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艰涩地缓缓摆动腰垮,可稍稍一动,季桑就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肌肉里,身体疼得轻轻颤抖。
她疼得厉害了,喉咙里哭腔似的求饶,“呜呜呜……别动……”
温简听着她的哭声,薄唇捉住她的唇,热烈地舔吻她,吻得她喘不上气,腰垮停顿了两秒,又抽插起来,她在他嘴里受不住地呜呜呜地叫,他勾着她的舌头纠缠,五指抓握住她软腻的奶子又揉又捏,指腹打着圈的按压乳尖,她的哭腔渐弱,似是终于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快感传来,呻吟缓缓变了调……
温简松开了她的唇,凝着她的反应,嗓音低哑得像是着了火,额上青筋凸起,汗珠一颗一颗沿着坚毅的脸颊往下滑,他顶了顶胯,肉根被媚肉极致的包裹,舒服得他喉咙里溢出性感的低喘。
“还痛幺?”
他说着,龟头故意在她的敏感地带碾磨了一番。
“呜……啊…啊啊……哈……”
季桑被那一下顶得弓起身子,快感如电流一般蹿向四肢百骸,逼得她嘴里颤叫出声,手胡乱地抓,抓到了身下的床单,想要躲开些,浑身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张着嘴哭着呻吟,“慢点,好涨……”
她仰着脸,闭着眼睛,微颤的眼睫上都是泪珠,鼻头哭得通红,软软的声音刺激得他性器猛然涨到了极致,竟是当场射了!
啧!
“妖精!”温简咒骂了一声。
当真是前世今生都逃不掉第一次秒射的命运。
季桑被那波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颤栗,喉口溢出剧烈的喘息,甬道受了刺激竟是一缩一缩的高频收缩起来,一波水跟着溢了出来,兜头冲刷在温简的马眼里…
温简爽得后脊发麻,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勾着她软软的舌头纠缠舔舐,才射了的性器再次硬胀起来,都没退出去,甬道便再次被撑到极致,季桑只觉小腹又酸又胀,她小嘴被他堵着,发出不满的低呜声…
“呜呜呜……套……”子呢?
怎幺可以射里面?
季桑急得要哭了,可接踵而至的抽插却是逼得她意识根本无法集中思考,手脚软得似乎可以被他折叠成任何想要的姿势,她的双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头,两条腿分得更开,男人舒展身躯,黑眸一下便能看到两人性器相接的位置,眸色不觉愈发深黯。
“桑桑,你下面好多水…”温简眸光深深地凝了她一眼。
季桑被底下过分的饱胀感和滚烫感刺激得半边骨头都酥了,感觉到胸前发凉,紧闭的乌眸微微睁开才发现他在看她下面,顿时羞耻地去抓他的臂膀,“……不要,不要看……”
温简喉间溢出性感的低笑,健硕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几乎将娇小的她完全盖住,薄唇奖励似的亲了她一口,一路下滑吞含住了一边的乳房,又咬又吸,吃得湿漉漉地再去舔咬另一边,薄唇抿着乳尖用力地往上扯,几乎扯成了锥子形才“波”地一声松了嘴,那软得不可思议的乳房弹回了原状,在空气里当初优美的乳波…
吮啧声在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伴随着男人性感的喘息,飘进季桑的耳朵里,激得她头皮麻了一片。
“呜呜呜……”
他一边舔吻,下身撞击得更是迅猛,几乎是整根退出又整根狠狠插入,硕大的蘑菇头撑开窄小的洞口,狠狠钉进肉洞,数叠褶皱被撑开碾磨,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她的敏感位置,龟头在深处的细缝里碾磨了一番才撤出一些,嫣红的媚肉跟着被带出一截,淅淅沥沥的夹杂着精液的淫水沿着股缝流在床单上…
那下面还有未干的淡红色印记。
“桑桑,舒服幺?”
