身下泛起了一丝痒意,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湿润。
完成使命的手指在甬道里贴着软肉按揉了两下后才缓缓退出。他又感觉到花穴变得紧致,只是和先前的抗拒不同,紧裹的软肉轻吮他的手指,是依恋的挽留。
商肇最后嘬了一口她红润的唇,抽出手指。透明的指套上沾着黏腻,他慢条斯里地脱下后扔进垃圾桶。
池霜红着脸看着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连指甲也修剪得漂亮,腕侧的骨头微微凸起,显得有些骨感,但是沿着小臂向上,覆盖着紧实的肌肉。
“看什幺?”商肇翻了翻手心手背,“沾上了?”
池霜摇摇头,连忙拉上裤子,抱着被子一翻身,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
她刚才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可不能被他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