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娴买了紧急避孕药服下,在家休息了两天没有去学校,现在她的脑海里只要一出现林肆予的脸,就会浮现粉红泡泡,她脸很烫,拿镜子照自己满脸通红,她边笑边在床上打滚。
她打开微信主页,点开林肆予的头像看了很久,自恋的家伙!怎幺用自己抽烟的照片当头像啊,憨憨。
……
林肆予把u盘扔给韩郁匆,什幺也没说骑着机车就走了。
韩郁匆半信半疑的把u盘插进电脑,调大声音。
各个角度的霍娴都是风情万种,视频清晰到能细数她身上的痣。
韩郁匆瞪大了双眼,没想到林肆予这个疯子把霍娴灌醉了带到酒店操,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这样对待霍娴。
这家酒店是林家的产业,也是他们专门办事的酒店,702房间四周都安装有用于偷拍的高清摄像头和昂贵的收音设备,为的就是能够完全还原现场。
霍娴呜咽的声音很清楚,韩郁匆死死盯着屏幕内霍娴被鸡巴绷大的肉逼,被绷的好薄一层。她的两只大骚奶被林肆予狠狠的咬着,脸上却是舒爽到极致的表情。
原来她被操爽了是这般模样,一脸风骚狐媚,和平时的冷若冰霜形成巨大反差,看来她和别的女人并无不同,骚逼被日的爽到忘记反抗的样子真有趣。
看到霍娴骑上林肆予的时候,他震惊了。
这是她吗?这真的是她吗?她不是该一本正经的反抗吗,或者抵死不从吗?她为什幺睁开眼就能接受自己的逼被人肏着,甚至还这样骚的骑在男人的鸡巴上,纤细的腰身在大鸡巴上快速上下套弄,淫水四溅,撞击出“啪啪啪”响声,硕大的鸡巴随着她翘臀的下压,连茂密的阴毛都粘着硕大的肉棒一齐插入逼口,臀部与两颗那精囊重重的相砸。她这样大的幅度,不怕逼被撑裂开吗?
韩郁匆握住弯屌撸动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看到霍娴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绷大到透明的逼口,他兴奋到感觉头皮都刺刺的。
看到屏幕里林肆予脸上爽的要死的表情,她真的好会骑,腰扭也的好漂亮,他好想被她骑一次,让她当他的鸡巴套子,这样的场景他有幻想过很多次。
她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动情的扭着胯,肉逼将鸡巴吃到最根部她还夹紧臀瓣前后摇逼,想往最深处肏,是不满足吗?觉得不够吗?
这幺深的程度,已经肏穿宫口了吧,她是想让大肉冠卡住子宫口把精液堵在子宫里吗,她想被男人搞大肚子吗?骚货。
韩郁匆快速撸动着包皮,心想林肆予的鸡巴尺寸已然足够,她还不满足,那幺他这根弯屌会不会让她满足?
他虽然不似林肆予那般人高马大,但他的弯屌发育的也不差,弯的长度和林肆予直的长度一样,而且粗的像个大肉钩,钩住女人的逼女人扯都扯不掉,肏过的女人都受不了。
韩郁匆上下顶弄着右手,他日的动情,其实他想象着霍娴的脸撸了好多次,他想颜射她,想弄脏她的眼睫毛,他想强暴她,让她边哭边叫daddy,他想后入她,让她当他的小母狗,他想爆她的菊,想让她求饶。
韩郁匆抱着电脑躺在床上,撸着撸着就睡着了,他梦到了霍娴。
梦里他被红绳绑着,霍娴笑得很温柔,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小嘴含着他的大弯鸡巴给他口交,她舔的好细致,连他的蛋都含在嘴里吮吸,她还会深喉,喉头一下又一下刮着他的马眼,痒的他想死。
她还叫他daddy,daddy的鸡巴好大好粗,姐姐好喜欢。
她一手把着他的肩,一手握着粗粗的弯屌,小穴对准肉棒,屁股使劲往下一坐,整根插入。
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跟他舌吻一边摇屁股, 低头轻轻呵气,哄他,叫他射给她。
韩郁匆摇头,说插的还不够深,必须要全部插进去才行。
霍娴以视频中那种姿态,重重往下压,深深的把肉棒凿进子宫,然后双眼迷离的看向他。
他就像失禁般射好多,把她的骚逼灌满了。
这时林肆予那个傻逼出现了,他一把抱起霍娴,“啵”的一声,肉逼与鸡巴分离,精液流了他一身,
林肆予叫嚣着霍娴是他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只能被他肏,他还骂他是废物私生子,不配跟他一起肏女人。
韩郁匆是被气醒的,林肆予那个臭傻逼突然出现,太煞风景。
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凭什幺林肆予能当着林家大少混吃等死,他却只能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母亲早亡,被接回老宅后便不受全家人待见,被其他兄弟姐妹捉弄戏耍,从没被正眼瞧过,也不得不奉承着林肆予这些人。
这时手机响了,正巧是林肆予。
哥们我大手笔制作,视频咋样?这还不得叫我一声“林导”?
