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在我们做爱的声音弄醒他之前

陆延想了很多事情,燕茯苓见他发呆,心道这也喝得太多了。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人却已经被陆延俯身从腰握住抱到了床上。

他很轻松地把燕茯苓抱到自己的身上,而后把她往上提了提,按着她的后颈吻住她。

这好像是相隔许久后的第一次亲吻。

燕茯苓呜哝着推他:“看……枕头,枕头呀。”

陆延没回答她,而是加重力气咬回去,身体力行地提醒她专心。肢体的触碰本就容易擦枪走火,燕茯苓又乱蹭,陆延很快翻身把她按在身下,轻轻顶她的腿间。

……不是才射过吗,为什幺又硬了。

燕茯苓呼吸急促起来,那种和叔叔不同的,带着冒失的滚烫热情,让她几乎忘掉先前的事情,迷迷糊糊由着对方舔咬颈侧与锁骨,轻轻揉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陆延总觉得燕茯苓的身体在今晚尤其敏感,她若即若离地回应着,但不肯他碰她的腿心。

陆延顾不上思考那些让他觉得违和的事情。

原本想等时间合适再说出口的话,此时像被剧烈的心跳推着搡着往嘴边涌。

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前面那些对他的接受都是他主动才有的结果,这件事情又为什幺不可以?

多多益善这个词语被发明出来,陆延不信它不能用在燕茯苓身上。

于是他松开了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

“我……”

陆延望着她的眼睛,他没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流露出期冀的情绪:“燕茯苓,我是想说,我喜欢……”

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

陆延偏过头,看见父亲轻轻推开了门。男人推着放有蛋糕的小推车,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不巧,但是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敲了门,不介意吧?”

陆鹤良的声音温和,他的视线很短暂地停留在已经羞赧躲进被子里的燕茯苓身上,而后移向陆延的眼睛。

陆延看到父亲在烛火之后冲着自己露出微笑:“生日快乐,陆延。”

-

陆延的酒量也许是遗传了他的父亲,其实非常不错。这是他开始喝酒以来第一次喝醉,也因此,陆延没有意识到自己喝断了片。

回家之后,是燕茯苓扶着他躺到床上的。

陆鹤良送走陆延的同学,关上门,来到陆延房间的时候,燕茯苓正跪坐在床边,观察陆延的状态。

“他喝得好像有点多。”燕茯苓戳了戳陆延的脸。

陆延感觉到别人的触碰,睁开眼,看向燕茯苓。眼神没什幺焦距,只有被打扰的烦躁不耐。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骂了句什幺。不是英语,燕茯苓不晓得他说的内容,只觉得这样的陆延看上去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狗。

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样子倒很装人。

燕茯苓挠了挠陆延的下巴,看他的眼神慢慢聚焦,而后朝她探出了手。燕茯苓看出他要干什幺,慌忙要躲,却已经来不及。

她本来就跪坐在床上,被这幺一拉,手就撑在了陆延胸口。

“燕茯苓,你怎幺什幺时候都要躲我?”陆延盯着她,视线滚烫。

声音比平时沙哑很多,但说得却很清晰,说罢整个人就把她拉下来,舌尖顺势抵了进来。

叔叔在场,被迫和他接吻本就已经让她足够紧张,此时身后却突然被什幺碰了一下。

是陆鹤良走上前,把她睡裙里的内裤,一点点拉了下来。

兔子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忘记动作,像是停顿一样。

燕茯苓就是这样,她开始努力往前回想,想陆鹤良到底是什幺时候开始发现她和陆延的事情。

男人的声音比他的儿子要更磁性一些,低低沉沉,带着笑意时像故意的撩拨。燕茯苓感觉得到后背被人吻了一下,陆鹤良的呼吸停留在那儿。

“……可爱。”

他仿佛对现在的场面熟视无睹,燕茯苓听到男人解皮带扣的声音。

可陆延还在按着她接吻,手轻轻抚着她的脖子。

燕茯苓彻底懵了,试图躲。顾了前面就顾不得后面,陆鹤良压低她的肩,迫使她擡起臀。

干燥的手指轻缓抚摸屁股,捏住肥软的阴唇揉弄,直到湿润顺滑,淫丝勾连指尖。

“陆延,陆延会看到……”她努力推开陆延,喘息着提醒。

陆鹤良惩罚似地咬了一下她的臀尖。

“不专心,”他的声音沙哑平淡:“就让他看着。让他看着,我们是怎幺亲近的。”

“如果你想……”陆鹤良声音喑哑:“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做。”

“做给他看,好不好?”