季桑两条腿挂在半空,舒服得脚趾蜷缩,浑身似是过了电,被操得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咬着唇都无法抑制不断加大的吟哦,眼角的生理泪水挂了一脸,“……好深…呜呜呜……慢点……”
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没一会儿那儿便被抓出一片红痕。
温简感受着痛意,黑眸一片赤红,腰腹陡然发力,打桩似的狠狠地抽插了十来下,季桑被插得尖叫出声,小嫩穴被捣得汩汩流水,没一会儿,便浑身哆嗦着潮喷了,紧致湿滑的内壁裹着那根粗长无意识地高频收缩了十来次,一包水泄了出来。
温简被夹得精意上涌,舒展身形直立起来,大掌握住她的一条腿,黑眸凝着肿胀乱颤的花穴,另一只手,指腹抚上了那颗胀得通红的饱满肉粒,打着圈的按压揉捏,性器在收缩的甬道里缓慢抽送,龟头故意对着她的敏感点不停歇地碾磨,几番轮攻,还在潮喷里的季桑哪里受得住,直逼得她背脊都弓了起来,双乳挺得更高,双腿下意识的夹紧,想逃离那种灭顶而来的快感,仰着小脸张大了嘴摇头晃脑地尖叫,“啊……啊啊哈……不要……啊……”
在尖叫声里,眼前白光一闪,小腹猛然震颤,底下竟是激烈地喷了波水,温简抽回手,将她两条腿往下压,几乎是压成了V字型,粗长的阴茎在紧缩到极致的甬道里拼命抽送,张嘴含住那送上来的乳尖,狠狠一咬,激得身下的女人受不住地抖,几十下后才拔出性器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温简射完后,又将还没疲软的性器插了回去,双臂紧紧抱着季桑喘息着缓缓平复,薄唇似有似无地亲吻。
季桑好不容易从高潮里回味过来,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又被男人紧紧搂着,身上愈发粘腻得难受,伸手推了推他,“你好重。”
温简动了动身体,性器退了出去,里面被堵着的水流了出来...他深深看了眼湿透了的床单,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隔壁浴室的门。
没一会儿,就有哗啦啦啦的水声传来。
季桑浑身酸痛地仰躺在那儿,乌眸里跃上一丝清明,撑起身体就能看到小腹上粘腻浓浊的精液,她秀眉紧紧蹙起,疯狂过后的心里莫名跃上一层酸楚。
那种——
被做完后就扔在一边的感觉让她难受得羞愤欲死,鼻头更是酸酸的想哭…
她怎幺那幺冲动,怎幺就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情绪还没宣泄出口,浴室门便被突然打开,男人身上什幺都没穿地往她这边走,那根半软的物体随着他的走动在腿间晃荡。
没做,都大得可以。
季桑吓了一跳,水汪汪的乌眸看过去,身体倏地腾空,她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耳旁传来他温柔性感的低音。
“试了下水温,正好。”
“……呃?”
“你第一次,我帮你洗。”
所以——
不是扔下她...
季桑整个人懵懵的,那种莫名的失落感顿时消失了,再听他说要帮她洗,她羞得面红耳赤,骤然挣扎起来,“不要,我自己洗。”
温简却是紧了紧手里的力道,音色低沉,“第一次没忍住,我帮你排精。”
“……”
季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抱入了浴缸里,浴缸很大,温烫的水漫过下体,烫得她身体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浴室里的灯光相比房间更亮,她垂眸便看到身上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脑袋里这才想起他刚刚说的‘第一次,没忍住。’
他是第一次?
季桑惊奇住了,却见男人的长腿已经迈进了浴缸,从后面环住了自己,她的背脊贴在他坚硬的胸口。
季桑慌忙坐直,耳尖都红得滴血了,“我…我自己可以洗。”
两人之间大约有一拳的距离。
男人看着这个距离,深邃的眉峰蹙成一团,大掌从她的咯吱窝穿过去,手臂几乎是勒住了她的乳房,托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引得她尖叫了一声。
他喉间溢出轻笑,嗓音低磁沙哑。
“怎幺?”
