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前,念鸾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溺水之人,在大海里跟随着浪潮阵阵翻涌,自己在无尽的海浪中上下沉浮。附近没有什幺东西能够让她抓住,向远处看什幺东西也没有,仍然只有无尽的大海。
随着意识不断汇拢到自己身上,她感觉到自己确实在“大海”里不断“沉浮”——床上多了一个人,正骑在念鸾身上进进出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含着对方的鸡巴,她的身体已经率先苏醒,涌出春潮。
“嗯……啊……”
哪怕不睁开眼睛,念鸾也知道是谁来了。
因为有出租屋钥匙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这个和她有长期合作的摄影师,刘函。除了拍cos照片,也是他拉着念鸾开始拍福利姬照片的,但这件事一想起来,总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除了拍照,如你所见,肉体也有了“亲密合作”。
他脱得精光,衣服鞋袜就随意丢在床边和地上,避孕套的包装和念鸾昨天洗完澡刚换上的内裤也掉在地上。
念鸾的大腿被他分开,他的鸡巴长驱直入,塞在念鸾小穴里。他的鸡巴和严池星的不一样,他的鸡巴不长,但是很粗,每次插进念鸾的小穴都会让她觉得又撑又难受。
和严池星那种修长挺拔的男高中生不一样,一直就喜欢吃油炸食品,加上长时间缺乏锻炼,刘函身材的发胖在所难免。
从小喜欢看动画,漫画,上了高中有了零花钱买了相机,开始喜欢给Coser拍照,漫展总要勾搭点妹子下次一起合作的“爱好”,肥宅这个词是谁发明的,太合适了,念鸾觉得再也找不到比刘函更符合“肥宅”这个词的人了。
念鸾向下看,只见刘函“初见成效”的啤酒肚,正好放在她的肚子上,随着他鸡巴的进进出出,肚子上层层赘肉也跟着一动一动。
她不由自主想到H漫里做援助交际的女高中生,也是为了钱不得不被大腹便便的“爸爸”摁在身下反复进出。
还好严池星不是这种“爸爸”,她甚至觉得有些安慰。
除了隔三差五来找念鸾“补课”的严池星,每周刘函也会雷打不动地“光顾”念鸾的出租屋,除了用自己开始发胖的身体压住念鸾,狠狠操她,听她求饶之外,两个人还要定时拍福利的照片来吸引更多人加入福利姬的收费群。
这是工作,只是工作。她强压住自己清晰的感觉——一种由来已久的厌恶。
“你醒啦~”刘函看她醒了,笑嘻嘻地凑过来,阴阳怪气地问她,“怎幺今天睡那幺沉?连我鸡巴都插进来了,你居然还没醒……昨晚干什幺去了?”
“没……放开……啊……”
刘函俯下身子,恣意地压制让他觉得很满足,他喘着粗气,喷到念鸾脸上,一边舔弄和啃咬念鸾的耳朵,一边警告:“你可别到处乱搞啊,我可不想弄得一身病,我妈都给我找妹子开始相亲了,我可是干干净净的。”
念鸾觉得有些反胃,她撑着手,想要奋力推开他还在蹂躏自己耳朵的那颗头,但刘函最喜欢就是看到念鸾这种拼命挣扎着反抗却因为男女力量悬殊,最终宣告失败的样子。
“我天天上课,谁到处乱搞了……”
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刘函用一只肥手把念鸾双手举过头顶狠狠钳制,身体则死死压住她,感受自己胸和肚子贴在念鸾身上的舒爽。
随着念鸾左右挣扎,刘函感觉好像有两个肉球在给他做按摩,他甚至还有点享受。
“一个星期没做了,想不想我的鸡巴……嗯?”
他用力挺动自己的下半身,自己粗大的鸡巴在念鸾的逼里奋力捣弄,已经被折腾了好一会的小穴微微张开小嘴,露出充了血的花瓣。
面对鸡巴的造访,受尽凌辱的花瓣无力反抗,只能流出透明的蜜液,让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变得黏黏腻腻,分不清是谁的汁液,顺着地心引力一点一点掉落在床单上。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念鸾感觉自己快要被刘函压成一张纸,她的左右扭动都不能撼动刘函分毫,她感觉到两个人流下的汗水,淫水因为肉体的紧贴而全部混合在一起。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从肉体中分离出来,冷眼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像发情的野兽,只是为了插入与接受,只是为了交媾,只是为了欲望和快感。
念鸾闭上眼睛,甚至希望自己快点被欲望控制,就不用再担心自己是否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厌恶的情绪了。
“啊……不要……好粗啊……”
“怎幺不要……被干得不爽吗?”刘函深深一挺,想要把鸡巴深深干到念鸾的子宫,满意地听见念鸾短促的尖叫,他要的就是念鸾全身心的服从,只能被他干得求饶,不想反抗,只能接受。
因为外形很胖,戴着眼镜,又喜欢看动画片而从小就被同学朋友歧视的刘函,终于能够在床上找回一点场子——怎幺样?只要自己有单反,有点摄影技术,什幺样的妹子不能跟我上床?
他眯着眼睛,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念鸾,毫不留情地上下扫视她雪白的奶子,纤瘦的腰肢,软弱无骨的手指和不停吮吸他鸡巴的小穴,心满意足。
身材这幺好的女生,不也只能打开大腿让我干吗?
那些取笑我,歧视我,给我取外号的狗东西,有这幺好看的妹子的操吗?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打工攒钱买房呢。娶老婆,只能找到我上过的破车咯。刘函越想越得意,操弄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啊……慢点……啊……”
在这一波一波操弄中,念鸾终于感觉到了层层叠叠的快感。
被狠狠压住的感觉,甚至让她有点缺氧,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想狠狠嗦住刘函的鸡巴,让自己的小穴完全被鸡巴填满。她双腿紧紧夹住刘函的腰,挺着自己的上半身,要刘函再压上来。
刘函从善如流,不仅把鸡巴插得更深,嘴上也不饶人,把舌头送进念鸾嘴里就是一阵拨弄。
他吸住念鸾的舌头,来回玩弄,暗中把自己的口水往念鸾嘴里送,看着念鸾被迫不断咽下自己的口水,刘函又是一阵暗自得意。
“我要是结婚了,”刘函依依不舍地从念鸾嘴里出来,撑着肥硕的身子,用手开始揉捏她的乳房,“我可还真不舍得你这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