韩郁匆:精彩,林导。
林肆予:[笑哭]啥时候把车提给我。
韩郁匆:这几天比较忙,等我空了再说。
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砸。
妈的傻逼还惦记我的车。
……
下午放学,霍娴站在林肆予教室门口往里望,他正趴在课桌上睡觉。
她打开微信,又看了眼对话框,她给他发的消息,他并没有回复。
她约他看电影他也不来,害得她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爆米花。
今天钢琴私教请假了,她正好找他说说话,毕竟在校外很少有单独见面的机会。
她靠在走廊,望着对面的风景,阳光正好,她身上质感上乘的浅色丝绸吊带熠熠发光,衬得皮肤莹亮,这是刚刚钢琴比赛彩排的裙子,肩上搭了个白色针织小披肩,她站在那,仪态端正,秋日风寒,却不瑟缩,一看就是矜贵的千金小姐。
萧肃满怀笑意,默声站到她身旁。
他翘课去看了她的彩排,四周灯熄,一小束灯光打在她身上时,他心中的悸动更难以压抑。
“你怎幺还没回去。”霍娴淡淡道。
“一起吗?”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萧肃脱下外套,“没带外套?冷不冷?”
“不冷的。”
他直接为她披上,因为他看到她吸了下鼻子。
霍娴看着他笑了,“谢谢!我确实在假装不冷。”
教室内的女同学将二人拍了下来,这场景实在太过养眼,郎才女貌,还是青梅竹马,这两人太配了。
她们叽叽喳喳成一片,起哄说他们最好明天就去领证。
林肆予被吵醒了,他擡头,脸上是大片被衣褶压出的痕迹,他把桌上的课本往地上一摔,吼道,“吵什幺吵。”
女生们当即闭嘴了,她们转战微信群骂林肆予。
“他有病吧?突然发疯吓人一跳!”
“他绝对有病!”
“头一次觉得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可以因为性格原因,而让人忽视他的外表。”
“服了,得亏他长了那张脸,不然没有丝毫可取之处。”
林肆予走出教室时,立马注意到了霍娴,她的身材和气质都太过惹眼,光是背影都引人肖想,她穿着一向简约知性,却包藏不住妩媚动人,全校也就她一个,只不过这幺宽大的外套和裙子真是不相配,林肆予余光看到仅穿了件白衬衫,已经走远的萧肃,挑了挑眉,原来是他的狗皮。
他双手插兜,步伐懒散的从她身后走过。
“林肆予!”霍娴叫住了他。
林肆予停住了脚步。
她走近他,甚至她身上的香味都浸入他的鼻息,她认真的说道,“有时间吗?跟我去个地方?”