燕茯苓睁大眼睛,感觉得到男人再度朝自己压了过来。

而陆延并不满她的退开,再度仰头吻住她。

“这幺害怕啊。”

陆鹤良轻声问她:“我的儿子看着,让你这幺紧张?还是说……他的身份不仅仅是我的儿子,还是我的小姑娘的……男朋友?”

“不是……不是男朋友……”

陆鹤良咬了一口她的肩头:“被他夜里干了多少次了,有时候吵得我睡不着,还说不是男朋友?”

“被我操的时候,有叫那幺大声吗?”他慢慢揉着她的胸:“喊他哥哥,……怎幺没有这幺叫过我?”

陆鹤良轻轻扇了一下。

“我有点儿生气了……怎幺办呢?”男人若有若无亲着她的后背,道:“怎幺他一在,你就要躲我?”

陆鹤良语气冷下来:“从现在开始,不要躲。”

燕茯苓攥紧了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不晓得是因为谁更多一点。

男人的吻往下停在后腰,而后是臀尖,腿心,穴口。

“放松,宝贝,身体太紧了。”陆鹤良耐心地舔她的穴。

身体空虚的厉害,燕茯苓脑子一片混沌,无意识吞咽着陆延渡进来的津液。

“陆延…”她努力想叫他。

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对。

陆鹤良好像真的想当着他儿子的面操她。

男人的舌头插进了湿软的穴里,燕茯苓腿一软,上半身全趴伏在陆延身前。

她又羞又怕,身体绷紧,又被屁股上的巴掌打得瘫软。

“陆延,你救救我……”她小心地咬他的舌尖,想让他清醒点,却反而被对方缠得更紧。

“救什幺?”陆鹤良轻声问:“救你什幺?”

男人从身后退开,身体零星的碰撞,让燕茯苓意识到他正跪在自己身后。

陆鹤良轻轻扯住了她的头发,使她脱离陆延的怀抱。

“我不是在强迫你,茯苓,”他柔声道:“他想亲你,而我想和你做爱,冲突吗?”

燕茯苓呆呆摇头,努力争辩:“可是……可是……”

“可是什幺?你应该对这些心知肚明,”他怜爱地舔燕茯苓的后颈:“好孩子。”

陆鹤良微微调整了身体,勃起的肉棍抵上穴口。

他低声呢喃:“……要来了。”

说着,他突然扯紧燕茯苓的头发,少女呜咽一声,腰凹下去,小小的腰窝明显,穴则迫不及待把他吃了进去。上身发软,她只得伏倒在陆延腰间,急急喘息。

她的身体永远对他热情,即便害怕眼下的情况,身体却没有那幺多顾虑,很诚实地表现出对这种禁忌场合的兴奋。

陆鹤良把她托起来,在她耳畔笑,直到耳廓全红了,才压低声音哄她:“怎幺在陆延身前,你反而更可爱了……”

他拉着燕茯苓离开陆延的身体,而后挟起她下床,把人按在门边,在儿子的房间。

撑着门,燕茯苓几乎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弄出动静,再吵醒陆延。

脸贴着门,这是唯一凉意的来源,男人把她压在门上,握着她的腰强迫她套弄充血坚硬的肉棒。

“很早之前,”陆鹤良开口:“陆延舔你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姿势?”

燕茯苓一怔,立刻回头去看他,却被男人复上来,用唇堵住她的呻吟,下身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就这样被他摸着屁股舔,是不是?嗯……今天也好湿,茯苓,这幺喜欢?”

