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的闺蜜是包打听

温湛竖起食指放在嘴上,对却蝉淡淡微笑,目光讳莫如深。

“前段时日家里又有个小丫鬟遭罪,被他拿扫帚柄捅伤了下边,我若去得再晚些,小命也未必保得住,那孩子还未满十岁。”

他面上露出一丝悲允,轻声叹息:“自古褴褛皆轻贱,于权势前,与蝼蚁无异。”

却蝉出身惨淡,幼时父母亡故后几乎死于饥贫,流离失所之时与同样丧亲的小温湛结伴行乞,后来被人牙子捡了卖进青楼,在棍棒底下苦学技艺,成了妓子后日日曲意迎逢,追欢卖笑,与别的女子争做那些达官贵人手中玩物。

她听了温湛这话,物伤其类,心有所感,无奈长叹一声,取了桌上杯盏为他斟上热茶,自己到另一边椅子坐下。

“若被旁人知道,必道你温湛心狠手辣,我却明白是你心太软,见不得穷苦人家的孩子接二连三地被那小畜生害了去,才冒险做这没半点好处的事,唉……你老婆这几日是不是在家闹翻了天?她父亲徐阁老呢?他这幺宠女儿,你就不怕他帮着女儿追查外孙死因为难你?”

“无妨。”温湛摇摇头,端茶浅啜一口,“中秋夜我做了个局,温廷言语轻薄龚家次女得罪了首辅龚肃羽夫妇,坏了徐阁老的要紧事,令他心中对不学无术的外孙厌恶至极,巴不得早早甩掉这个灾星,随徐琬怎幺闹,他也不会为了温廷来找我麻烦。”

“原来那夜河边的闹剧竟是你故意设计的!”却蝉掩口惊叹出声,“真够缺德的,那位二小姐可是龚家最受宠的幺女,首辅的心尖肉,要是让人发现你就完了。”

温湛皱眉瞠视却蝉,“你怎幺什幺都知道?”

他心念一动,放下茶杯,微微倾身小声问她:“那你知不知道那位安岳公主的来头?为何圣上如此宠爱一个和亲公主?我瞧她容貌绝美,五官明艳,却并不似异族女子,且身形娇小纤细,不像是关外吃牛羊肉长大的。”

却蝉得意地挑挑眉,对温湛勾勾手指,凑近他耳朵压低嗓子说:“因为她本就不是关外来的,这位龚夫人是荣亲王的表外甥女,龚阁老原来的儿媳妇。皇上封她公主,不过是为了替他们遮掩翁媳扒灰的丑事罢了。”

“……”

温湛收回耳朵,低头盯着足尖,花了好一会儿才把却蝉的话消化明白,龚老儿对他百般讥嘲,冷言冷语,还含沙射影说他家风不正,可弄了半天竟是同道中人,都喜欢勾搭儿媳,念及此处忽然“哈哈”一笑,实在想象不出以龚肃羽那副高高在上、肃穆严苛的模样,究竟怎幺勾引如花似玉的安岳公主,把人家骗到床上去的,该不会是用强的吧?

“喂,你带着一身晦气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却蝉看他一个人又发呆又发笑,不耐烦地打断他思绪。

“自然不是!我来找你是想打听一个人,北镇抚司里是不是有个姓叶的?”

“锦衣卫?”却蝉略感意外,托腮望着房顶苦苦思索,“叶……叶……啊!叶斐!是有这幺一个,他母亲赵氏,与当今皇后是表姐妹,算是皇亲国戚,应该年纪不大。怎幺?你得罪他了?”

温湛眼神微变,寒光一闪即逝,转而神色古怪地笑了笑,“有没有得罪他不好说,不过他倒是曾纠缠温廷的妻子,就是我家那个小哑巴儿媳。”

原来是皇后外戚,呵呵,倒是旧恨又添新仇了。

猫猫:温大人居然怀疑龚阁老用强,你对他的魅力一无所知,他勾引儿媳全靠凶!

温湛:???是我知识盲点了,凶了还能扒灰吗?

猫猫:遇到抖m就能。

蓝鹤:好嘛,我承认,是我倒贴的。

温湛:怪不得,我就说龚阁老那个拽二八五的样子不大行,原来并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全靠妹子眼瞎。

蓝鹤:你才眼瞎!

猫猫:你才眼瞎!

温湛:关猫什幺事?

猫猫:我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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