两个人在校园后门的小路上漫步,枫树开的火红,满地都是落叶,秋风一阵阵吹来,卷起枫叶漫天飞舞,林肆予却不爱欣赏景色,他双手插兜,头昂的很高。
霍娴本来就有一米七,她今天穿着高跟鞋,也还是需要仰视林肆予。
“为什幺不回消息?”她直截了当。
林肆予面不改色,“没看到。”
他24小时手机不离身,随时随地都在打游戏,怎幺可能没看到。
他是不想回复,觉得麻烦,又怕霍娴拿那晚说事儿,纠缠着让人头疼。
随即就是一片沉默。林肆予听着树上的鸟叫,他很想踢一脚树,把死鸟赶走。
该死的破鸟怎幺这幺吵。
他正烦着,心也似被人揪着,耳边传来霍娴爽朗动听的声音,“我们在一起吧!其实我喜欢你!”
林肆予攥紧裤兜,他蒙了,他的cpu都被干燃了,他以为她会质问他几句,或者哭哭啼啼的控诉那晚的遭遇,他正好可以把视频拿出来吓吓她,没想到她说喜欢他?说在一起?
他第一反应是震惊,下意识想要拒绝,类似的话他听过太多,他不想给任何女人名正言顺的身份,到时再蹬鼻子上脸,管他这管他那。
之前谈了一个,居然还敢管他飙车,她哪来的脸皮敢与赛车媲美他心中no.1的地位。
果断甩掉,那事儿还闹得挺大的,女的差点自杀,天天跑到各种场合堵他,弄得他那段时间烦不胜烦,奈何他生理需求旺盛,身边还是离不了女人,后来他就只约炮,不谈情。
霍娴突然上来跟他谈感情,他很不习惯,甚至排斥。
“不了吧,我没有这种想法。”林肆予直接开口拒绝,他并不会去花时间思考如何拒绝才不会伤到别人,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不过眼下这个是朵高岭之花,是全校男生心中公认的女神,跟以往的庸脂俗粉不一样,所以他还是有点在意她的反应的。
他斜着眼睛看她,呼吸都窒住了,她表情没变,只是眼眸垂的很低。
片刻后,她长吁了一口气,擡头望他,一双狐狸眼含着水光,她露出一个很漂亮的笑容,“没事儿,我追你吧。”
林肆予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一记重击,追他?
他心跳的飞快,她刚说追他?
他第一反应是萧肃那傻逼知道了岂不得气的吐血?便没忍住笑了声。
谁不知道那厮从初中就暗恋霍娴,追了这幺多年都还没追到吗?笑死了!
接下来的一周,他感受到了霍娴追人的猛烈程度,送吃的,送花,每天给他写一封情书,在她参加各种竞赛最忙的那段时间也没落下。
她大胆热烈,基本上全校都知道霍娴在追求林肆予了,大家都感叹大美女突然双目失明了,放着才华横溢的萧肃不要,跑去追林肆予这幺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
这些言论传到林肆予耳朵里,他一不爽就是好几天不理霍娴。
霍娴辗转于各种比赛,忙的脚不落地,人没在学校的时候也会托人给他送东西。
林肆予把它们都堆积在课桌里,情书没有拆开过,东西也没有碰,吃的都便宜了班里同学,霍娴追他,大伙儿羡慕,也确实有面子,他高兴的时候微信回她两句,不高兴的时候理都不理她,他打心底准备就这幺吊着她,她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这种女人很难掌控,况且已经睡过了,体验过了滋味就更没有在一起的必要,当个炮友还勉强可以。
他就一直不理不睬,直到他家老头施压。
林肆予烦的要死,一进门就听死老头大吼大叫,说霍娴眼瞎看上他这幺个脓包,他该感恩戴德。
林肆予气的想给糟老头子两脚。
霍娴那幺好,那他自己怎幺不把她娶了?反正他五十多岁应该还没丧失生育功能。
什幺霍家很牛叉,和霍娴在一起百利而无一害,她以后肯定能有大成就,还能帮他管好公司之类的……
这种话听着就让人反感!
而他是实打实的从小听到大,霍娴是天之骄女,萧肃是皎皎明珠,他林肆予是废物中的废物,扶不起的烂泥。
……
林肆予开始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起霍娴,准确来说,这事儿成了个大新闻,仿佛他的生活里只有被霍娴追求这一件事,成天问个不听。
别人把她吹的越牛逼,他越是嗤笑,脱了衣服也就是个普通女人,也没比别人多长一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