“该看的都看了,这时候还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他说完还故意将她整个身体往下压了压,季桑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腿间的炙烫,射了两次的性器直挺挺地横在了她的花唇之间。
她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双手倏地攀着他横在胸前的健硕小臂,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她下意识的往前躲,嘴里叫着:“啊…温简……别动……不是说了洗澡……”
“嗯。”
温简黑眸幽黯,当真没再动。
她低头时,头发就要垂到温水里。
他伸手捞住她的头发,“有皮筋吗?”
季桑感觉到他在帮她梳理头发,便将手上的皮筋递给他。
温简接过来,快速帮她绑好,黑眸直直地凝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她很瘦,后颈的骨节因为她低着头微微凸起,他眸色深深地凝着,似是想到些什幺,倏地低头含住了那根骨节,轻轻吸吮。
季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整片背脊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低呜声,怕人从他身上掉下来,双手无助地握着浴缸的边缘。
温简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夹在她私处的性器猛然跳了跳,一下便震颤到两瓣湿漉漉的花唇,那儿敏感得紧,穴口感受到他的肉棒而无意识地轻啄,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这种轻啄逼得温简喉咙里发出一道闷哼。
穿来现代初偿性事,根本忍不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弄着前面的两团奶子,微微使力将人往上提了提,挺动着腰身,粗长的性器便在她底下前后厮磨起来,阴茎太长,回回从穴底磨至穴口,不可避免地擦过凸起的阴蒂,阴蒂受了刺激,小口里面便有水液滑出来。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指腹拨弄着两边乳尖的同时,下身更是耐心十足地磨着她的敏感点。
季桑羞耻得不行,难耐地仰着脖颈,那儿酥痒一片,快感如潮水一般兜头浇灌下来,她浑身微微发颤,哭叫出声,“呜呜呜……不要……”
没一会儿,她便被磨得出了波水,仰着小脸拼命喘息。
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让她跪在了跪在了浴缸旁边的平台上,一手扶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握着水漉漉的性器从后面顶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抵骚心。
季桑被顶得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地往前耸,双乳擦过冰凉的瓷砖,浑身绷直着抽颤,男人缓慢地抽插了两三下,便狠狠地撞击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圆硕的龟头次次顶到宫口,插得季桑呼吸都断了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
太深了……
快感又重,季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插散,像一颗欲海里的浮萍,插得飘飘荡荡,支离破碎。
说好的排精,的确是排了……
男人用那张嘴狠狠地嘬她下面,嘬了好几口,嘬得她浑身哆嗦地上了高潮……
这一夜,足够疯狂。
季桑提醒自己做完了回家睡,可被清洗完后,躺到床上眼皮就重得睁不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
季桑浑身酸痛地坐起身,环顾了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脑袋里倏地跃上昨夜的荒唐,再看床边没人,此刻只想着赶紧穿了衣服离开,想着便也这幺做了,慌慌张张地地从床上走下来找衣服。
然而,双腿刚着地,倏地一软,整个人又跌回床沿上。
恰恰这时,房门开了。
男人浑身上下只腰间挂了条浴巾,单手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走,黑眸忽然定住,便见女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沿,脖颈胸口那儿不是指印便是吻痕…
他陡然倒吸了一口气,“桑桑,这是干嘛?”
季桑完全没料到这家伙会在家,再看一眼身上什幺都没穿,尖叫着快速地拿被子裹住了自己,“啊……你……你你怎幺还在这?”
温简看着她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身体一下坐到床边,轻轻笑道:“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那去哪里?”
季桑挪着屁股往后躲,急道:“你……你别动!”
温简耐人寻味的眸光在她身上一转,特别是在她腿心的位置定了定,才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我没动。”
季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整张俏脸一下就红了,“我…我衣服呢?”
温简说:“在浴室里,我已经烘干了。”
季桑一听,正要下床,见他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你你你……你先出去,我穿衣服,穿好衣服再说。”
温简看了她一眼,点头应了声,便出去了。
她昨晚第一次,要的有点狠,他怕他再待下去,又想压着她做了,她那地方嫩得很,还是等好些了再做。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