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那处却仍是顶起高高一处,裤裆顶端的轻薄面料已经被清液浸的湿透。
往常也有过这种情况,大约从两年前开始,这处就经常莫名其妙自己硬的支愣起来,但这幺难挨半天不软下去还是头一回。
赫连枭无奈往那处浇了盆凉水,原本斗志昂扬的莽首被凉水一激果然软了下去,恢复成疲软无害的模样。
睡前赫连枭顾不得身上伤势,又在院中打了一套拳,在出了一身淋漓汗后终于放心地沉沉睡去。
然而再一睁眼,他却已身处一破庙中,窗外雷雨交加,屋内只有几盏油灯蒙蒙地亮着。
他摸了摸头巾和书箱,晕乎乎地想到,哦,原来我是一个书生,外面下雨了,现在我在破庙里避雨。
有人给他说过这个故事,破庙里有书生…还有,有什幺来着?
不远处,一道甜腻腻的声音传来:“公子~”
一女子着薄纱扭着水蛇腰缓缓走近,擡起那张熟悉的脸给他抛了个媚眼。
哦对…还有女妖精。
女妖精,会挖出书生的心吃掉。
这幺一想着,他手里立马出现一桃木小剑:“大胆妖孽!”
原来,我是道士吗?
女妖精宋宝璐见到桃木小剑立马软了身子扑簌簌掉眼泪:“我不是造孽,道长饶命!”
看着那张熟悉的哭颜,赫连枭身下腾起一阵熟悉的火。
而那女妖精不知何时褪下他的白色练功服,俯下柔软的身段低下头将柔嫩面颊上的眼泪统统蹭在红通通的肉头上。
滑腻冰凉的触感和视觉的上的刺激让赫连枭不自觉地挺了挺腰,马眼也吐出几口透明的前列腺液,待宋宝璐蹭够了擡头离开时腮旁还扯起一丝透明的粘液。
赫连枭浑浑噩噩地正想说你别哭了,我不收你,女妖精宋宝璐却已经停止端详,张口含上了他身下硬得发胀的性器。
一种从没体验过的感觉俘虏了赫连枭,雨势渐急,擡眼是破败的庙宇棚顶,低目却是宋宝璐低着头乖乖吃着他那处,脸颊鼓鼓活像一只乖巧的小松鼠。
不过这女妖精口中却是不像面上那幺乖巧,小舌嘴唇吮吸着榨精,短短几息赫连枭就粗喘着抽送起腰交代了出去。
漆黑床幔中,赫连枭睁开了眼睛,屋外雨声沙沙,隔壁屋琥珀睡觉的呼噜声吵得震天响,他在冰凉的空气中迷茫地抓了一手,试图分清虚幻与现实。
发泄过一次仍不满足的孽根被已经浸湿的冰凉布料摩擦着,赫连枭在原地粗喘了半天,终于认命地伸出手逮住了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模仿者梦中宋宝璐的吮吸舔舐抚慰着它。
“唔…”
可能是梦里的柔嫩触感和现实的粗糙手掌差距太大,少年粗重的喘息和手上来回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换了几种姿势都没能痛快释放自己,急促的撸动中已带上了三分火气。
雨夜温度骤降,赫连枭这厢却是已经把自己弄出了一身汗。
窗外雨声渐息,赫连枭本就混沌的脑袋里不断闪过现实中和梦中宋宝璐的哭颜,最终,在一声包含着快慰的叹息中,他用手掌包住了莽首,振抖着腰,全数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霎时,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自身下遍布全身。
赫连枭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日,秦拜纳闷儿地看着赫连枭清洗完晾在屋内的床单衣物。
“这天儿还下着雨呢洗什幺衣服啊?”
而且这衣物都被拧的皱巴巴的,不知是遭受了怎样的酷刑。
赫连枭不予理会,只是在屋内将强体健魄的开背拳打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