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袅陷将了进去,同柳则生一样互相试探着谈起了恋爱。本以为只是彼此随意的试探玩弄,不料竟慢慢交付了真心。
柳则生长她四岁,跟她从前交往的与她年岁相仿的男友们完全不同。是以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是她从未体会到的。兼之柳则生身份特殊,新鲜感混合着依赖欲,让她沉迷不已。
柳则生除了在生活上将她护得周全安心之外,在床上的表现也常教华袅欲罢不能。他体力好,会的花样又多,又生得玲珑心思,与年轻小伙子只会埋头冲撞的鲁莽劲截然不同。次次都能将华袅送上情欲的巅峰。
早先华袅从不沉沦情事,但是无奈柳则生太会撩拨,她难免食髓知味,对男欢女爱由羞涩转为主动索取。两人在生活习性上越发合拍,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意欲如何,床上也堪称最佳伴侣。
纵使明知道她和柳则生注定道不同,她也不愿清醒,甚至妄图延续这个美梦到现实里去。
一次柳则生不慎中弹,伤势紧急,几要性命垂危。诊治数日才转危为安。彼时华袅为了他推掉公务杂事,专心在港区陪他养伤。
虽然往常两人也时常见面,但成年人之间的恋爱总是与肉欲相生相伴。此番柳则生因伤躺在床上休养生息,不说剧烈运动,连走动都需要人搀扶。两个彼此相爱的恋人这般朝夕相处,却因势无法亲密,怎不叫本就重欲的柳则生心痒难耐?
一日华袅喂药给他。柳家其实很矛盾,作为一个黑道龙首,却笃信基督教义。虽信基督,药理上却偏信中医。
华袅最不喜欢苦东西,柳则生喝起黏糊糊的中药来却向来不以为意。只是跟华袅恋情日久,他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适当的展示弱点以博同情——他历来最聪明不过了。
柳则生一双黑漆漆的瞳仁柔静期许地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舒展开来:“今天的药也好苦,袅袅,你奖励奖励我,吻一吻我好不好?”
华袅便低下身去,四唇相贴,他口腔中中药的苦味就蔓延到了她的口中。淡淡的苦涩在舌尖绽开,华袅并未轻易地中断掉这个吻。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人的舌尖互相追逐,热情似火,不停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腔,接吻的热度逐渐攀升。
柳则生神情隐忍,眼眸中夹杂着隐隐的欲望。华袅撑着他的肩,及时终结了这个情热的吻。她墨色的长发垂落在柳则生的脸颊边,柳则生恳求又着迷地望着她,轻声道:“袅袅,我们做爱好不好?”说到“做爱”二字,他不自觉压低了声音,语调中带着甜蜜而劝诱的蛊惑。
华袅挑起一个愉悦的笑,鼻息吐出的悠长呼吸洒到柳则生面颊上。她注视着他的眼睛:“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们总爱夸大其实。”
“那也不行。”华袅靠近他耳边,含笑耳语,“况且老太太要是知道这事儿,定要背地里嘀咕我个三天三夜了。”
柳则生闻言一笑,拽过华袅就压到了他身上,形成一个暧昧得不得了的姿势。他伤在左肩,力气仍是大得惊人。华袅暗自屏住了呼吸,担惊受怕,倒比柳则生还担忧他的伤势复发。
柳则生完全不在意她的隐忧,仿佛这具伤残的身体不属于他一样。他抵着她的鼻子笑意盈盈:“你呀最爱瞎想,奶奶不会这样。”
不等华袅反驳,他又接着低声诉说:“你现今天天都在我眼前,我实在是忍得不行了。我们动作轻一点……嗯?”
柳则生很擅长诱哄,何况华袅看他伤势确实好了大半,虽然额角仍然发烫,精神却早已生龙活虎,遂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的意。
不知是伤病的人身体比常人热,还是别的什幺原因。柳则生身上烫得不行。他在家中休养,只穿了简单的睡衣。他行动不便,只能华袅掌主动权。她的手挑开柳则生的上衣,刚碰到他滚烫的胸,他就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好烫——能行吗?”她触碰着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轻轻搅拌,含含糊糊之间她问是否继续。柳则生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不老实地隔着外衣揉捏着她的乳房。
“啊…没关系的……”
柳则生唇角逸出轻哼,华袅跟他亲着嘴,手摸索着扒下他的裤子,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打到她的手上。华袅在柳则生的帮助下褪下底裤,穴口对准肉棒,蹭呀蹭,蹭得龟头蜜晶晶全是水,黏滑不已。
她小心兼顾着柳则生肩头的伤,扭动屁股,慢慢从上到下吞下他的阳茎。因伤病而虚弱的柳则生较以往更多了几许不清醒的迷乱。暗地里实行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亦让人感受到了刺激与愉悦。
感官与心理的刺激下,华袅破有技巧地扭动着臀部,柔软的臀肉四周晃动。女人饱满的阴户磨蹭着男人的卵蛋,黏糊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流下。
她胸前衣服被柳则生单手扒下,在他休养的病房中凌乱地甩着两只白嫩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