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只有我能欺负你 微微h

李行与她面面相觑,他低头挨近她,呼吸如热浪扑面:“窈窈?”

舒窈脸上更红,似海棠醉日,她眼睛一转,脱口而出:“看你表现——”

车窗外雨声依旧,也幸亏这场磅礴大雨,重重夜雨里,路上并无行人身影,倒让李行的举动愈加大胆,无所顾忌地接近她,嗓音里似有若无的引诱着:“大小姐想让我怎幺表现?”

含笑的语调伴随着微热的气息落在她颈边,他揽住她的腰,轻柔的吻落在她颈窝处,鼻子嗅了嗅:“BB好香。”

舒窈往后一缩去,面红耳赤:“你闭嘴,不许讲话。”

李行乖乖听话,不开口,只是目光炙热地看向她,如实质的眼神不偏不倚落在舒窈身上,像是能将她脸庞灼烧。

他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一眨不眨,好像怎幺也看不够。

舒窈受不注他的注视,擡手取下校服上的领带:“你低头。”

李行随之低下头,鼻尖飘过一阵芬芳,她以领带遮住他的双眼。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看我。”舒窈在他脑袋后打一个蝴蝶结,将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

视线被剥夺,眼前一片漆黑,李行微微一笑,不免心跳加快,隐隐的兴奋与期待涌上心间。

舒窈打量着他,双目被三指宽的黑色领带束缚,仅露出高挺笔直的鼻梁与薄而鲜红的唇,他略微仰着头,下颚线犹如一气呵成的工笔画,线条锋利流畅。

他喉结轻轻一滚,唇角上扬,吐出几字:“BB,你在看我吗?”

舒窈心跳慢了一拍。

他明明看不见,怎幺还会知道?

“我能感受到你的视线——”李行捉住她的手,往上一擡,从脖颈脉搏往下,压在自己的胸膛处,他笑着说:“和我的心跳一样迫不及待。”

她手指下,是他身体火热的温度,与一阵接一阵的急切、有力的心跳声。

没有口头言语,他依然以另一种方式诉说着他的渴求。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不知收敛地释放着自己的贪欲,想将她吞食,想与她融为一体,想她也与自己拥有相同的欲望,只是多想一下…他足以为此感到热血沸腾。

被他指骨缠住的手指下,体温在上升,心跳愈加激烈。

空气寂静,雨声清响,一簇燃烧的欲火在两人身上无声蔓延。

从彼此相触的指尖,再到紧密相贴的上身、交相缠绕的双腿。

不知不觉间,她也浑身发烫。

舒窈手指一颤,让自己镇定下来,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衣扣,大片带着伤痕的肌肤与饱满结实的肌肉线条映入她的眼帘。

她伸出手指,顺着两点乳粒往下滑,沿着齐整的腹肌慢慢抚摸,舒窈目光在他身上来回逡巡,像是国王审视属于自己的疆土与领地,一寸寸看得仔细。

“还疼吗?”她抚过他腰腹处几寸泛白的伤痕,手指比划了一下,半个手掌宽,不知落下时有多痛。

李行身体震了震,嗓音低哑:“早就不疼了。”

平平淡淡一句话,舒窈鼻尖一酸:“你的伤都是怎幺来的?”

眼睛被领带遮住,李行看不清她的表情,无所谓答:“打架斗殴,在所难免。大小姐不必挂——”

“挂记”两字还未讲完,腰上那道早已愈合的伤口传来一阵湿热温柔的触感。

像是被猫儿轻轻地,轻轻地舔了一下,又温柔又小心。

他难以置信,身体如鱼般骤然弹动而起。

大小姐她——

“别动。”她只用一根手指就压住他,轻而坚定的嗓音从下传来:“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李行心脏酸涩,时至而今,坐在他如今的位置上,早就没人敢欺负他了。

“除了我以外。”舒窈亲亲他的伤口:“李行,你只能被我欺负。”

领带下那双泛红的眼被遮得严严实实,他点了点头,唇角控制不住地扬起:“好。”

如果这是奖励,他愿为她献出所有。

轻柔怜惜的吻落在一道道凝结的伤处,她一边亲,一边在心里感叹,李行拥有一具不过分壮硕又健实而美丽的身体,犹如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累累伤痕都是点缀,瑕不掩瑜。

舒窈指尖刮过他胸肌上微红的乳粒,她记得他以前喜欢含吮她的奶尖,那幺她学着抚弄他,轻轻扯动,他是什幺感觉?会像她一样觉得既舒服又难以启齿吗?

手指拨弄发硬的乳粒,指甲刮蹭而过,李行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体止不住颤动一下。

“不许乱动。”舒窈制止他的动作。

原来他也很敏感啊。

舒窈眉眼弯弯如银钩,嘴巴上翘,好似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小秘密。

她弯下腰,耳朵贴在他胸膛处,风声雨声都渐渐远去,只有他的心跳如雷,在耳畔愈加清晰。

舒窈不由得弯唇一笑。

她蓦地想到他说的迫不及待。

没有错,舒窈好像理解了李行的形容。

她确实迫不及待,喉咙深处在发痒,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感觉——只是看着他赤裸的上身,抚摸他的肌肉而已,怎幺会越来越热、以至于口干舌燥?

可转念一想,正值青春躁动的年纪,眼前年轻强壮的身体正如一块鲜妍多汁的蛋糕,怎幺不诱人?

随着她柔软的指尖滑过皮肤,宛如无形的撩拨,李行呼吸渐沉。

令他失神的不止于此——两片软嫩的唇瓣贴了上来,带着沁入心脾的清香,在他唇上慢慢吮吻。

“李行,你、你能不能张开嘴?”甚少主动的大小姐动作依旧生疏,说出这句话时脸先红了一圈。

幸亏他看不见。

李行笑了下,在她的亲吻下声音含糊不清:“好。”

嘴巴张开,舌头闯入口腔,她吮着他宽厚的舌,忽然明白了“饥渴”的含义,难怪每回李行吻她总是吻得那幺凶,舌头急不可耐地缠上来绕着她,仿佛久旱逢甘霖。

舒窈也很渴,本能地汲取他口中津液。

她的举动让李行感到欣喜若狂,他竭尽所能地回吻着她,血液冲刷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下身愈加鼓涨,他想擡起手紧紧拥住她,又记得她说的话:“不许乱动。”

举起的手又放下,生生忍住。

领带下被遮住的眼睛睁开又闭上,在她目不能及之处,藏满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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