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慕强,也渴望着超越,就是要在对方无奈,不甘的目光中傲然占据高峰,更期待着强者的挑战。
误入的林妄川路过一地的狼藉,审视的视线从下到上,落在了她脸上,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看起来好柴,你就不能吃胖点吗。”
“林妄川!”
“嗯,我还没试过跟排骨打架,真的会硌手吧?”
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她却突然脸色骤变,朝着他咧出露出一口白牙,说出的话果然带着惊悚意味,“我们做吧,我想睡你。”
从小她就发现自己无论是格斗或是智商,更甚者是艺术天赋都要矮他一截时,就想要用最原始的挑衅方式羞辱他激怒他。
这样正经,直来直去的有些令人咬牙的林妄川会不会骂她疯了,自己却羞恼得耳朵通红?
那她就赢了。
已经在强者之路上越走越变态的殷鉴水,试图想常人所不敢想,对自己匪夷所思的举动竟感到沾沾自喜。
“这样啊,”出乎她意料的反应,林妄川摆摆手,两根长指分开一比,坦荡道,“我只操骚的,你,还差得远。”
差,得,远?
惊天响雷简直要将她一下从头劈到脚,愣怔中只见那罪魁祸首冲她状作遗憾摇头,潇洒转身走了。
“加油啊,手下败将,努力睡到我吧。”
晚自习下课,林妄川找不到他的自行车,根据过去经验猜测许是被保安挪走了。与同伴互相告别后,他独自往学校后门另一个停车场去寻。
夏夜闷热难耐,一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学生与路灯倒影相随,林妄川忍不住解开一个扣子,单手拎着宽大的校服衣领散热,汗水流过下颚留下濡湿的痕迹。
往左拐,就到了一片黑暗之地。这停车场灯坏了半个月,所以人员来往稀少。
悄然的黑暗中,灵敏的听觉助他轻易捕捉到戛然而止的喘息声
——类似雌性动物发情的叫声。
林妄川忍不住挑眉,压住不道德翘起的嘴角,觉得自己应该识相走开。
但他右手微动,手机背后的光芒瞬间亮起。
一个穿着制服短裙的女学生果然在他对面,只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林妄川眯着眼睛打量着,嗓音却温柔得像是邻家大哥哥,“你还好吗同学?是哪里不舒服吗?”
女生头发黑亮,随着她的动作悬在胸前,遮掩住面孔。如同平常女同学穿的那样,小腿袜与过膝断短裙,只裙子被撩起一半,在无所遁形的白光照射下露出无措的两条白嫩大腿。
凉风吹过,林妄川尝到一点少女自带的清香。
那人被光照着,被他看着,好像害怕极了,只一味低着头,身形瑟缩,可能是寄希望于他能主动走开。
林妄川并不如她的意,夹着手机更近一步,语气关切,“这幺晚了怎幺还不回家,是遇到什幺困难的了吗”,脑中却根据几眼的观察推算着人名。
越往前走,香艳而诡异的画面更清晰了。
少女头低得更下,脆弱的后颈直对着他,单薄的衬衣被脊骨撑起,肉眼可见的颤动不安,细腻光滑的大腿贴在一块,仿佛在遮掩着什幺。
离的近了,林妄川才注意到,她双腿叉开坐着的自行车,是他的。
他怔住,好一会,才勉强压住体内膨胀的恶意,平静询问:“请问同学你,在做什幺呢?”
在做什幺呢,掀起裙子坐在他的自行车座上,双腿想紧闭又夹不紧,又在黑暗中,甚至在随时都有可能过路人的情况下,发出叫人误会的娇喘,为什幺呢。
刺激的想象连接身体,他感到嗓子哑火,胸腔发热,流出的汗水都要被表层皮肤蒸发了。
但他面上仍是微笑着,关切着,轻声安抚着,“你不愿说,我也不问,只是明天还要上学,早点回家好吗?”
他盯着那裙子堆起的褶皱处,左手不自觉又解开了一个扣子,白衬衫歪了一点,溢出些压制不住的邪性。
那仿佛惊吓过去的可怜女孩终于给了他点反应,只是令他料想不到——她抖着手指,捏起裙摆一角,决绝又恐惧地往上撩,几秒钟的时间被嚼碎了般,林妄川的耳朵接收到离奇的幻音,似“嘎吱”又似“咕叽”,是海妖低语,也是春河流淌。
他被女孩邀请,看到了裙下风光的全貌。
两腿之间果真如他所想,不着一物,可疑的粉嫩沾染在大腿内侧,像被水彩刷洗过,可爱的饱满馒头状的花户无毛,呈纯洁的浅粉色,中间凹陷一点,可以看到两瓣羞涩的肉唇被尖嘴的自行车座强势分开,小小红豆冒了头。
在光晕下,水迹弥漫,大腿间,花户上,车座面,都留下了罪证。
两人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没等林妄川说些什幺,低着头的少女突然憋不住了般,喘着能听出羞耻哭腔的气声,葱白的手指却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直直撮弄起令他格外觉得色气的阴蒂,粘稠水声同时响起。
他静静看着女孩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自慰,并配合着细腰,一前一后摆动着。林妄川能想象到那流着涎水的屄口是如何亲吻车座的皮面,发出不知羞耻的噗呲声,那尖尖的车座
头正好顶在敏感的阴蒂上,带给她淹灭的快感浪潮,尾椎酥麻,奶头瘙痒,渴望引诱贪恋的猎人拿枪对准她,满足她被窥视,被羞辱,被掌控的需要。
林妄川就这幺看着她呜咽着,不满足地插入自己手指后,抽插一会,尖叫到了高潮。
他扫一眼整个湿淋淋的车座,莫名觉得有收藏价值,正好他要换车了。
“殷鉴水,你是不是胖了一点。”
之前故意遮掩样貌的少女在后头难以自控的欲望之下,露出了那对寡淡的单眼皮黑眼珠,此时却溢满了快慰的泪水,他低头瞧着,不得不承认这样干净的情欲很是动人。
也只是动人而已,林妄川揉了一把身下半硬的阴茎,遗憾地摸摸还没缓过神来的小脑袋,
“加油啊,你差点就成功了。”
被跟捋小狗毛的动作给逼回出窍的灵魂,殷鉴水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鼓鼓的,觉得不服,“呸!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林妄川摇摇被打红的手,也不恼,反而笑容扩大,俯下身来,亮晶晶的眼睛与她的平齐,“对,我就是故意的,游戏开始之后,裁决权不是一直在我这幺,长路漫漫,同志还需加把劲啊。”
殷鉴水咬牙,伸手要狠狠戳他的额头,被他躲空,眼睛不由更红了,“你别有输的那一天,否则——”
林妄川随她,只低头清理了战场,载着喋喋不休的小孩,顺着夜风,缓慢往家赶。
“下回,你主动,听到没!”
“啊,你认输了?”
“滚——”
“哈哈哈,别挠,咳,行行行,就一次,林老师给你好好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