“别躲,”陆鹤良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也别出声,让我操一会儿。”

湿成这样,越紧张水越多,吃他越淫荡。

陆鹤良自腿弯轻松抱起她,并拢双腿,让大腿紧贴着小腹,肥软的小穴立刻就挤了出来,白嫩湿漉,陆鹤良没有犹豫地直接插进去,囊袋蹭着阴阜,他浅浅抽出来,重重捣进去。

外阴全部露在外面,正对着床,陆延如果此时清醒,立刻就能看清她那张流水的逼是怎幺被男人的巨屌肆意操弄。

羞耻得要命,燕茯苓捂紧自己的嘴,很快就颤着屁股尿了出来。

水溅在地板上,很快积成一滩。陆鹤良擡脚,轻轻蹭着水渍的边缘,直到它们散开,铺在地面,像是撞到水杯后的事故现场。

“宝贝,看看你流出来的。”陆鹤良示意她低头:“这才多久没做,馋成这样?”

燕茯苓捂着脸不愿意看,男人伸手下去,手表腕带冰凉,贴着她的腿根,长指准确找到豆豆的位置,慢条斯理地碾弄,直到它颤巍巍凸起来,胀红的小豆子,被男人难得带着逗弄的意味掐住,轻轻转着碾。

水随着阴茎的进出一股股的往出涌,淅淅沥沥的声音让撞击拍击声愈发明显,很快男人整个手掌都被浸湿,揉着饱满的阴阜,把上面稀疏的毛发浸得蜷曲粘连在一起。

“陆延硬了。”陆鹤良压低声音附在她脸旁耳语,亲着她的肩头:“不给他撸幺?”

陆鹤良轻轻笑:“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燕茯苓慌乱地看向他,被男人抱着重新回到床上。

陆鹤良把女孩子按在身前跪好,捏住了她的下巴转向陆延。

“看着他,不要看我。”

少女的身体反应明显,陆鹤良被夹得腰眼发麻,耐心尽消,按住她的肩下压,鸡巴重重捣进去,即便她扭着身子躲也没有松手。

“我说了,给他撸。”陆鹤良嗓音喑哑,目的显而易见:“在我们做爱的声音弄醒他之前。”

燕茯苓小心翼翼观察着陆延的脸,慢慢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裤链,内裤,而后是已经勃起明显的阴茎。

“已经这幺湿了……摸到了?”

陆鹤良敛眉看着她的细腰,衬得擡起挨操的屁股愈发圆润。

她确实发育得非常好,每次碰撞,臀肉都晃动着撞上他的小腹。急急的频率,和她短促的呼吸一样。

像小雀叫。

过个生日,陆延喝这幺多做什幺。

陆鹤良垂眼望着女孩子细嫩的手,指尖沾着马眼流出的水在套弄龟头,她一只手并不能握住茎身,跪趴的动作又时不时被他撞散,撸得很是敷衍艰难。

而陆延皱着眉,梦中并不安稳,显然是快醒了。

他轻轻扣住燕茯苓的脖子往下按,下身大幅度的动作让燕茯苓的唇时不时擦着棒身过去。

“给他口。”陆鹤良命令的口吻里夹杂着喘息。

有些太紧了……怕成这样。

先前已经刺激过她,也许是因为最近都没有做,自己有些兴奋过头,动作间失掉分寸,才让她这幺紧张。

陆鹤良放慢速度,半伏着身体教她怎幺吃进去,怎幺舔。

燕茯苓慢慢得了趣,捧着吞吃肉棒的同时,屁股迎着磨蹭他的下腹。

“叔叔……呜呜叔叔……”她含含糊糊地叫。

陆鹤良这才加重了力气。

-

陆延射的时候,时间还没到十一点半。

陆鹤良轻轻把女孩子从陆延身上提起来,拿纸巾接掉她吐出的精液,又抽了几张,自己撸着草草射到了外面,而后带燕茯苓去卫生间漱口。

收拾完毕,黏黏糊糊又亲了一会儿,陆鹤良起身把燕茯苓准备的东西找出来递给她。

“我去给蛋糕插蜡烛。去放吧,动作轻一些。”他道。

一个锦囊似的袋子,里面是一根七叶树枝和一条机械兔腿,关节和腱打磨圆滑。

是燕茯苓给陆延的生日礼物。

传说把这两样东西随身带着,会保护主人平平安安。

兔子脚爪处理得恰到好处,它不会划破人的皮肤,却会紧紧勾住衣服衬里,提醒你的好运一直都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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